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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5:56:17 作者: 酥小酒
    棲棲:喵喵喵???

    ——

    晚上,方之烈和顧青婷約會回來,顯然關係又更進一步了。

    茶茶和厲謹禹照例是前後腳回來,看到方之烈時,愣了一下。

    他身上的男主光環呢?怎麼弱得只剩下頭頂的一圈了?

    【系統,大氣運者怎麼變成這樣了?】

    【大氣運者也會因為某個契機而喪失氣運,只能說是他自己的選擇。】當然,茶茶自身也有可能影響大氣運者。

    前面兩個世界裡,她跟大氣運者的關係都不算差,所以沒有動搖他們的氣運。

    而現在這個世界,方之烈完全在茶茶的黑名單里。

    反正不管怎樣,茶茶最牛掰。

    茶茶又留意了一下顧青婷,她身上的氣運雖然不多,但是卻依舊存在的。

    所以,這一對會be嗎?

    轉眸間,對上方之烈欲言又止的臉,茶茶當做沒看到,迅速往樓上走。

    方之烈想要跟上來,卻被顧青婷叫住了,「阿烈,你不是說去車裡拿東西嗎?」

    回房間後,茶茶就接到了周啟森的電話。

    她抬頭看了眼正前方的鏡頭,直接掛了電話。

    再打來,她再掛。

    總控室,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微妙,然後各自找理由先溜了。

    周啟森磨著牙,將手機拍在桌面上,盯著屏幕上某個格子,氣得牙疼。

    「厲茶茶!」

    琳達算是周啟森半個徒弟兼職小助理,此時想走也走不開。

    看到周啟森似乎想直接去女生房揪人的時候,琳達才連忙開口,「周導,有個律師聯繫了我……」

    周啟森瞪過來,「誰?」

    「好像是茶茶的律師,談合同的事……」

    周啟森想到了什麼,罵了一句,起身之後,又坐了回去。

    這天晚上,依舊沒有投心怡對象的環節。

    茶茶也不在乎鏡頭的多少,能避開大家的時候儘量避開。

    但是有些人是避開不了,比如厲謹禹,比如鄭岩。

    鄭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在鏡頭前也對她冷嘲熱諷,幾乎讓所有嘉賓都尷尬得不知道怎麼接話,後來琳達直接找他談話,情況才好轉。

    隨後方之烈把鄭岩拉去活動室,兩人呆了半個小時才下來。

    看到茶茶不在客廳,鄭岩又想上樓去。

    但是方之烈把他拉住了,「既來之則安之,你少點衝動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鄭岩瞪著猩紅的眼,用力甩開他的手,「少對我說教,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來到了茶茶房間門口,鄭岩呆站著,卻沒有勇氣敲開那扇門。

    過了好久,他又沉默地轉身離開。

    顧青婷剛好出來,看到他這樣子,關切地問,「鄭岩,你沒事吧?今晚你心情好像不太好?」

    鄭岩看著那雙不諳世事般天真的眼眸,心裡變得平靜了許多。

    喜歡厲茶茶讓他很痛苦,那就換一個人來喜歡吧。

    「可以陪我聊一下嗎?」他開口。

    顧青婷果斷答應了,陪著他上了天台。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到了天台後,鄭岩卻莫名想起了那天晚上,站在這裡冷斥他的那張美麗面孔。

    他第一次那麼認真喜歡一個人,不管被打擊多少次都想要追她,甚至為了她來到這個節目。

    他無數次想像著自己和她能在節目中終成眷屬,所以當知道她為了錢成了節目組的工具人時,他是那麼憤怒。

    她在耍自己。

    所以他想讓她得到教訓,想讓她痛苦,想讓她得不償失。

    可是方之烈說,她是被她媽媽逼著上節目的,她還在努力地攢錢以賠償中斷合同的違約金。

    那個蠢貨難道不知道,如果真是她媽媽簽的約,她完全可以不履行的嗎?

    方之烈也是個蠢貨!

    「鄭岩,你要不要喝點什麼?我去拿?」顧青婷覺得氣氛有些僵滯,主動開口。

    攝像頭還在拍,她也不想太尷尬。

    鄭岩回過神來,搖頭,「太冷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顧青婷也點頭,不過臉色卻沒有剛才那麼自然了。

    她有時候感覺鄭岩喜歡自己,但是每次跟他相處,他都好像在走神。

    他更在意茶茶,雖然他對她的態度不好,但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明顯比較多。

    這麼說來,方之烈……好像也是一樣的。

    顧青婷心裡有些苦澀,她自己也是搖擺不定,她喜歡方之烈的沉穩,但是也喜歡厲謹禹那種朝氣和活力,很想和他更加親近一些。

    ——

    茶茶沒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厲謹禹的故事線,她感覺自己腦中某些模糊的記憶也在變得清晰了。

    厲中強那張臉,她本來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她又夢到了他。

    他對她很好,還經常叫她小情人,在她上了初中之後,他看她的眼神好像更加炙熱了。

    那時候,陳麗給她請了很多家教,她時間被安排得很滿,每天都累得早早就睡下了。

    寒暑假的時候,陳麗會帶她出去旅遊。

    在夢裡,厲中強的臉扭曲著,很嚇人。

    茶茶被驚醒了很多次,然後想到了厲謹禹。

    相比於她,他好像沒有那麼幸運。

    就這樣醒醒睡睡,茶茶被凌晨五點半的鬧鐘叫了起來,她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設鬧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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