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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5:50:22 作者: 坐下發呆
    包括所謂武林高手。

    趙敏王保保兩兄妹雖然抓到手中,可無論是沈奈,還是朱重八,都沒有簡單粗暴直接斬殺他們。而是接手戰俘,挑出幾個元兵,向兩人的父親汝陽王送信。

    如果直接殺,便會直接迎來其父的報復,不如退一步,看看這兩兄妹在他們父親心中到底是什麼地位,能換得多少物資...

    江湖高手輕功趕路與帶著兵馬趕路相比,是完全不同的速度,在這般不科學的世界,大成者踏破虛空都可以,只要那些高手不吝嗇於自己筋脈之中的真氣,他們一日趕完普通人騎馬或行船幾日的路,完全是正常的。

    鹿杖客.鶴筆翁.苦頭陀三人雖然同行,一路卻隱約分為兩方。

    戰俘為己所用,需要□□,集慶剛打下來,事事需要了解,更有離得近的兩個新崛起的勢力需要估算相處之道。

    天下揭竿而起的,除去朱重八的紅巾軍,目前較強大的還有兩股勢力,一是陳友諒,二是張士誠。

    朱重八和沈奈都陀螺一樣忙起來了,在這種時候,來看望女兒楊不悔的楊逍離開軍營,對於他們兩個來說,便是不怎麼需要放在心上的小事。

    紅巾軍軍營外,楊逍本打算上光明頂,可他出來的事機不怎麼巧,遇上了以玄冥二老和苦頭陀為主的汝陽王座下一群人。

    兩方便打了起來。

    鹿杖客不認識楊逍,對掌後卻知其內功深厚:「不知道你是哪位英雄好漢,怎麼從那些亂賊軍中出來,你要是和那些紅巾軍沒有關係,我們兄弟說不定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鶴筆翁怪笑:「聽說紅巾軍中高層大半都是明教弟子,說不定這位好漢,也是光明頂上哪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他們師兄弟一說一合好幾句話,便將楊逍的身份點出來了。

    正是春季,萬物新生,地面上長了許多野草的新芽,這種人跡罕至之地,它們肆意吸收陽光和土地的滋養。

    看見的每一株草,原本都沒過人的腳踝,高一些的,還能及到人的膝蓋...

    可四人打起來,沒一會,這地面的草便被他們打得折腰,天上飛過的鳥雀若往下看,只能看見中間塌下去的一大片地。

    軍營裡面太吵了,到處都是人說話的聲音,沈奈沒有聽見更遠處的打鬥聲,可是卻感覺到了和外面的自然環境相駁的「氣」。

    長桌凌亂,沈奈放下自己手中正在看的帳本,快速沖了出去。

    「朱大哥,外面有人來了,你看好那兩個人,我先去看看。」

    朱重八一抬手,帶著一群人進了地牢。

    「看來你們兄妹兩人的價值遠超於我們的想像。」

    和沈奈相處日久,朱重八知道沈奈在某方面來說是多麼讓人忌憚,她在習武上有天資,她在處理事物時井井有條,她在偶爾有閒心時,琴棋書畫,哪樣都能說出個一二來。

    「能讓她這樣出去的人,現在的紅巾軍中,只有你們能帶來的了。」

    一人對三人,哪怕楊逍武功再深厚,難免也有一兩疏漏,又十幾招後,楊逍左腿膝蓋因被苦頭陀的拐杖擊打,出現一個小破綻,鶴筆翁和鹿杖客對視一眼,朝楊逍左腿而去。

    第183章 江畔芷蘭的主角25

    楊逍左腿膝蓋上的那個破綻是如此的顯眼,可是苦頭陀的鐵杖就那樣順著他的破綻,貼著楊逍的衣裳落到地面,在順勢打斷鶴筆翁的手臂。

    高手對敵,瞬息萬變。

    鶴筆翁與鹿杖客這對師兄弟有著瞭然於心的默契,還來不及得意壓楊逍一頭,鶴筆翁右手臂被苦頭陀一杖打斷,鹿杖客一腿被楊逍用暗器擊穿,留下個大孔。

    沈奈剛出營地範圍,來到自己感覺到的幾團氣息旁邊,就看到這一場好戲。

    鶴筆翁與鹿杖客連連後退,苦頭陀原地不動,楊逍臉上帶笑。

    遠處更有一道翩遷而來的身影。

    鶴筆翁:「苦頭陀,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他許了你什麼好處?」

    從看戲到入局,沈奈沒花多長時間,只不過用輕功,從旁走到了楊逍身後而已。

    沈奈眼中難免帶來了一絲好奇,這個被稱作苦頭陀的人,武功和在場三人不相上下,而且從剛剛那短短的交鋒來看,相較於那兩個一看就關係匪淺的人,他與楊逍之間的默契,竟也不輸於此。

    楊逍嘴角帶笑:「哪裡輪得到你問他?鶴筆翁,你師兄弟二人作為楊某的手下敗將,合該是楊某審問你們才是。」

    「哈哈哈哈哈,沈奈你莫要插手,讓我和他好好較量一場。」

    點了名道了姓,沈奈便先退一旁,看著楊逍和那叫苦頭陀的人一人挑了一個作為對手,先前用計傷了對方,以她的眼光來看,五十招內必敗,一百招朝內必擒。

    逃跑?

    沒這個可能。

    「楊左使,你與那苦頭陀先生,可是舊相識?」沈奈壓不住好奇,在旁邊問他們。

    楊逍肉眼可見的心情不錯,面上帶笑,聲音也帶著笑意。

    「明教之中,除楊某外,還有一右使,名為范遙。就是你看見的這個傢伙了。哈哈哈哈哈...范兄,一別二十來年,難怪處處都沒有你的消息,你這是跑到敵營裡面去了。」

    鶴筆翁鹿杖客兩人本就落於下風,聽到這話,臉色一白。

    「苦頭陀,難道你當真是那明教的范遙!」

    「明教右使,失蹤那麼久,不是.不是早就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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