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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5:50:22 作者: 坐下發呆
    ......

    沈奈慢悠悠的把他們的繩子給剪了,但是剪了繩子之後,他們也不走,一個個跪

    在地上。

    他們會些武功,有時和旁人打鬥,身上也會受傷,當然知道自己身上現在的傷不尋常。

    幾個人見識淺薄,一時間就只想到了毒,一個個鼻涕直流,口中的話把自個說的要多慘有多慘。

    阿碧昨天晚上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只看見他們已經被綁起來了,一大早醒來就打算看個熱鬧。

    「這位姐姐是昨日才搬來的,你們認識她?」

    沈奈就站在門前,五個混混也不敢離她太近,當下幾個人看向一個領頭做事的。

    那人就是一開始說家裡有老母親的,當下就哭著坦白:「哪兒能啊,壓根就不認識姑奶奶呀,姑奶奶您長的那麼漂亮,我們哪裡有這福氣認識你啊!」

    沈奈看向那人抬不起來的肩部:「既然我與你們從不相識,就沒有得罪過幾位。那為何夜半造訪?」

    那人捂著肩膀,痛哭,毫不留情的就把背後的人給賣了。

    「是昨天傍晚,有個女人找上我們,給了我們五個兄弟三百兩銀子,還告訴我們姑奶奶您這府上的地址,我們這才來的!」

    那男人把自己的態度放的很卑微。

    沈奈想到了那個兩次對著自己,露出惡意眼神的陌生女子。

    阿碧站在沈奈旁邊,眉頭卻狠狠的皺了起來。

    是什麼人,心思這麼惡毒?

    這位姐姐一個人獨居,讓五個壯年男子三更夜半作惡!

    「你上下嘴唇一合,可你說的事情,我怎麼分辨真假?」

    看見沈奈並沒有因為自己說的事情,再對自己這幾個人下毒,那個男人為了自己的肩膀,連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情急之下,話顛三倒四的:「那女人用屏風遮住了臉,聲音很清脆,她派了個乞丐把我們幾個喊到房間,給的三百兩銀票,小人手上還藏著呢。」

    又趕忙把袖口的銀票拿出來,邊上四人也戰戰兢兢,從身上各處拿出銀票。

    沈奈聽到聲音清脆這個形容詞的時候,確認是那個人了:「三百兩銀票,不賭不嫖,夠洛陽城中普通人家大富大貴,她拿這麼多錢財出來,要你們做什麼?」

    這下子,那幾個人通通都不敢再說話了。

    昨天他們被那女人喊進去,那個女人說了,銀票給他們五個,人隨

    他們幾個處置,要奸.要殺.要賣,只要最後面,一定把臉劃傷就可以。

    差事辦好,還會派人再送三百兩銀票來。

    一時之間錢財迷了眼,哪裡想得到會是這種送命的事情。

    可這話要是說出口,現在他們就沒命了。

    沈奈冷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取了在他們身體裡面的玉蜂針,卻順手廢了他們的武功。

    「離開吧。至於你們身上的毒,不致死,就當長個教訓。」

    普通蜂毒,最多五天就能消,打入的內力也不多,頂多以後日常忍著痛過活。

    阿碧在旁邊看著旁邊這女子動作乾脆利落,雖然給他們留了一條性命,卻也處理的好,當下溫婉一笑,正要回去,卻被喊住。

    「阿碧姑娘,可以請你幫個忙嗎?」沈奈手中拿著的,是那些人丟在地面上不敢撿起來的銀票。

    「咱們是鄰居,姐姐盡說無妨。」

    這三百兩銀票是髒款,但洛陽城中,卻有那麼一些人窮苦無依,沈奈想將這些錢弄成藥材,給那些生病的人用掉。

    「但是我初來乍到,對洛陽城不太熟悉。」

    阿碧應下,卻沒說自己也是剛來洛陽,對沈奈這個人好感頓加,又多了分好奇。

    大理境內,皇室血脈並不多,鍾靈隨著甘寶寶進入鎮南王府,可是木婉清,卻還跟著師父秦紅棉練習刀法。

    在秦紅棉得知師妹甘寶寶跟隨在段正淳身邊,如今已經不在萬劫谷,反而變成了鎮南王府一個夫人的時候,她難掩震驚和憤恨。

    震驚師妹已經和鍾萬仇成婚許多年,卻也和段正淳有了首尾,還有那個鐘靈,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一樣,也是段正淳的血脈。

    憤恨的是,自己師姐妹段正淳這個負心漢竟然都染指!都負了!

    隔上十幾年,師妹被這個負心漢接回去了,而自己,卻還想著去讓女兒刺殺,現已經和負心漢和離的刀白鳳!

    段正淳怎能如此薄待!

    卻沒有想到兩人對話的時候,木婉清意外在門外,也知道了自己的師父,就是自己娘親。

    這個事情太讓木婉清驚訝了,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得過師父幾次好臉,而那所謂的仇人,更是起於一場十幾年前,是自己生父的男人,因為不想承擔責任而編制的

    謊言。

    那自己呢?

    木婉清這個人,存在於世的意義是什麼?

    木婉清逃避的跑出了鎮南王府,心情低落,卻遇上四大惡人中的雲中鶴。

    雲中鶴在江湖上有一個「窮兇惡極」的名頭,與其他三人結拜,更並稱為四大惡人。

    輕功極好,以一對鐵爪鋼杖為武器,常有禍害女子的消息在江湖中流傳,是一個□□熏熏的瘦竹杆男人。

    木婉清看見的時候,本來當場調轉著馬兒的頭往回走,卻停下了,心有遲疑。

    他手中正抓著一個身穿男裝的少年,少年躲避的身法,加上他面部的神態,有一種狼狽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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