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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5:44:36 作者: 凰爻
    整體也很是簡潔,就像她們店鋪的頁面。

    夏之餘把U盤拔下來,遞給陸沅晴,裡面她已經存好了網頁設計圖備份,還有紙盒的設計稿。包括剛剛拍的照片,她也單獨處理了一份,作為藝術照存儲器中。

    她囑咐道:「盒子一定要好的硬紙盒,貴一點沒關係,反正咱們衣服也貴。」

    被夏之餘認真的模樣逗笑了,陸沅晴「噗嗤」笑出聲來,接過U盤點了點她的頭,「從哪兒學來這些的,還一套一套的。」

    「這說明我的學沒白上啊!」夏之餘完全不心虛地答道,她就仗著陸沅晴根本不會往「閨女兒換了個芯子」這件事兒上想,說起話來無所畏懼。

    「行啦,你媽也不是一點不懂,這件事你就不用擔心啦,謝謝我的寶貝余余!」陸沅晴說著,話鋒一轉,「不過今天耽擱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學習吧,都快十點了,抓緊時間把作業寫一寫,要趕緊睡覺了。」

    夏之餘把頭點著,站起來把陸沅晴往門外推,不停念叨著「知道了知道了」。

    「一說你學習你就不愛聽,把電腦關了啊。」陸沅晴最後囑咐一句,便也回了房。閨女兒這麼厲害,她這個當媽的也要跟上,不能拖後腿才是啊。

    腳步聲遠了,走廊的另一邊傳來了關門的聲音。送走了陸沅晴,夏之餘也不再耽擱時間,給自己熱了杯牛奶,開始寫作業。

    ……

    凌晨一點。

    屋裡關了燈,夏之餘盤腿坐在床上,面前懸空漂浮著塊木牌和一支毛筆。

    借著窗外的月光,那毛筆自己在木牌上寫下兩個字——徐源。

    不知八字、不知籍貫,沒有媒介。

    夏之餘兩手捏訣放在膝上,閉目在心中回憶著徐源的模樣。最後一筆落下,木牌輕微一震,帶起一陣氣息波動,微微顫動起來,在屋裡轉了兩圈。

    知道是找到人了,夏之餘片刻不等,坐上勾魂鏈跟著錄牌出去。

    晚風冷冽,刮的臉有些疼,錄牌帶的地方越來越荒涼,竟是往大瀾山上去了!夏之餘沒太想明白,照理來說,離體的魂魄一般是無意識的,最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之前最有印象或是最常去的地方。

    據她所知,徐源剛來瀾江市沒多久,怎麼會去那大瀾山?

    不過錄牌不可能帶錯路就是了,她也沒必要搞清楚原因,把魂給人送回去就完了唄。

    一路到山頂,更冷了些,她這半人之體有些受不住。夏之餘攏攏並沒有卵用的大袍子,降落到地上。山上沒燈,皎潔的月光卻也足夠亮,讓夏之餘一眼就看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坐在草地上,抬頭望月。

    錄牌飛到他頭上懸著,他也毫無反應,一動不動。

    「徐源?」夏之餘輕聲喊道,她總覺得周圍氣場不太對,但說不出所以然出來。

    少年依舊沒有反應,錄牌見少年無動於衷的模樣,「啪」一下砸到他頭上,跳起,再砸下。

    「別鬧了。」夏之餘頭一回發現錄牌還有小脾氣,哭笑不得地招招手,把它收了起來。她走進徐源,正準備把他拉起來帶走時,卻見前方不遠處,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少年,不同的是,他面向她身邊的這個徐源。

    夏之餘被嚇了一跳,伸出的手仿佛被什麼燙到似得彈開,屏息往四周看去,又發現三個,圍成一個大圈,均面無表情地面向中間的徐源。

    她膽子本來就小,當了靈司後也不例外,哪怕是捉了幾次靈有所鍛鍊,也不如現在來的嚇人。

    她突然覺得眼睛有點濕濕的,縮回來的手怎麼也不敢再伸出去了。

    本來今晚不錯的心情在這一刻被打的一乾二淨。

    夏之餘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看去,緩緩鬆了口氣,都是徐源沒錯,是三魂七魄散了,只是她從未見過會有這種情況出現,難道是她從業時間短了?

    她伸手一揮,四個「徐源」變成四團白色的光芒飛到她面前,依次進入了這個徐源身體中。夏之餘在心裡暗暗記下,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陳帆。

    正想著,徐源抬起了頭,眼中還有些迷茫,看著面前的黑袍人,「你是誰?」

    夏之餘沒想到徐源會和她說話,正在想要怎麼把人帶走時,就見徐源勾起唇角。

    他道:「美女,要坐下一起賞月嗎?」

    賞月?

    「賞你個頭!」

    第25章 好消息

    我賞你姑奶奶!

    雖然一點兒都不疼,但徐源仍是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打懵了,「美女,我們有話好好說嘛。」

    少年微微仰著頭,額前的碎發散開露出他的眼睛,眼神純淨。膚色白皙透明,就像是夜間的精靈。

    夏之餘一下子不說話了,抿了抿嘴,在心裡罵自己:顏狗!重活一次還是顏狗!

    「跟我走。」不再多說廢話,夏之餘伸出手,要拉那少年起來。

    徐源從善如流地把手放在她手裡,借力站起身來,卻看著自己明顯與她不同的膚色,歪了歪頭,為什麼他的手是半透明的?

    沒有等他問出,夏之餘就先說話了,「你怎麼知道我的性別?」黑袍子的目的就在於遮擋身形樣貌,這算是對靈司的保護。更何況她胸前一馬平川,厚度也看不出來啊。

    徐源站起來,比夏之餘高了大半個頭,他微微彎腰,將頭湊到她頸側,卻保留了一段距離,「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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