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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0:41:33 作者: 樂小宅
    「你怕什麼?怕我死了?」

    陸晚晚眼眶一熱,用「你個烏鴉嘴」的責備眼神看著他。

    見狀,厲景琛笑了起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語畢,他笑著將眼前的女人擁入了懷中。

    剛才,他遠遠的就看見了她,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他沒想到,晚晚會來給他接機。

    他情不自禁的放慢了腳步,想要看看她的反應。

    見她在被地勤搭話後,先是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再是變得失落,厲景琛明白過來什麼的,勾唇一笑。

    陸晚晚在被他抱住時,餘光瞥見了他被劃了一刀的胳膊,面色頓時一緊:「你受傷了?!」

    厲景琛循著她震驚的眼神,偏頭看了眼自己的胳膊,無所謂道:「只是大衣破了道口子,不礙事的。」

    「我看看!」陸晚晚給他檢查起來,見大衣和襯衫的同個地方都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只差一點,就要劃及皮膚了,她小臉一凝:「是傅母命人做的,對不對?」

    「都過去了。」厲景琛拍了拍她僵硬的肩膀,安慰她放鬆。

    「你為什麼要去?」陸晚晚問出這一路以來的疑惑:「你明知那裡有危險在等著你,你為什麼還要去!」

    厲景琛輕聲道:「晚晚,我這是禮尚往來。」

    陸晚晚有些激動道:「傅家哪來的禮?」

    從傅家把她關在房間裡三天三夜,又把安安強行抱走,逼她簽下離婚協議,還勾結警方在半路設伏,傅家便一直沒有客氣過!

    雖然很不願意在她面前承認另一個男人的好,但厲景琛還是客觀道:「至少,傅朔有。」

    他一提起傅朔,陸晚晚便忍不住問道:「你送我們離開Y市前,說不想欠傅朔的,之後他便同意繼續接受楚墨的治療了,這事是不是跟你有關?你都跟他說什麼了?「

    厲景琛挑了挑眉:「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你就別問了。」

    陸晚晚氣結。

    看來還真的跟他有關!

    「你就告訴我吧!」陸晚晚拉住了他的袖口,搖了搖。

    她實在是太好奇了,她和夏梔都無法做到的事,厲景琛是如何辦到的?

    厲景琛看著她難得撒嬌的樣子,眯了眯眼後,道:「討好我,興許我一個高興,就告訴你了。」

    「……」厲景琛,你大爺!

    陸晚晚氣的撒開了他的袖子,轉身就走。

    厲景琛若無其事的跟上去後,問:「安安呢?」

    「在酒店睡著了。」

    厲景琛嗓音一沉:「你讓我們的兒子睡酒店?」

    陸晚晚還在鬱悶他的隱瞞,因此賭氣道:「厲總,請注意你的措辭,安安還不是你的兒子!」

    厲景琛輕聲嗤笑:「一回來就過河拆橋?呵,女人。」

    「……」早知道就不來接他了。

    兩人在走到路邊後,陸晚晚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偏過頭問:「你有沒有讓家裡的司機來接你?」

    厲景琛「唔」了聲後,道:「剛才我在飛機上睡著了,還來不及通知他們。」

    說著,厲景琛從大衣口袋裡拿出手機,開了機後看到了上面的未接來電:「晚晚,原來你給我打了這麼多通電話?」

    他的聲音中含著歡愉,像是只偷了腥的狐狸。

    陸晚晚下意識的往車邊挪去:「我閒著無聊,隨便打的。」

    厲景琛卻在輕笑一聲後,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麻煩陸小姐好人做到底,順便捎我一程?」

    兩人在上車後,司機一邊打表,一邊問道:「兩位去哪?」

    厲景琛有點懶洋洋的說道:「我們商量下。」

    說著,他朝陸晚晚看去,道:「晚晚,我餓了。」

    陸晚晚想起自己留在安安枕邊的便利貼,寫著她是出來買早餐的,於是道:「那我們先去吃早餐,再分道揚鑣。」

    厲景琛自動忽略了她的後半句話,對司機道:「去『一品軒』。」

    陸晚晚沒說話,等於是默許了。

    厲景琛和了和大衣後,靠在椅背上道:「我睡會兒。」

    第1028章 你應該帶他回來住

    陸晚晚奇怪道:「你不是在飛機上睡過了嗎?怎麼又睡?」

    「又困了嘛。」厲景琛孩子氣的說道。

    「那你睡吧。」陸晚晚不自覺道。

    厲景琛偏過俊臉,盯著她,像是怕她跑了:「到了『一品軒』記得喊我,不能自己偷吃哦。」

    陸晚晚終於忍不住了:「你當我是你啊!」

    注視著她近在咫尺的鮮活嬌顏,厲景琛這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

    「厲景琛,醒一醒,『一品軒』到了。」

    陸晚晚連推帶喊了好幾下後,厲景琛這才睜開了鳳眸。

    他直起身後,說道:「好久沒睡這麼沉過了。」

    陸晚晚默了默後,道:「一品軒到了,我們下車吧。」

    厲景琛「嗯」了聲後,隨她一起下了車。

    一品軒內。

    等服務生上完早點後,厲景琛朝負責點餐的陸晚晚看去,新鮮道:「怎麼都是我愛吃的?」

    陸晚晚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壺,親手給他沏了杯早茶,道:「這幾天勞你費心了。」

    他這麼警惕的人,剛才能在計程車上睡得那麼沉,怕是這幾天在Y市就沒睡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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