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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0:41:33 作者: 樂小宅
    她同樣坦誠道:「原來你都記得啊?」

    傅朔僵硬的點點頭,一張俊臉飄上了可疑的紅云:「昨晚的事,我記不太全了,只知道我一直抓著你不放,不過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陸晚晚猶豫了下,如果她告訴傅朔他昨晚都說了些什麼虎狼之詞的話,估計他會羞恥的遁地而跑吧?

    她輕輕一拍身旁的沙發,對他說道:「你先坐下,聽我說。」

    傅朔卻選擇在她對面的沙發落座,好似怕再次傷害她而刻意保持距離般。

    陸晚晚見狀,那僅剩的一點介意也消失了:「以後能不能別喝這麼多酒了?」

    傅朔眸光閃爍了下,如果不是白卿落髮視頻給他的話,他也不會自甘墮落成那副德行!

    「嗯,我以後不會在家裡喝酒了。」一頓過後,傅朔關切的問:「昨晚一定嚇壞你了吧?」

    陸晚晚坦白道:「我清楚你的本性如何,所以比起被你嚇壞,反而是擔心你要更多些。」

    傅朔為此放鬆了些:「謝謝,你一向這麼善解人意。」

    陸晚晚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問:「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嗎?我記得昨天傍晚你明明跟我說好了,處理完家裡的事後,就去醫院接我的,可我卻等不到你。」

    傅朔面容一滯:「我……」

    陸晚晚語氣柔和的問:「是因為夏梔嗎?」

    「什麼?」傅朔一怔。

    陸晚晚怕他不好意思,故而婉轉道:「我聽說她昨晚鬧著要辭職,是不是這件事讓你煩心了?」

    傅朔默了默後,艱難的承認道:「對,就是因為這件事。」

    如果讓晚晚知道,他和白卿落私下裡交換了聯繫方式,那她會怎麼想?要知道她們之間隔著的可是血海深仇!他賭不起!

    可是他最開始跟白卿落交換聯繫方式,完全是出於對晚晚的一種保護,沒想到他昨晚還是被白卿落給利用了,險些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他以後要更加小心那個陰毒的女人了!

    收回思緒,他出聲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傍晚安安打電話給我,說夏梔要辭職,而他捨不得夏梔走,讓我回來挽留她,

    可你是知道的,我巴不得把夏梔送回夏家,但為了讓安安開心,我最終只能留下這個眼中釘,

    回到房間後我越想越氣,所以喝了不少酒,因此耽誤了去醫院接你。」

    這個理由,並不能說服陸晚晚,傅朔不可能僅僅因為辭退不了夏梔就喝得爛醉如泥,再加上他沒說摸了夏梔胸的事,就更讓她覺得可疑了。

    既然他選擇隱瞞,那她只能採用煙姐的建議去著手調查了:「原來如此,我就是說是什麼事能讓你如此煩心,傅朔,謝謝你為安安做出的忍讓。」

    「你跟我客氣什麼。」傅朔見好像糊弄過去了,不由鬆了口氣:「那你不生我氣了?」

    陸晚晚看著他,奇怪的問:「怎麼,我看上去像生氣的樣子嗎?」明明她一直心平氣和的在跟他交流啊。

    傅朔指了指她手裡的遙控器,道:「我是看遙控器都被你按出印子了,以為你在生悶氣。」

    聞言,陸晚晚低頭一看,只見她手裡的遙控器,一粒塑膠按鈕陷了進去,是被她不停的按下一個台造成的。

    而其中的原因,並不是她在生傅朔的悶氣,而是因為藍沁。

    她在介意藍沁去深水港灣高調購物嗎?

    不,她真正介意的是,藍沁頂著「厲景琛現女友」的頭銜!

    想到這,陸晚晚突然有些惶恐起來,她趕緊撒開遙控器,儘量不再去想的說道:「傅朔,你先去洗個澡,再下來吃早餐吧。」

    傅朔被她一提醒,忽然想起夏梔剛才對他說,還是先洗個澡再下來找陸晚晚,比較符合社交禮儀。

    他當時確實想洗的,沒想到卻被他爸突然出現打斷了。

    在看了她一眼後,他半開玩笑的問:「晚晚,我這麼邋遢,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陸晚晚搖搖頭:「不會啊,我只是怕你自己不舒服。」

    傅朔忍不住一笑,但隨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容又漸漸消失了。

    晚晚看著他的眼神永遠這樣平靜無波,他想這就跟她在路上看到一朵花,一顆石頭一樣,本質上是沒有任何不同的。

    陸晚晚見他的表情有些晦澀,不由問道:「傅朔,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先去洗澡了。」語畢,傅朔便匆匆離開了,他需要整理一下思路,找回原來的狀態。

    半個小時後——

    只見傅朔穿著一件白襯衫和一條西褲走了下來,整個人都透著清爽。

    陸晚晚支著下巴,問:「洗完澡,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傅朔一邊系好腕處的紐扣,一邊說道:「嗯,不然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洗個澡舒服多了。」

    陸晚晚似隨口說道:「去吃個熱騰騰的早餐,會讓你更舒服的。」

    「好。」傅朔聽話的去了。

    第624章 沒人攔得住他

    陸晚晚等傅朔在餐桌前坐下後,趁機上樓,偷偷溜進了他的臥室。

    傅朔的手機呢?

    她四處尋找,最後在亂成一團的被窩裡找到了他的手機。

    她緊了緊身側的手,有種自己在幹壞事的心虛感,但想起煙姐昨晚的話,她又一咬牙,自己非找到讓傅朔爛醉如泥的「刺激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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