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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0:41:33 作者: 樂小宅
    他想殘忍的懲罰她,讓她知道背叛的滋味,可是卻怎麼也捨不得,他痛恨現在的自己,被一個小丫頭左右著情緒。

    也許……他該試著轉移注意力了。

    *

    次日。

    吃早餐時,厲元忠見厲景琛和陸晚晚之間沒有一點互動,不由暗暗顰眉。

    這時,陸晚晚放下碗筷,禮貌性的對眾人道:「我吃飽了,去上班了。」

    厲元忠順勢道:「讓景琛送你。」

    陸晚晚小聲道:「不用了,我自己騎車很方便的。」

    厲元忠卻說:「聽話,他送你去公司正好順路。」

    厲氏集團和星悅傳媒一個向南一個朝北,真佩服老爺子能一本正經的扯出「順路」兩個字。

    然而更扯的來了,只見厲項臣笑笑的說:「如果大哥沒時間的話,我倒是可以送大嫂一程,反正順路。」

    厲元忠沉聲道:「人家夫妻倆的事,有你什麼事?」

    厲項臣淡笑道:「爺爺,我們是一家人,互幫互助不是應該的麼。」

    「呿,幫你的未婚妻去。」厲元忠不客氣的說完,在桌子底下踢了厲景琛一腳,讓他表個態。

    「隨便她。」厲景琛卻只是在放下餐巾後,近乎冷淡的說了句。

    隨即,他便起身離開了,完全將眾人異樣的眼光拋之腦後。

    既然她要距離,那他就給她距離。

    見狀,厲元忠下意識的朝陸晚晚看去,卻見她也站了起來,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庭院外——

    司機在厲景琛上車後,詢問道:「大少爺,可以走了嗎?」

    厲景琛卻說:「再等等。」

    當陸晚晚走出庭院時,只見厲景琛的勞斯萊斯正停在門口。

    她微微一愣,心想他不是走了嗎?

    在透過後視鏡看到陸晚晚出來後,厲景琛搭在膝蓋上的食指輕敲了起來,除非她自己過來搭他的順風車,否則他絕不理她。

    可就在這時,厲項臣卻追了出來,也不知道跟陸晚晚說了什麼,只見她在搖搖頭後,又惹得她笑了起來,兩隻眼睛就像彎彎的月牙,看得人心頭都跟著蕩漾。

    看著看著,厲景琛忽然溢出了一聲冷笑,這些天,他和陸晚晚之間只有爭執和猜疑,就算她偶爾一笑,那也是稍縱即逝,遠遠不如面對厲項臣時那般放鬆。

    和他在一起,就讓她這麼痛苦嗎?

    *

    星悅傳媒公司。

    陸晚晚剛到部門不久,就見沈祁然的秘書過來說道:「陸助理,沈總有事找你。」

    陸晚晚以為是吊頂燈砸下來的事調查出結果了,便趕緊過去,沒想到卻在沈祁然的辦公室里,看到了另外一張俊逸風流的面孔。

    她不禁輕喊了聲:「葉總。」

    此人,正是葉斐。

    葉斐從沙發上直起身來,沖她笑道:「之前說過,要考慮用你公司的藝人來代言我們的腕錶,你該不會忘了吧?」

    第104章 愛勾三搭四的女人

    忘倒是沒忘,只是陸晚晚沒想到葉斐是認真的,還以為他只是隨口一說。

    葉斐接著道:「傅容的資料沈總已經給我看過了,他的形象確實不錯,也沒什麼黑料,關鍵還很有市場潛力,不過聽說他接代言隨心所欲?」

    沈祁然連忙說道:「葉總說笑了,誰捨得拒絕寶萊的代言呢?」

    這可不一定,傅容又不是沒拒絕過大牌商家,聽說他本人就是個富二代,進有點類似於玩票。

    陸晚晚心思流轉間,只聽葉斐說道:「所以,我想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辦。」

    陸晚晚有些懵的指向自己:「我?」

    「嗯。」葉斐肯定的點點頭,如果不是陸晚晚在這,他還不屑來。

    「我不行的,傅容不歸我管。」陸晚晚說著,求助的看向沈祁然。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傅容既是星悅的搖錢樹,也是星悅的活祖宗,連沈祁然都要禮讓三分。

    「葉總,不好意思,我們先失陪一下。」

    沈祁然對葉斐說完後,把陸晚晚引到一旁,輕聲細語道:「晚晚,這可是你翻身的好機會,你最好不要拒絕。」

    陸晚晚清楚沈祁然是在為她考慮,可是——「我連話都沒跟傅容說過。」

    沈祁然摸摸鼻子,昧著良心道:「沒事,他只是看起來冷淡,實際上很好相處的。」

    「……」是嗎?可是聽說傅容整天拿鼻孔看人耶。

    沈祁然沒給她遲疑下去的機會,直接抬手按住了她的雙肩將她轉向葉斐,並道:「葉總,我替晚晚答應了。」

    陸晚晚:what,員工就沒有人權了嗎?

    葉斐點點頭後,忽然盯住沈祁然搭在陸晚晚肩上的手,眯了眯眼:「沈總,她已經結婚了,你這樣的行為,未免有些欠妥吧?」

    沈祁然聽後,尷尬的放下了手,並解釋道:「葉總不要誤會,我一直把晚晚當成妹妹看待。」

    葉斐輕「嗯」了聲後,目光從陸晚晚的手上掠過,見上面空無一物,不由輕聲詢問:「嫂子,你不戴婚戒,是嫌棄款式不好看,還是景琛給你氣受了?」

    陸晚晚微微一驚,怎麼人人都在關心她有沒有戴婚戒呀?

    匆忙間,她只好道:「它太貴重了,我怕洗手的時候不小心把它給搓掉了,所以就放在包包里了。」

    這麼拙劣的藉口,說的她自己都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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