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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5:25:11 作者: 紅杉林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席嘉喝醉之後這麼主動這麼熱情,早知道應該早點騙他喝酒的。

    「那我真抱了?」

    「嗯。」

    整個人騰空而起,眼中的景色都旋轉了一圈。

    席嘉伸手勾住了盛溪池的脖子,又在旁邊柔軟的衣料上蹭了蹭。

    盛溪池低頭看看他,懷裡的小青年舒服的眼睛都快閉上了,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可能會掉下去。

    腳下踩著柔軟的地毯,周圍偶爾還有人從身邊走過。

    席嘉迷迷糊糊之間還聽見盛溪池跟別人交談的聲音。

    「喲,這是怎麼回事?都公主抱了?」

    「醉的太狠,我怕他直接躺在酒店大廳,只能抱他回房間了,誰讓我是他老師呢。」

    「哈哈哈你這老師當的也太盡心了,小心他晚上撒酒瘋啊。」

    「……我不撒酒瘋的。」

    那邊人的話音剛落,盛溪池的懷裡就露出了半張蒸紅的小臉。

    席嘉眼神迷茫,完全沒有焦點,一看就是醉狠了的。

    偏偏都這樣了,還一本正經的辯解:「我很乖的。」

    「噗。」路過的演員也忍不住笑了。

    盛溪池眼神軟了不少,他對著那人淺淺頷首:「那我先帶他回房間了。」

    直到盛溪池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那邊的兩個人才收回了視線。

    「哇,剛那個眼神,你看到沒有?那是老師看學生的眼神嗎?我早就覺得不對了,他們倆現在還住一間房呢。」

    「噓,閉嘴。」另一個人聞言,趕緊瞪了他一眼:「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但盛溪池說他們是師生,那就是師生,誰都不能往歪想,懂了嗎?」

    ——

    被輕柔的放到床上的時候,席嘉整個人都在被子裡滾了一圈。

    他雖然醉了,但也還沒困,就這麼趴在床邊看盛溪池忙前忙後。

    直到盛溪池站定在床邊,他眼神微微一亮:「忙完了嗎?來睡覺吧。」

    盛溪池忍不住笑了,他拎住席嘉手臂把他扯起來:「沒洗澡就想睡覺,你也不嫌臭?」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席嘉的頸窩處聞了聞,嫌棄皺眉:「一身酒味。」

    「唔。」席嘉咬了咬下唇,也低頭嗅了嗅。

    酒味自然是有的,但洗澡……

    席嘉扒著浴室的門,可憐巴巴地抬頭看著盛溪池:「我不行,我站不穩,我會在浴室暈倒的。」

    「……」盛溪池被他磨的有些頭大,心底那點癢意卻被撩撥的越來越明顯:「那要我幫你洗嗎?」

    「嗯。」席嘉乖巧點頭,他甚至伸手牽住了盛溪池的衣擺:「你也喝酒了,你也得洗澡。」

    他有些費力的想了想:「一起洗,快。」

    「你怎麼……」盛溪池捏著換洗衣服的指尖有點發白,僅剩的一點理智還在阻攔著他:「這麼粘人。」

    「算了,」盛溪池嘆一口氣:「不洗就不洗,明天早上再……」

    他的話音還沒落,面前就傳來一股力道。

    猝不及防之下,盛溪池壓根就沒反應過來,他後退一步,整個脊背都撞到了門上,發出「嘭」一聲巨響。

    「席……」嘴裡的一個音節都還沒發出來,面前的人就直愣愣地撞了上來。

    牙齒被狠狠磕了一下,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疼法。

    席嘉眼尾瞬間就紅了,他捂住了嘴巴,一副又委屈又難過的小模樣:「騙人。」

    「你沒事吧。」盛溪池被他這一系列的操作給搞懵了,一時間居然只記得要關心席嘉被磕疼的嘴。

    席嘉委屈巴巴的,眼裡含著透明的水光:「林路明那個混蛋騙我。」

    盛溪池耐心的開口哄:「乖,他怎麼騙你了?到時候我幫你教訓他。」

    「他跟我說,只要喝醉了,就能……」

    盛溪池:「就能怎麼樣?」

    「就能……就能……」席嘉耳根越來越紅,整張臉上都透出一片誘人的粉。

    他憋了半天,還是半個字都沒憋出來。

    盛溪池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什麼都明白了。

    他忍不住想笑,笑意未到嘴角卻又憋了下去:「要親一下嗎?」

    「要。」席嘉委委屈屈的仰頭。

    柔軟的觸覺在唇齒間停留著,剛剛被暴力磕疼的地方被一寸寸舔過。

    沒一會兒的功夫,席嘉就舒服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簡直像個小動物,跟那隻一擼毛就舒服的眯眼睛的垂耳兔實在是沒什麼差別。

    盛溪池聲音裡帶著低沉的笑意:「現在親完了,還要什麼?」

    「要摸摸。」席嘉仰著頭,十分認真的要求。

    「這樣?」盛溪池抬手把掌心放在了他的頭頂,溫柔的揉了兩下。

    席嘉哼出一聲鼻音,顯然是挺滿意的。

    沒過一會兒,他又睜開眼睛,伸出手。

    盛溪池一隻手在摸摸頭,另一隻還空閒著的手便被牽著,一點點挪到了席嘉的腰上。

    席嘉觀察著他的表情,小小聲開口:「這裡也要。」

    盛溪池:「……」

    停留在腰間的手指微微收緊,掐了一下那緊窄的腰。

    席嘉被癢的微微一縮。

    還沒等他開口控訴,那隻手又往下挪了挪。

    指尖捏了捏掌心的那塊軟肉,盛溪池的聲音也帶上了幾分低啞:「這裡呢?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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