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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3:13:06 作者: 狗屁果仁
    沈令哲不怒反笑,眼神毫不掩飾地打量衛歡幹練有型的身材,「你想怎麼樣?」

    衛歡微眯起眸子,貼近他的耳根,曖昧地說,「你想要?我偏不給你!」

    沈令哲踹過去,「你有本事就別碰!」

    衛歡抓住他的腳腕,語氣狠厲,「這是懲罰。」

    說完,衛歡撲到沈令哲身上。

    「啊……」沈令哲痛呼一聲,嗓音徒然拔高,手掌攪緊身下的床單,哼著鼻音,「你輕一點……」

    衛歡「折磨」沈令哲許久,直到天色蒙蒙亮,沈令哲才漸漸睡熟,衛歡走出房間,告訴管家不要叫醒他,「讓他多睡會兒。」

    「麻煩您轉告阿姨熬點清淡的粥,我回來陪他吃早餐。」衛歡穿上運動鞋,出去晨跑。

    他路過花園,看到坐在鞦韆上的錫琳,衛歡跑過去繫鞋帶,低著頭說,「事情有進展嗎?」

    錫琳冷著臉,「罪犯已經承認是情殺,聲稱白易勾引秋舒,想要他的命。」

    「這……」衛歡嘴角抽搐,沈令哲的媽媽這麼受歡迎嗎?

    「警員調查過白易的背景,他畢業後一直在沈氏集團做總裁秘書長,可以確認白易並不是線人舉報的背後老闆。」

    衛歡沉思,是沈令哲的秘書嗎,昨天能看出白易和沈令哲的關係並不好,白易這種有錢有勢的富二代為什麼會跟在秋舒身邊,難道真是……愛情?

    錫琳盪著鞦韆,眼神略帶歉意,抬腿踹向他,好在衛歡手疾眼快地格擋住,「我靠,有必要嗎?」

    「流氓。」錫琳偽裝成被衛歡騷擾的路人,騎著機車離開。

    衛歡一路小跑回去,反覆回想昨天的情景,「三大家族中沈令哲的父親被槍殺去世的忌日,白家的白易也遭到謀殺。」

    他腦袋裡浮現出孔家的老爺子和那對姐妹的模樣,真正的兇手,金街的幕後老闆會是孔家嗎?

    那沈令哲會不會有危險?

    衛歡跑回公館,看到沈令哲坐在餐桌前,緊繃著的心情才放鬆下來,衛歡自嘲道,怎麼開始患得患失?

    「早安。」衛歡走過去,和他交換了一個米香四溢的親吻,「睡得好嗎?」

    沈令哲臉色鐵青,現在雙腿還在發軟,怎麼可能睡得好,他推開渾身汗津津的男人,「今天是繪畫班營業的日子,你怎麼還不去上班?」

    「你饒了我吧,我根本不懂怎麼繪畫招生。」衛歡求饒,要是大學生畫展還行,幼兒繪畫班自己去哄孩子嗎,「你要是不放心我,我給你當保鏢行嗎,每天跟著你,哪都不去?」

    「不行。」沈令哲嚴厲地說,「我說過,幼兒教育對你的名聲有好處,而且我已經給你請了招生老師,今天開學你必須過去。」

    「好!我去!」衛歡盛著粥說,「陪你吃完飯,我就過去。」

    沈令哲這才作罷。

    「你今天有什麼打算嗎?」衛歡嘗一口粥,味道正好才端給他。

    「去醫院,看白易。」

    衛歡驚訝,「你自己過去嗎?要我陪你嗎?」

    沈令哲啞然,他想起昨天在走廊碰到孔婕,正巧被衛歡誤會的事情——

    他當時攥著孔婕的手腕,質問她,「這件事是你做的嗎?明天跟我去醫院見他,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孔婕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你懷疑我!」

    「沈令哲怎麼能污衊我,你還有沒有心!我們一起長大!我會傷害你嗎?會傷害白易嗎!」

    沈令哲眼神漠然,「我怎麼知道,難道不是你親手害死你的那個男友?你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她冷笑,「呵呵,你懷疑我,那我是不是該懷疑你!自從白易和你媽媽不清不楚!你就處處針對他!自己媽媽被兄弟上的滋味不好受吧?」

    沈令哲抓住她的手腕,「啊!」孔婕被扯到他身前,手掌攥著他的西裝,「沈令哲!你放手!」

    「我再說最後一次,跟我去見他。」沈令哲咬牙。

    他回神,想到衛歡對孔婕的態度,沈令哲下意識扶著自己酸痛的腰,「不用,下班後我去接你。」

    「好吧。」衛歡起身,回到房間換衣服,準備上班。

    用餐後,司機先送衛歡到工作地,沈令哲坐在車裡瞥他一眼說,「老實點。」

    衛歡微笑著點頭,送給他一個飛吻,轉身站在歡洋洋少兒藝術社的牌匾下,實在不忍直視,戴著墨鏡正要走進去時,突然聽到一聲奶聲奶氣的呼喊,「衛爸爸!」

    第9章 短短加更

    衛歡驚喜地轉身,男孩子一路小跑過來,抱住他的大腿,衛歡架著孩子的的手臂一把抱在懷裡,「澄澄,你怎麼找衛爸爸玩來了?」

    「奶奶帶我學畫畫。」孩子指向身後的家長。

    「阿姨,好久不見。」衛歡靦腆地問好,老太太面相嚴肅,帶著金絲邊眼鏡點了點頭。

    衛歡抱著孩子說,「澄澄,你知不知道這是誰開的繪畫班,是衛爸爸哦。」

    「真的?」男孩眨著葡萄珠般明亮的大眼睛,「太好了!我想學武術,可是奶奶不讓我學,只能學畫畫,這下我不用擔心無聊了!」

    「阿姨,我帶著澄澄學習,您放心吧?」衛歡禮貌地請示老人。

    老太太哼了一聲,「就是因為你帶他,我才不放心,你和他爸爸一樣!」

    衛歡垂頭,這是隊友留下的遺孤,他有責任照顧孩子,愧疚地站在老太太面前,她轉身回去,「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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