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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9:49:03 作者: 福紅妝
    鄭和玉是女人,不讓下礦井的,她負責運煤。

    剛開始時,秦晨也是負責運煤,這活重,但是能活著。上個月時,秦晨被調到了下井挖礦。

    這裡的工作更苦更累,也更危險。

    指不定哪一日,命就沒了。

    身邊的工友逐漸的減少,又有新的工友補充進來。

    有的是犯錯的知青,有的是發配來的黑五類,更多的是日子窮的過不下去的人家,來這裡用命換高工資。

    他們這樣被扣上犯錯

    帽子的知青是沒有工資的,管飯管飽,然後干不完的活,日復一日的幹活。

    他們麻木又絕望,就等著哪一天,命就丟在裡面了。

    方明把犯錯的知青都帶走,如果是真的犯了大錯,那就再給送來,如果是和秦晨鄭和玉一樣的無辜之人,那就追責到底。

    足有十來個人,紅嶺煤礦不讓方明這麼帶走人,方明直接拔.槍冷笑:「今天,這些人我一定要帶走,他們最好是正兒八經的調來的,否則,你們還是想想怎麼交代吧。」

    他強硬的帶走了這些人,先送去醫院讓醫生檢查。

    秦晨等人艱苦勞作,身體不同程度的受了損傷,好在還年輕,忙忙的養著,總能養回來。

    方明跟他們說了杏花大隊.桃花大隊和荷花大隊的事情,還帶著他們去看了關在監獄裡的那些人。

    秦晨和鄭和玉當場痛哭,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來了這一天。這些邪惡的人類終於得到了懲罰。

    方明:「秦晨同志,你當初曾去縣知青點討說法,是誰讓你等消息的?鄭和玉同志,當初你來公安局,是誰讓你回去等消息的。」

    他直接拿來了縣知青點和公安局的名單和照片讓他們認。

    秦晨:「是彭文韜!我永遠忘不了這個名字。」

    鄭和玉不記得名字,但她記得對方的長相,她指了出來。

    方明看了一眼照片,一個幹了十來年的老公安,和他一起處理過不少的命案,雖然早已經猜到了一些,可說不失望是假的。

    方明揮揮手,讓人去抓捕這兩人,他翻看著兩人的檔案。

    彭文韜和譚莊是分開審理的,兩人都是死不承認,說秦晨和鄭和玉記錯了。

    秦晨:「彭文韜,當時還有別的幹事,應該是叫河溪的女同志,具體名字可能記錯了,但大概就是這個音。但是她被人喊走了,就剩下你一個人。把她找來!」

    方明讓人去找河溪。

    彭文韜的眼神都灰暗了,他依舊不肯承認,但知青點裡確實有個叫夏河溪的幹事,她甚至對彭晨是有印象的,不過後來她被喊出去以後,等回來時,已經沒有彭晨了。

    她還問彭文韜是什麼事情,彭文韜隨便敷衍了過去。

    方明盯著彭文韜的檔案翻看,「你和肖雅安是初中同學呀。

    」

    彭文韜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沒當回事,後面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不認識個肖雅安,初中的事情,過了太久了。」

    方明:「肖雅安幫你們家換了房子。」

    彭文韜立刻否認:「沒有!」

    「事後一個月後,你們家就從大雜院裡,住進了樓房裡。」方明:「你這罪,至少在牢里三十年,你是咬死不供出其他人,那就在牢里蹲三十年。還是供出其他犯罪,從寬處理。三十年後,你的父親母親已經年邁,你也五十歲了。不知道你的新婚妻子是守著你家,還是選擇改嫁?應該會改嫁吧。哦,對了,你有孩子嗎?妻子懷孕了嗎?有了還好,你的父母也能幫著養大。要是沒有,等你五十歲出來,也不可能生孩子了。」

    彭文韜額頭的汗珠往下滾落,落在地上的磚頭上,「是,是肖雅安。」

    方明點點頭,走了出去,看另外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公安審訊的。

    譚莊是老公安了,說話滴水不漏,沒有任何的漏洞,方明泛著譚莊的檔案,規規矩矩的,家中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但譚莊的大兒子今天高三了。

    方明思索許久,「去查查今年縣裡的工農兵大學的名額。譚莊的大兒子有沒有在名單裡面。」

    楊墨震驚:「譚哥為了他兒子的工農兵大學名額?可是革委會主任會為了一個大隊花費這麼多的心思嗎?換房子,工農兵大學名額,這些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辦啊。只是因為肖開陽寵肖雅安嗎?」

    方明皺眉,一定不止這些!

    「先去查查。」

    他在旁邊聽小賀審問譚莊,依舊是毫無進展。譚莊甚至還能和藹的指導小賀審問技巧,就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大哥。

    根本不像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

    正在這時候,一個公安匆匆忙忙的進來,「方局,高劍自殺了。」!

    第40章 鵲神

    高劍和高慶爹住院是有人連夜看管的,兩人都傷的太重。

    兩人的那玩意徹底廢了,只能切掉,這兩天,連尿尿都得用導管。

    高劍更為嚴重一些,他還有肩膀上的剪刀傷口,嚴重感染,發起了高燒,燒的迷迷糊糊,問話也沒反應,就算是想要調查什麼,也得先等他退燒。

    高慶爹倒是清醒的,但也因為廢了,他發瘋了一晚上,問什麼都不理,第二天早上才算是清醒,認錯態度十分『誠懇』,有什麼說什麼,全部都往高劍身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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