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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2:06:42 作者: 漱石休休
    說完,在心裡鄭重為自己點讚。

    小寓:( ⊙ o ⊙ )

    我還小莫騙我。

    傅英配合地咳了咳,接回阿邈手裡的皮餡兒。

    他神色有點尷尬,朝小寓點了點頭。

    眾長輩:「?」

    半晌過去,小寓是哄住了,大伯娘揚起唇,一臉的矜持笑容,熱情邀請他們倆餃子殺手去薊安侯胡同里玩。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甜甜的愛情啊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2章 童年照

    亭邈和傅英被灰溜溜地請了出去。

    但亭邈不覺得害臊,立刻忽略掉離開時,叔叔伯伯們朝他倆遞來的隱晦眸光。他摸摸鼻子,臉上堆起笑,拉著傅英的手左晃右晃,帶他去薊安侯胡同里遊逛。

    活胡同里熱熱鬧鬧,長桌宴幾乎吸引來了全宛遙的小孩,抓起乾果邊吃邊在桌旁邊繞彎。

    亭邈帶著傅英逛了會後,就和他去旅遊直播時沒有遊覽過的其他宛遙美景,玩了整個下午,飯點前才回家。

    四合院裡已經人聲鼎沸,尤其是廚房和正屋。

    亭邈和傅英徑直去正房,和長輩們坐在一起,嗑瓜子聊天。房間裡外張燈結彩,亭宸宸帶著弟弟妹妹到處轉,莫名有種新年的氣氛。

    沒聊多久,隔壁的三爺爺便帶著一家人過來,又是烏泱泱一群。恰逢壽宴準備好,眾人忙笑鬧圍著圓桌坐下,為三爺爺賀壽。

    場面好不熱鬧。

    酒足飯飽,亭邈肚子都吃的鼓了起來,笑嘻嘻地去蹭傅英的耳朵:「要是文欽哥看到我現在的樣子,肯定又得說我是飯桶,吃貨,沒個明星樣。」

    還沒說完,另一邊的方舟嵂就扶著他的肩膀,讓他離傅英稍遠些。

    方舟嵂是下午的時候來的,這會兒祝壽後,就守著自家表弟,不讓他去挨著傅英。

    「嗚,傅老師……」

    方舟嵂欲哭無淚:「喊喊喊,喊什麼,你又沒喝醉?」他看了眼傅英,這人剛剛被長輩們灌了很多酒,現在神情微微迷茫,臉也有些紅,半晌沒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過去了。

    亭邈擺擺手,朝方舟嵂露出潔白的一排牙齒:「表哥,沒事,傅老師喝醉了,我得帶他回房間。」

    方舟嵂問:「他睡哪?」

    亭邈略害羞:「當然是我的房間。」

    「你們一起?」方舟嵂話音剛落,驚覺自己說的完全是廢話,他這弟弟怎麼可能不和傅英一起。方舟嵂無奈地搖搖頭,鬆開亭邈,神色晦暗地囑咐道:「一個房間也罷,注意點,傅英他喝多了,小心別傷著你自己。」

    知道表哥還惦記著之前的事,亭邈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

    話落,便見表哥離開,亭邈笑抿起嘴,轉身走到傅英身邊。

    他俯身,輕聲說:「傅老師,我們回房間吧?」

    傅英沒說話,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亭邈情不自禁地揚唇笑,慢慢推傅英,走去他自己的房間。亭邈常年不著家,但家裡的房間一直都留著,他回來的前兩天,媽媽就喊人打掃過,現在進去一看,很整潔乾淨。他房間不算大,但床上睡兩個成年人綽綽有餘。

    進屋後先給傅老師泡了杯醒酒的茶,洗茶杯時,亭邈回頭看傅英,見他闔著眼眸靠在輪椅上,沒有動作,靜靜坐在那兒。

    亭邈嘴角的笑越來越深了。

    等茶涼下來的時間,他將傅英推到床邊。

    「傅老師,傅哥、哥?」亭邈看見他睫毛顫了顫,面上一喜,心想傅老師是不是醒酒了,忍不住再離近些。他彎腰,眼睛也和傅英的平齊。

    亭邈看著看著,不由得晃起神來。

    這樣的視角,幾乎連傅老師的睫毛有多少都能數清楚。

    他的雙眼皮也看得很清晰,不寬,窄窄的,可到眼尾的時候,略微揚了些,總體看起來狹長。盯著傅老師的眼睛,他腦子裡漸漸的,出現傅老師平時睜眼的樣子,眼眸深邃,眸底仿佛暈著萬丈深淵,就專門勾他跳下去。

    光跳了還不夠,得被那些深邃生吞入腹才行。

    亭邈忍不住瑟縮了下,縮著肩膀,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他的睫毛。其中有兩根睫毛很翹,和其他的不一樣,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力。亭邈指腹觸了下,心念微動,想再摸摸時,眼前人忽然睜開眼睛。

    亭邈嚇了跳,忙後退。

    一雙手攬住他的腰,不由分說,把他往懷裡帶。

    亭邈瞪大眼睛悶哼了聲,電光火石間,直接坐在傅英腿上,砸進了他的懷裡。

    「傅老師,你沒喝醉啊?」驚慌後,亭邈眨巴眼睛,驚訝地問。

    傅英睜著的眼睛清明得很,哪裡有醉意,亭邈猜到他沒醉了,努努嘴,正要再嬌氣兩聲,卻見傅老師把下巴擱在了他的頸窩,在那裡黏糊糊地蹭。

    亭邈心又軟了:「傅老師?」

    傅英低低地笑了,被酒氣暈染得更低啞的嗓音,鑽進亭邈的耳根:「是裝的……阿邈,喝不下了。」

    亭邈耳朵敏感地動了動,眼睛垂著,小聲和他耳語:「原來是這樣,可你還是喝了很多吧?……啊對了,我去拿醒酒茶,就要涼了。」

    他扒著輪椅把手要起來,傅英卻不讓,「阿邈,不喝。」下巴擱在他頸窩來回蹭,嗓音啞澀,明明是和平常差不多的語氣,但這會兒夜晚聽起來,就像是刻意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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