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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1:57:16 作者: 日曜三
    傅以曜不動聲色地走到顧南奚旁邊,避開跟蝶語霏的肢體接觸。

    而蝶語霏也很自覺地往邵聞逸那邊靠了幾步。

    說不清她剛才的站位是不是有意為之。

    邵聞逸見蝶語霏過來,眉飛色舞地講道:「語霏,你待會兒就在旁邊觀戰,我拿第一讓你看看。」

    蝶語霏莞爾一笑:「我也想跑,不過我的技術肯定不如你們,就在後面跟跟無礙吧?」

    「沒問題,我們是友誼賽,輸贏不重要。」

    顧南奚看了眼無限妥協的邵聞逸,談戀愛=降智?

    本來想說如果邵聞逸直接將他的超跑折現給她,她還能在他的心上人面前保全他一點臉面。

    可如今?

    算了吧,她比較願意採納傅以曜的建議。

    這種戲碼見一次已經夠了。

    一群人在起跑線落定,一聲令下,馬匹出發。

    顧南奚跟自己的馬跑了三年,默契很足,而且她技巧好,三個障礙後就領先了其他人。

    她並不滿足於這點領先,依然卯足了勁,又將別人甩開了一大截。

    毫無意外,她是第一名。

    可她高興了還不到一分鐘,控制台傳來消息,有人在賽場受傷了。

    第7章

    顧南奚眉頭輕蹙,她玩馬術這麼多年,從沒出過一次意外,馬術場上的危險係數說低不低,說高其實也不高。

    俱樂部的會員非富即貴,一般都是玩樂性質,其實出不了什麼事情。

    顧南奚想前往出事區域看看,可是因為剛剛出了意外,現場比較亂,工作人員制止了她前往。

    手機沒帶在身上,聯繫不上任何人,她在原地略顯煩躁。

    工作人員也詢問了對講機幾次,都不見人回復是誰受的傷。

    顧南奚能猜到這種情況的原因,說明受傷的人身份比較敏感。

    她想到了傅以曜。

    如果他沒事的話,應該會來找她,可是十幾分鐘過去了,卻是杳無音信。

    終於顧南奚的耐性耗盡,她對工作人員說道:「我知道你職責所在,但是我現在馬上要離開,你要麼主動放我離開,要麼我強制性離開,前者責任在我,後者責任在你。」

    語氣已經充滿了威脅。

    她的出身造就了她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威懾力,工作人員幾乎沒有猶豫,開口道:「顧小姐,我送你過去。」

    等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都已經清場完畢了。

    還是這位工作人員跟現場的人員打聽到,受傷的人有兩個,一個傅以曜,另一個則是蝶語霏。

    顧南奚第一時間怒火中燒。

    傅以曜的馬術技術可堪比正式運動員,她都是師承於他,他向來是陪玩大將,怎麼偏偏今天多了個蝶語霏,他就受傷了?

    不怪她有不好的假設。

    顧南奚趕到醫院,看見坐在擔架上的傅以曜,精緻的容顏是藏不住的擔憂。

    傅以曜朝她招了招手,淡笑道:「我沒事。」

    顧南奚語氣很差:「你沒事坐什麼擔架?你下來走兩圈給我看。」

    傅以曜真想動身下地,她嚇得迅速按住他,眼眶紅紅的,要哭不哭的。

    傅以曜抬起手臂,揉了揉她的腦袋,「本來是想通知你一聲的,可是當時情況太亂,來不及。」

    這時旁邊的護士開口:「要推進去檢查了。」

    顧南奚情緒頗低,沙啞地說道:「我在這裡等你。」

    坐在外面的急診室椅子上,顧南奚才慢慢地冷靜下來,看傅以曜這樣子應該不是太要緊。

    送傅以曜過來的是他們其中的一位發小,江辰。

    顧南奚問他:「辰哥,你清楚情況嗎?傅以曜是怎麼受得傷?」

    江辰似乎有所顧慮,欲言又止。

    顧南奚語調微冷:「蝶語霏?」

    能讓兄弟有所顧慮的,只可能是因為另外一位兄弟。

    江辰為難道:「事情經過我是沒看見,只聽見似乎是她的馬受驚了,然後發生了意外,你要想知道,還是問阿曜自己吧。」

    檢查的時間不算久,傅以曜是自己出來的。

    醫生說道:「腿腳不要緊,就是手肘有輕微骨折,現在去用支具固定下,休養半個月到二十天就行了。」

    在傅以曜固定手臂的時候,邵聞逸匆匆趕來,一身狼狽,看見顧南奚,他就發怵。

    顧南奚冷冷地看著他:「你的眼光什麼時候能有點長進?你是想將全世界的極品都收割成你的前任嗎?」

    邵聞逸躲到傅以曜身旁,擔心地問他:「沒事吧?」

    傅以曜:「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手肘骨折了,可能半個月到二十天做不了事,要不然你來傅氏集團替我坐鎮?」

    邵聞逸:「……」

    邵聞逸:「你知道我不是這塊生意料。」

    傅以曜看他一眼,從容淡定地開口:「我會讓人算下這筆帳,你開張支票給我就行了。」

    「阿曜,不用這麼狠吧?」

    傅以曜用沒受傷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沒事。」

    邵聞逸猶豫片刻,低聲地解釋:「語霏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們別怪她,她也很自責,剛才還想過來給你道歉的。」

    「那怎麼不來?」顧南奚冷嗤,「既然是她的責任,跟人道歉是最起碼的吧。」

    「她自己也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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