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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9:40:57 作者: 薄荷燈盞
    吃著吃著,沈渡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南頌停住吃東西的動作,抬眸看向他,學著他剛才說話的語氣:「此話怎講?」

    「他和阮一純當初也是商業聯姻,兩個人一丁點感情都沒有,婚姻有名無實,各玩兒各的。」

    南頌從這句話中嗅到了八卦的氣息,饒有興趣地問道:「各玩兒各的?什麼意思?那位阮小姐為人看上去很乖巧保守啊,感覺不像是在外面很會玩的那種人。」

    「你和她很熟?」

    南頌搖了搖頭:「熟倒談不上,只是之前在酒會和秀場碰到過幾次,簡單交談了幾句。」

    「人都是有一層保護殼的,更何況是這種一入豪門深似海的女人,阮一純也不例外。」

    南頌瞪大眼睛,轉頭左右看了一眼,然後湊近沈渡壓低聲音道:「你的意思是......阮一純平時在外面那副老老實實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沈渡沒肯定也沒否認,只模稜兩可地來了一句:「從某種角度上,你可以這麼理解。」

    沈渡看著她,輕嗤一聲:「這就驚訝了?那我要是再告訴你一些八卦,你下巴不得掉到地上去?」

    「不是,主要是我覺得像我這種性格的人平時在外面演戲裝乖巧感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韓煜的老婆那可是阮一純啊,整個雲城的名媛典範。」

    「以前十七八歲上名媛教學課的時候我媽媽和她媽媽給我們請的是同一個老師,還有其他幾個女生,所以我們一起上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課,那會兒阮一純不管是禮儀課還是其他技能課,都經常被老師單獨拎出來點名表揚,說她是我們每個人學習的典範。」

    南頌只要一聊起八卦來話匣子就關不上,一張小嘴一直叭叭叭叭叭的。

    坐在對面的沈渡手肘撐在桌子上,右手虛握成拳輕輕抵著太陽穴,一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聽著倒也覺得有點兒意思。

    「那會兒上課的時候阮一純整個人都好乖巧的,連說話都是溫聲細語走路怕踩死一隻螞蟻那種,感覺她從小到大性格都是這樣,結果聽你這麼一說,原來她現在走的已經是另一種風格了?」

    「人是會變的,小時候是什麼性格不代表長大了仍然是什麼性格,而且韓煜對她也沒有真心,不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學會一些自我保護的方法,我覺得對阮小姐來說反而是好事。」

    這番話從沈渡口中說出來,著實令南頌有些驚訝。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對,怎麼了?」

    「沒事,就是覺得作為一個男人能這麼想感覺還是挺不容易的。」

    「一點都不奇怪,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阮小姐,嫁給一個韓煜那樣的人,我也不會老老實實地去維持這段婚姻,感覺就像是在打單機遊戲似的,沒意思。」

    南頌衝著他緩緩豎起一個大拇指:「好靈活生動的比喻。」

    說完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剛才說你還知道一些八卦?」

    沈渡看著她,表情平靜:「對你來說是八卦,對我來說都是一些聽膩了的事。」

    一聽他這句話,南頌兩隻眼睛都在放光:「快快快,快講給我聽!」

    看著她這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沈渡心裡突然就有點兒不樂意了。

    「你為什麼總是一副對八卦都比對我有興趣的樣子?難道我就這麼無聊嗎?」

    「......」

    這狗男人是哪根筋搭錯了?怎麼突然提起這茬兒?

    小語氣聽上去還這麼委屈?

    南頌:「......我沒有對你不感興趣啊,我這不是正在和你聊天嗎?」

    「是,你是在和我聊天,但你和我聊的都是別人的事情。」

    南頌愣了一下,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在心裡思索了一番,淡淡道:「那好吧......」

    下一秒——

    「等你把韓煜和阮一純的八卦跟我講完之後,我們就來專門聊聊你,怎麼樣?」

    「......」

    沈渡閉上眼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一口老血。

    片刻後,他睜開眼睛看向坐在對面的人,南頌一臉期待地看著他,仿佛他不答應的話自己就不是個東西似的。

    最終,沈渡在南頌暗送秋波的誘惑下妥協了。

    「好,那就再講一點給你聽。」

    如果有人弄一個「卑微霸道總裁榜單」,他沈渡一定榜上有名,毫無疑問。

    「好的好的!」南頌一臉激動。

    「韓煜平時和哪個嫩模哪個小明星廝混在一起,其實阮一純統統都是知道的,而阮一純平時和哪個小鮮肉玩得比較好,韓煜也是知道的。」

    南頌一臉驚訝:「真的假的?所以他們兩個的各玩兒各是真的各玩兒各,而且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是的,兩個人對對方的行蹤都是了如指掌,但是又都互不干涉。」

    「我的媽呀......那看來還是我太單純了,我一直以為阮一純是軟柿子那種性格,總覺得這姑娘在韓家受欺負,沒想到啊沒想到。」

    沈渡看她一眼:「人家姓阮就真的是軟柿子了?照我看,韓煜都玩兒不過她,最後估計多半要栽在阮一純手上。」

    「怎麼說?」南頌饒有興趣地問道。

    「韓煜就是表面看著特機靈特有主意,其實跟阮一純的段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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