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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1:43:50 作者: 顧幾
    派崔克接過來無奈地舒了口氣。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跟歷任男友都簽嗎?」

    「不。」她看著他,她知道他其實想問的只有那一個人,她繼續說,「我們住的這麼近,又是球員和教練的關係,我想還是有個協議約束彼此比較好。」

    「還有一個原因你沒說。」

    「是的。我需要一點個人空間。」

    「……你跟他在一起時也這樣嗎?」

    「我跟尼克一直是在兩個城市,沒有這個問題。」

    派崔克沉吟了一下,看著她說道:「緹娜,希望有一天你會覺得個人空間和絕對親密並不相悖。」然後他親了親她,「我們吃飯。還有然後。」

    ****

    四天後,7月7日。

    QPR的球員多數球員已經歸隊,包括兩名新援漢斯-巴赫邁爾(6月11日拿到U20世青賽冠軍,賽事結束得較早,不影響集訓)和馬里奧-費爾南德斯。沒有歸隊的球員有三人,包括愛德華多-巴爾加斯(7月2日剛剛隨智利拿到聯合會杯亞軍,要休假到月底)、格倫-米契爾(6月27日隨英格蘭U21打了歐青賽,要休假到月底)以及馬爾科-範金克爾(養傷中,在美國接受治療)。另外,蒂莫西-福蘇-門薩依舊是曼聯的球員,所以他要在曼徹斯特參加曼聯的季前訓練。

    季前訓練的第一堂訓練課開始之前,在哈靈頓的更衣室里,派崔克第一次見到了漢斯-巴赫邁爾。

    大家正在聊伊恩的婚禮以及各自的假期。那個高大的德國男孩兒就這麼推門走了進來。

    派崔克抬眼,看向漢斯,漢斯也正看著他。這個比他小一歲的德國人身材非常魁梧,穿著黑色的牛仔褲和灰色的帽衫,不過運動鞋倒是很亮的紅色。對視半秒之後,兩人都沖對方點了下頭。漢斯的英文很好,他跟新隊友們打著招呼。

    他下巴略抬著,看上去有點傲慢,但很有禮貌。他主動打招呼,但並不熱情。派崔克瞥了他一眼,漢斯正沖他走來,派崔克淡淡笑了一下。漢斯也沖他笑了笑。

    「嗨,安柏,我很高興跟你在一支球隊踢球。」他如此說道。墨綠色的眼睛裡的確有些尊重。

    「歡迎你,漢斯。」派崔克抬頭看他,「我希望你已經習慣倫敦的鬼天氣了。噢,還有,英超球隊喜歡遠射。下雨又多。所以……」他聳了下肩。

    「你遠射很好。」

    「噢,謝謝。的確。」

    「我也很感謝你的建議。還有,我很喜歡這天氣。」

    然後,兩個人重重地握了下手。

    陸靈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倆在說話,後來在訓練場邊,她問了一下派特對漢斯的感覺。

    「第一印象不壞。」他說。

    陸靈看了看球門前的德國男孩兒,又看了看身邊的派特,而另外一頭,馬里奧-費爾南德斯看上去跟新隊友們的相處也很不錯。

    這會是個好的開始,她想。

    ****

    7月13日,周三,QPR迎來了第一場季前熱身賽。他們做客離倫敦不遠的MK球場對陣英甲球隊米爾頓凱恩斯。QPR在上半時就打進了三個球,其中派崔克進了兩個,萊昂進了一個。

    下半時陸靈一口氣換了八名球員,包括一些青訓的年輕球員。其中18歲的薩里男孩喬伊-湯姆林在後衛線上的表現讓她很滿意——這是老湯姆重點推薦的球員。

    第70分鐘,陸靈又給了一位年輕人出場機會,這是預備隊中的另一個喬伊,同樣是老湯姆的愛將,只有17歲的倫敦男孩(牙買加裔)喬伊-弗里曼。他出場之後馬上風馳電掣地橫掃了米爾頓凱恩斯的右路,而且打進一個精彩的遠射。

    最終比分定格在4:0。在集訓一周之後,大家還在找狀態,但這個比分已經很讓陸靈和提姆都很滿意了。

    三天後,7月16日,QPR做客同在西倫敦的格里芬公園對陣英冠球隊布倫特福德,這場比賽他們以2:1收場,派崔克和喬伊-弗里曼繼續進球。

    之後QPR全隊啟程踏上去奧地利的飛機,他們將在風景優美的維也納郊外進行訓練。全隊的心情都很愉悅。或許,除了派崔克。其實他也不算不愉悅,只是到達當晚他半夜去敲主教練的門被拒之門外了。

    7月20日和23日,QPR在維也納的弗蘭茲-霍爾球場連戰兩場,一場2:0擊敗了奧地利維也納隊,另一場3:1擊敗了同樣在這裡集訓的意甲球隊都靈。派崔克和伊恩各有一個進球入帳,萊昂對陣都靈上演了帽子戲法。

    之後他們去了德國,訓練兩天後踢了勒沃庫森(0:0)。與勒沃庫森的比賽結束後,QPR返回了倫敦。

    行程雖然比較緊,但陸靈很慶幸沒有聽內特的安排——去美國打熱身賽。這裡離家更近,球員們不用經歷時差折磨,而且在奧地利和德國他們能享受一個不受打擾的訓練環境。

    即將到來的,是7月30日在新女王公園球場的揭幕戰。

    對陣西甲豪門巴塞隆納的友誼賽。

    第172章

    「一周三次?Huh?」派崔克揉了揉懷裡女人的頭髮,從床上翻身起了來。他一邊穿褲子一邊揶揄地笑著看著她。

    她看上去還有點沒有緩過來,斜趴在床上。或許是他的笑容讓她有些不滿,她拖著長音叫他的名字,聲音很輕,帶著一點責怪,「派崔克!」

    在奧地利和德國期間,他們幾乎沒有任何親密接觸,所以這一周兩人都格外熱情,今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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