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 番外(一百三十)
2023-09-20 11:29:18 作者: 花辭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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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夏清悠疼得悶哼。
咬人就算了,竟然還咬那種地方。
龍懷亦忽視她的怒氣,依舊沉迷的為非作歹。
夏清悠漲紅著臉,屈膝就朝他的小腹下頂了過去。
龍懷亦閃避不及,被結結實實的擊中。
夏清悠聽到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緊接著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出來:「夏清悠,你想謀殺親夫嗎?」
「我們沒結婚!」夏清悠冷聲反駁。
龍懷亦壓住她的腿,伸手扣住了她手,報復性的任意磨蹭,「我們的關係和結婚沒什麼區別。」
他很快就會把最後一步也做了,省得她整天要和他撇清關係。
夏清悠被他蹭得發熱發軟,掙扎著躲閃著他,「你不能再碰我!」
「一定要等到我生日那天才可以碰?」龍懷亦沙啞著聲音問道。
「??????」夏清悠氣結。
她是不想讓他碰了好嗎?
龍懷亦把她的沉默當做了默認,他的神色變得有些委屈,「知道了,反正也沒多久了,我就再忍忍。」
就看她忍不忍得住,只怕經過他這麼勤快的開發,她沒到他生日那一天就忍不住了。
「??????」夏清悠咬著唇,水眸恨恨的瞪著他。
不要臉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龍懷亦全然不顧她的怒氣,大手隨處點火。
夏清悠難耐的喘著氣,隨著他的動作癱軟在車座上。
身體的誠實反應讓她又氣又惱,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了嘴上說不要,其實是想要的那種女人。
龍懷亦眸光灼灼的看著夏清悠,湊到她面前邀功,「是不是很舒服?」
「??????」夏清悠羞惱的閉上雙眼。
龍懷亦的手放在綿軟處肆意揉捏,聲音低沉沙啞,「這裡都大了,這可是我的功勞。」
看來他的按摩手法不錯。
「你閉嘴!」夏清悠惱羞成怒。
「我說的是實話。」龍懷亦輕笑,使壞的捏住紅尖,滿意的看到她顫抖不止。
他鬆開了她的一隻手,另一隻手直接帶到蓬勃的地方。
「??????」夏清悠倒抽著真氣,不管不顧的伸手死死掐住車座。
車座是真皮,她現在是恨不得把車座掐爛。
龍懷亦任由她用力摳著車座上的真皮,慢悠悠的繼續手上的動作,「夏清悠,你這輩子就別有其他的想法了,你是逃不脫我的手心的。」
夏清悠的指甲在車座底部掐出條條深痕,其實她很想往龍懷亦的臉上掐,但又怕賠不起他的那張臉,「我和你互不相欠了。」
她的聲音軟糯中帶著一絲顫音,聽得人骨頭髮酥。
龍懷亦埋頭在她身前作惡,聽到她的話,抬起頭來,「有點錢就硬氣了是吧?你欠我的可不能用錢來衡量,我在你身上花費的時間和精力是我價的。」
「以後你不用再管我了,現在也不用管了。」夏清悠氣息不穩的說道。
龍懷亦壓下頭在紅尖上咬了一口,恨恨的說道:「過河拆橋是吧?養不熟的白眼狼!」
夏清悠被突然襲來的疼痛和酥麻弄得差點岔氣,她吸了好幾口氣都沒讓聲音平穩下來,「我才不是白眼狼!」
「你就是,說話不算話,我都養你多久了,你現在竟然還敢和我撇清關係,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話落,只聽「咔噠」一聲脆響,緊接著夏清悠的手被放到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地方。
「你!」夏清悠驚呼,瞪大著眼睛瞪著他。
龍懷亦呼了一口氣,扣著她的手輕輕的移動,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來。
夏清悠想要屈膝,奈何雙腿被壓得緊緊的。
她氣怒的看著龍懷亦一臉享受的模樣,冷冷的問道:「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還要對我這樣?」
「不討厭了。」龍懷亦紅著臉,語氣特別真誠。
現在是喜歡得不行。
夏清悠真想甩他一耳光讓他清醒清醒,但也只是想想,「唐唯一是你妹妹,你故意騙我說她是你妹妹,不就是因為討厭我嗎?」
「你知道了?怎麼知道的?」龍懷亦訝異。
知道也好,正好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
見他只是訝異,動作卻是不停,夏清悠氣得咬牙,「你不要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老實說你到底對我是什麼感覺?」
她問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還清了錢,她沒必要再底氣不足,完全可以挺直腰杆了。
「鬧脾氣?」龍懷亦輕笑。
夏清悠瞪著他,咬著後槽牙開口:「沒有。」
龍懷亦好心情的在她嘴角上親了親,自然的拉起她的另一隻手也放到了蓬勃的地方,「我現在想想,以前也是不討厭你的,就是被你纏得煩了才會覺得是討厭你。」
夏清悠氣得要抽回手,卻是被扣得緊緊的,她不停地朝龍懷亦飛著眼刀,「你喜歡我嗎?」
「??????」龍懷亦沉默,面色更紅了。
見他不回答,夏清悠便以為他是心虛,說出口的話帶上了哭音,「你不喜歡我卻對我做這種事,你怎麼可以這樣?」
龍夫人說他喜歡她,她也覺得他是喜歡她,難道是她們誤解了嗎?
被她眼含淚花的模樣嚇到,龍懷亦忙不迭的說道:「行了,喜歡你還不行嗎?」
「你為了占便宜竟然撒謊。」夏清悠低聲啜泣。
龍懷亦一臉慌亂,聲音急切,「我說實話你不相信是不是?」
夏清悠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眼睛,癟了癟嘴收住哭音,「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龍懷亦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沒有說話。
「不說就別碰我!」夏清悠氣憤的掙扎,眼底的淚花變成眼淚湧出了眼眶。
龍懷亦抬眸看著她,被她收放自如的眼淚弄得很是無奈,「你在會所被下藥那一次,你真的不記得你對我做過什麼了?」
雖說是糟心的記憶,她也不該忘了才是。
「我對你做了什麼?」夏清悠眨了眨淚眼,訥訥的問道。
他那天就不止一次問過她這個問題了,難不成那天她真的忘記了什麼事?
總不能是把他吃了,他的反應也不像,而且他不可能不反抗,更不可能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