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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0:47:10 作者: 意己
    肅南侯夫人想到今日宮宴上的事情,嘆了一口氣說道:「侯爺聯繫了朝中的多位好友,本來想著有如此多的官員諫言思茹成為太子妃,能讓皇上今日宣布思茹成為太子妃,誰料事與願違,今日過後,想讓皇上同意思茹成為太子妃只怕是更難了。」

    肅南侯說道:「今日未能夠達成所願,主要還是太子殿下不願意娶思茹,如果太子殿下在宮宴上不那樣說,皇上還是很有可能宣布思茹成為太子妃的。」

    戚思茹不安地咬了咬唇,說道:「父親,母親,都是女兒不好。如果不是女兒先前給太子殿下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太子殿下也不會不願意迎娶我。」

    肅南侯拍了拍戚思茹的肩膀,說道:「那件事情也不完全怪你,誰能夠想到那個陸瑰安如此狡詐,她將你當作踏板,不僅成就了自己的才名,還故意敗壞你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形象。」

    戚思茹聽見肅南侯提起李倚薰,眼眸中不禁也浮現一抹惱恨。李倚薰讓她錯失太子妃之位,她以後一定要讓李倚薰付出代價。

    肅南侯又說道:「而且太子殿下不願意娶你,何嘗不是不願意接受我們肅南侯府?」

    肅南侯夫人聽見肅南侯的話語,不禁說道:「侯爺,如果太子殿下真的看不慣肅南侯府,等日後太子殿下登基,太子殿下豈不是不會善待我們?」

    肅南侯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陰鷙,「太子殿下還不是帝王,就還有變數。而且皇上膝下這麼多的皇子,誰敢確保以後登基的一定是太子殿下?」

    當初他的祖先被□□封為異姓王,何等的風光?如今肅南侯府卻是一代不如一代,他想讓戚思茹嫁給裴彥琛,就是想振興肅南侯府,恢復肅南侯府昔日的榮光。

    裴彥琛不識時務,他相信有人會看見他們肅南侯府的能力。

    ……

    宮宴結束後,李倚薰就隨靖安侯夫人回到了靖安侯府。

    陸則淵離府這麼長時間,靖安侯夫人等人自然有許多的話語要對陸則淵說。直到亥時快過,李倚薰才抱著陸則淵幫她討要的賜婚聖旨回到了菀苑。

    沐浴後,李倚薰除去身上的衣裳,躺進舒適的被窩兒里,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李倚薰在屋內睡得香甜,殊不知此時菀苑外卻是劍拔弩張。

    「太子殿下可是不認識太子府的路了?居然走到了我們靖安侯府。」

    陸則淵防備地看著夜闖靖安侯府的裴彥琛,涼涼說道。

    裴彥琛無奈地看著對他一臉敵視的陸則淵。陸則淵曾經做過他的伴讀,兩人的武功還是一個師傅教導的,他能夠輕而易舉地避開靖安侯府的守衛,卻還是被陸則淵發現了。

    裴彥琛說道:「不是走錯路,孤想看看瑰安。」

    陸則淵聽見裴彥琛的話語,眸色比剛才更冷冽了幾分。

    「則淵,我們許久未見,非要這樣說話嗎?」裴彥琛看了陸則淵身後的菀苑一眼,緩緩說道。

    陸則淵說道:「太子殿下若是想要和陸某敘舊,陸某自當奉陪。只是陸某的院子不在這個方向,陸某可以帶太子殿下去陸某的院子小酌幾杯。」

    說完,陸則淵還對裴彥琛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言外之意,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允許裴彥琛進入菀苑。

    裴彥琛現在只想看一眼李倚薰,還真沒興趣這個時候和陸則淵喝酒。他抬眸打量著對面的陸則淵,心中思考打贏陸則淵,見到李倚薰的可能性。

    陸則淵看出裴彥琛的心思,說道:「太子殿下如果不介意將靖安侯府的人都引過來,可以看看瑰安日後還想不想見太子殿下、」

    聞言,裴彥琛只好打消了硬闖的念頭。他說道:「孤知道你們不想瑰安與孤再有牽扯,但是你們又怎麼知道瑰安不想看見孤?你了解孤的品性,孤對瑰安並無惡意,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瑰安。」

    陸則淵聽見裴彥琛的話語,冷聲說道:「我相信太子殿下不會傷害瑰安。至於瑰安是否想見太子殿下,我暫時不知道,但是瑰安現在應該沒興趣看見太子殿下。」

    他曾經給裴彥琛做過伴讀,自然相信裴彥琛的秉性,不然裴彥琛今日妄圖夜闖李倚薰的院子,他也不會還站在這兒好好與裴彥琛說話。

    裴彥琛看著對面油鹽不進的陸則淵,心中苦澀。除了純宣帝,誰見了他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他何時像現在這樣吃閉門羹?

    最重要的是,他今日應該是見不到李倚薰了。

    他知道以陸則淵的秉性,他以後私下應該都見不到李倚薰了。

    裴彥琛還不想讓李倚薰又像前段日子那樣,拒絕再與他相見。他最後看了陸則淵一眼,只好飛身離開靖安侯府。

    陸則淵目送裴彥琛離開,直到裴彥琛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靖安侯府,他才收回視線。

    裴彥琛夜探靖安侯府的事情,除了陸則淵,沒有任何人知道。李倚薰自然也不知道裴彥琛來過靖安侯府的事情。

    陸則淵剛打了勝仗,身上暫時沒有差事,他這幾日便留在靖安侯府陪伴李倚薰和靖安侯夫人。

    陸則淵見識廣,還會給李倚薰講述邊關的一些趣事。哪怕不離開靖安侯府,李倚薰也不會覺得無聊。

    「我聽說戎國那邊來人了,尉遲側妃是戎國的公主,昨日還和太子殿下一起離開了太子府。」

    丫鬟將新沏的茶水端進來,靖安侯夫人緩緩端起茶盞,突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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