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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0:45:45 作者: 兩塊煎餅
指腹不受控制地撫上去,隨著挪動,力道也在一點點地加深。
受著他捉弄占大頭的力,荊微驪的身子微微顫動,雪膚還冒著淡粉色的光澤:「別……」
樊封揚眉,繼而折腰貼近她的耳垂:「阿驪說什麼?為夫沒聽見。」
荊微驪回眸看過去,彼此的呼吸頓時充斥在一團,好像只要她再動動,他們的唇也能順勢相貼。
「別鬧了好不好?」嗓音又啞又嬌,若是仔細聽也不難察覺到輕顫的尾音。可見,是真的累著了。
樊封直言:「不是說一切都隨了我嗎?怎麼,後悔了?小騙子。」
「才不是小騙子。」荊微驪撇嘴,嘟囔一聲。
將她的手臂高舉於頭頂,樊封扯著她的腰身肆無忌憚地弄起來。
待他放開禁錮的雙手時,天邊已然泛起魚肚白。
渾身都酥軟沒了力氣,荊微驪只能依附在他懷裡,連呼吸都是弱的,像條被衝到岸邊瀕死的魚。
終於緩過來一點兒勁,她抬眸嗔道:「壞,當真是壞極了。」
男人輕笑,抬掌捋著她散亂的髮絲,一絲不苟地將它們慰至耳後:「我天生壞種,這事滿荷京誰不知,阿驪現在才來罵,晚了。」
見他一副刀槍不入的厚臉皮狀,荊微驪哼了聲,撐著力轉過身,就是不跟他面對面地纏綿。
原本扶著他後腰的手陡然間換了位置,越過腋下直逼山壑。可兩座山貼得太近,他只能耐心地持指剝開。
因唯手熟爾,力道剛剛好,既能起到玩鬧的意味,也不會令懷裡的嬌嬌抗拒跑開。思緒一轉,他打趣道:「我聽說,阿驪聽見那藥不能生孩子時,還哭了。」
沒理會他的話,荊微驪開始裝睡。
也不拆穿她,樊封又道:「所以,阿驪的確是想同我養個孩子的對吧?」
房間內靜謐半晌,就當以為她是真的入眠時,耳畔總算響起回應:「就,一般想吧。」
男人笑笑也開始不說話,可手上的動作沒停,一會兒這邊捏捏那邊蹭蹭,不老實極了,直到被懷裡人拍打走才不疾不徐地停下。
荊微驪皺著眉頭問他:「可你不想要不是嗎?」
樊封嘆氣:「不是我不想要,是不能要。」
說完,大掌用力很乾脆地幫她掉轉了方向,對上那雙濕漉漉的瞳,他解釋:「我身上的殘毒沒散乾淨前,這玩意兒興許是會遺傳的。」
荊微驪愕住,小手頓時變得侷促起來。
是了,她怎麼忘了這一茬。
目光掠過他刀刻斧鑿的面容,她試著問:「自你從北疆回來,好像再也沒復發過?」
「有過兩次,但我怕嚇著你就都避開了。」
腦海中頓時浮現起他毒發的痛苦忍耐模樣,她的心窩也變得糾結酸澀起來。
她蹙著好看的眉,語氣輕柔:「你應該告訴我的,害我跟個傻子一般。」
「的確挺傻,」樊封故意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論私心,我怎麼可能不想跟你養孩子,可我又怕誤了那孩子的一生。」
「更何況,我實在不捨得你受罪。」
說著,那隻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沒有過多的動作,不帶絲毫情/欲,僅僅是安靜地放著,試圖將掌心地溫熱遞進去。
當年在宮中時,他聽過了太多的妃嬪因生育子嗣而喪命的故事,有的人死在鬼門關上,有的人甚至都沒挨到鬼門關便鬱郁尋了短見。
那些痛苦的哀嚎,那些哀怨的眼神。
一念及諸般種種,他又怎捨得呢。
正想得入迷,突然感到唇上一熱。
她吻得很認真,縱使沒什麼技巧,可滿腔的情愫也足夠樊封吃一壺的了。他很樂於享受她的主動。
臨末,荊微驪收回濕漉漉的唇,與他拉開了距離,她認真道:「阿湫哥哥,別怕。」
作者有話說:
很抱歉我昨天記錯了日期,其實應該是今天開獎,對不起QVQ
第57章 風流客
◎鑽進他懷裡◎
時隔大半月, 荊微驪總算又見著了照纓。
只是這次她回王府,並不是以暗衛的身份。
「想好了?」樊封將之前抵押在他這兒的腰牌翻出來歸還,神色冷冷淡淡。
接過東西, 照纓頷首點頭, 臨走前又沖荊微驪眨眨眼, 笑得明媚。
直到看不見那抹紫色的身影,荊微驪才偏過頭, 喃喃道:「我剛剛瞧見那令牌上有個『池』字?」
反手將她摟到懷裡,樊封一邊玩著她的頭髮,一邊娓娓道來:「她本名應該是池照纓, 是十三年前被歹人一夜滅門的池家,也就是曾經的宣國公府。」
「宣國公府我知道,父親曾同我講過, 三代武將, 滿門忠烈, 在軍中有著極大的威望。」
「是啊,滿門忠烈。」樊封輕笑一聲,眼底的嘲弄鄙夷一覽無餘:「只可惜先帝是個愚昧的。」
不再談及宣國公府的舊事,不自在地咳了兩聲,他繼續道:「池照纓與裴少戈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原本兩家的父母是打算讓他們將來成親的, 可奈何出了滅門一事,池家的女兒雖然活了下來, 卻因孤寂仇人上門,只得換了活法。」
荊微驪沒有說話, 心口五味雜陳。
「裴少戈原本是想幫她的, 可照纓不願意, 覺得他幫不上忙,便主動找上了我師父,說她想進軍營,我師父答應了。後來便幫她鋪路造勢,給了她一個全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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