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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0:10:52 作者: 星期十
    越寒不好意思拒絕女生,尤其是這麼有禮貌的女生,可他也沒微信。蘭徹低聲道:「他不玩微信,加我的吧。一樣。」

    越寒拉住蘭徹,蘭徹的微信亂給出去,真的沒事嗎?

    女生有些靦腆地點頭,蘭徹沒有拿出手機讓對方掃二維碼,而是直接報微信號:「chenzhao657680。」

    越寒:……

    公務艙可以走vip通道,二人先在貴賓區休息了一會兒,就準備提前登機。蘭徹剛起身,身邊帶墨鏡的女人突然抓住了他:「你是蘭徹對不對?!」

    她的聲音很低,但帶著難以壓抑的驚喜。

    蘭徹擰了擰眉,這種情況下,遇到粉絲倒還好。如果遇到記者,那就麻煩了。

    越寒上完廁所了,走到蘭徹身邊,看著二人「親昵」 姿勢,眉頭也皺了皺。

    可對方又是女孩子,越寒有些糾結,最後還是上前牽住蘭徹另一隻手,溫聲道:「親愛的,遇到朋友了嗎?」

    女人:?!

    蘭徹:哈。

    蘭徹忍著笑意,道:「是啊,親愛的。」

    越寒鬆了一口氣,蘭徹沒有反感,也沒有生氣。他又大著膽子道:「這是誰呀?」

    蘭徹看向了對方:「我也想知道,您是誰呀?」

    女人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懂了什麼似的,她說:「……我是xx娛樂雜誌社的……負責娛樂圈版面。」

    越寒睜大了眼,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閃爍著愕然,他快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女人略顯呆滯的神情。

    發覺自己壞事了,越寒自責,又抱著最後一絲期望:「啊哈哈,剛剛我們是在對戲呢。記者小姐,你懂的吧!」

    女人微微一笑:「也許、大概?」不是很懂呢。

    低頭看了看時間,蘭徹說:「抱歉,我們要登機了。」

    女人順勢拿起包:「巧了,我們同一航班呢。」

    越寒欲哭無淚,他真是太衰了。

    國際航班需要乘坐十數個小時,在枯燥的飛機上並無過多樂趣。越寒本來因為早起還有些困,此刻是一點睡意都無。

    空姐送來小點心與飲品後,又按照蘭徹的要求帶來一條毯子。蘭徹怕飛機上冷,越寒又總是一聲不吭。

    蘭徹將毯子蓋在越寒身上,調了調座椅:「不睡會兒嗎?昨天晚上你睡得很晚。」

    說到這裡,越寒的臉突然紅了,下意識看向斜右方,果然,女人一直在偷看。

    這不止是偷看了,這是光明正大地、恨不得搬椅子坐他們面前懟他們臉上看。

    越寒被看得耳根燒起,他別過頭,想躲蘭徹,蘭徹皺了皺眉,準確無誤捉住越寒的手:「不舒服嗎?」

    越寒:「不是。」

    「餓了?」

    「……不是!」

    後來,越寒又像抱怨似的嘀咕:「你每天給我吃太多東西了,我又不是豬……」

    多虧了蘭徹,越寒不僅回到原來體重,還在原來體重基礎上加了五六斤。

    越寒想鍛鍊減肥,蘭徹不攔,反而陪著他游泳、健身。可該餵的食物一個不落。

    蘭徹捏著越寒的手腕,感受著幾乎只剩骨頭的觸感,嘆息:「你要是豬,那我可捨不得吃了。一點肉都沒有,我怎麼下口。」

    宋秋雨耳朵豎起,直覺告訴她,這倆人之間絕對有點東西。

    可她只是出來度假,也沒帶專業設備,她又怕自己想岔了。

    現在國內對蘭徹工作室十分上心,裡頭的倆藝人跟大熊貓似的金貴,要是她不把事情弄清楚亂寫,指不定被網民噴成什麼樣。

    再加上越寒先前無故被黑近一年,網民對他同情心依舊,只要越寒不做違法、德行有虧的事,越寒的星途是一路無憂了。

    愧疚本就是對另一個人最好的保護盾。

    越寒側著頭,可又覺得宋秋雨的視線異常火-辣,他又把頭轉了過來,對上蘭徹俊美無儔的臉。心下一個恍神,忍不住湊上前親了一口。

    越寒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他帶來意外之喜,蘭徹乖巧地低頭讓越寒親著,雖然越寒的親吻只是轉瞬即逝。

    蘭徹問:「還要嗎?」

    被這樣一張臉盯著,並得到這樣的詢問,越寒總是覺得,自己是不是入了魔。

    他並不是一個貪圖美色的人,可在蘭徹面前,所有自制力都成為虛無。

    但越寒還是有點理智尚存的,他小聲道:「到酒店再親。」

    「那得十三個小時後,」蘭徹拉了拉下滑的毯子,「忍得了嗎?」

    越寒:……

    這是早班機,商務艙的人基本坐下就睡,宋秋雨也很困,可她依舊瞪著眼睛觀察這邊動態。

    宋秋雨的心臟險些梗塞,要是這還不是實錘,她把頭剁下來丟飛機外。

    越寒輕聲道:「我忍得住!」

    聲音很小,卻帶著堅定。

    越寒喜歡親吻,不管是親吻手、或者是臉頰,又或者是接吻。越寒很喜愛這種吻式的接觸,蘭徹明白這一點,因為他也喜歡。

    接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與喜歡的人一同,只要能夠接吻擁抱,就可以獲得無窮無盡的力量。

    就算什麼都不做,只接吻,他們都可以度過一天。

    蘭徹低頭吻了吻越寒的耳畔,啞聲道:「不用忍的。」

    腦中最後一根弦崩斷,越寒的大腦當機片刻,半晌,他捂住了自己的臉,微微躬身:「蘭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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