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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0:08:59 作者: 玄宓
    言情小說里香艷場面不少,少女時代躲在被窩裡熬夜追小說的經歷仿佛還在昨日。

    「這樣啊。」容淮拉長語調,指尖挑著她脆弱的蕾絲吊帶,「書里還寫什麼了?」

    荊羨感受到吊帶從肩上滑落,哪裡還有心思回答,死命往後縮,貼著牆。

    事實上他也沒在意她的答案,就用那種可惡撩撥的語氣,似羽毛輕拂,似氣聲環繞,「有沒有寫這個?」

    背後搭扣被解開。

    「這個呢?」

    百褶裙邊被拉高。

    「還有這個。」

    最後的布料落地。

    屋裡亮堂堂,光鮮明媚,在如此沒有遮掩的環境裡,荊羨的第一反應就是拿手背遮住眼,聲音顫抖:「燈、關燈。」

    容淮強行拉開她的手腕,另一手不忘繼續興風作浪,漆黑的眼直勾勾盯著她:「想看你。」

    荊羨忍住支離破碎的嗚咽,明知道沒什麼用,還是嘗試著示弱討饒的眼神瞅著他。

    妄圖他能憐惜她一些。

    殊不知這是火上澆油。

    他的唇舌如朝拜,先是細細品嘗眼前這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美人兒,再是狂風暴雨地侵略,末了盯著他弄出來的泛紅痕跡,由衷讚嘆:「你真美。」

    伴隨著他話語,奇怪又不可描述的感官之旅正式拉開序幕。

    荊羨過去沒為這過分敏感的身軀操過什麼心,無非就是打針跌倒時比旁人痛一些。可她沒意識到,等真正躺在他身下時,歡愉的滋味也會無限放大。

    他的手指似蝴蝶翅膀翻飛,又似在彈奏科薩科夫的《野蜂飛舞》,頻率快到她跟都跟不上。

    荊羨反弓著腰,腿都繃直了,眼前朦朧一片,分不清淚水還是汗。

    可怕的是,這僅僅只是前奏。

    等到容淮大發慈悲地暫停些許,伸手去拿床頭上的小方盒,荊羨強撐著那點力氣,把光線調至最暗。

    塑料包裝紙撕開的幾秒鐘,她孱弱地仰躺,手背蓋著眼睛,小口喘息。

    然後,聽到他放柔了嗓,輕哄:「忍一下。」

    也沒給她反悔的機會,他就這麼寸寸侵蝕,強悍地占有,不容她後退。

    腰間被箍得生疼,荊羨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蛻變的過程竟是這樣漫長,好像是要她記住這種疼,又好像是無比眷戀這一刻。

    她的眼淚怎麼忍得住,哭聲淹沒在他的吻里。

    後邊的事情不提也罷。

    疼是疼的,就是疼之外多了點其他的滋味。

    她一晚上都在坐雲霄飛車,從頂點往下俯衝,再360度旋轉升空。來來回回地折騰,根本沒法睡覺,累到剛閉眼,又被他弄醒,摁著腰翻個面。

    沙啞的語調里慾念不加掩飾:「我還沒好。」

    荊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也不知道這人到底能來幾次。

    她望著床頭昏暗的燈,上頭的燈罩晃得厲害,實在撐不住,沒出息地趴伏在軟塌間,語不成調:「求你了。」

    容淮垂眸瞧她。

    這姑娘軟成一灘水,跪都跪不住,膝蓋抖得厲害,他自知過分,可這日思夜想的水中月終於落到他懷裡,如何收手呢。

    容淮抱起她,將她換了位置,舔舔唇:「最後一回,你自己來?」

    荊羨欲哭無淚。

    來個屁。

    來不動了。

    她一定是拿錯了H文劇本。

    作者有話要說:  在清水的範圍里盡力了。

    不過即便這樣,也能看出我們淮寶超猛!!!

    正文要正式收尾了嗷,估計還有兩章。

    然後不會休息,答應大家的番外都會寫。

    校園篇?結婚篇?厲灼X寧瑤?荊焱X童茹玥?

    我操,這麼一算,還欠了好多債啊。

    謝謝爸爸們投餵T-T

    第74章 主權

    床頭柜上的盒子就剩了僅存的一個。

    空氣里傳來他遺憾的喟嘆,夾雜著紊亂熾熱的喘息。

    他仍然沒能饜足,漆黑的眼裡慾念翻騰,額前碎發濕濡,汗水滑過下頷,沉浸在這場盛宴里,無可自拔。

    被他欺負的姑娘已經盡數綻放,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有星星點點的痕跡,眼角帶著被他折騰出來的淚痕,如雨後海棠,美得驚人。

    隨意看一眼,又是翻天覆地的暴戾念頭,曾經午夜夢回的陰暗想法再度湧出。

    一念及此,他摁住她的肩膀,不緊不慢地道:「再一次。」

    荊羨剛才被哄騙著最後一回,非常主動又淚眼婆娑地努力了半天,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聽到這句話更是魂都嚇飛了。

    「不要!」她睜大眼,看著男人那張沉浸在欲望里的漂亮面孔,話語支離破碎:「明、明天……」

    容淮捏著她纖細的腳踝,怎麼都不願意從溫柔鄉抽身,恍若未聞地俯下身吮吻她的紅唇,嗓音沙啞:「等不了。」

    荊羨的淚就沒停過。

    她仿若身在大海上遠航的一艘小船,周遭全是翻天覆地的海浪,她掙扎不了,只能死死趴伏在船面,任憑浪頭打壓。

    最終結束,她累到睜不開眼,臉埋在枕頭裡,意識很快飄遠。半夢半醒間,聽到浴室的水聲,察覺到他在溫柔地替她清理。

    也不知過了多久,重新回到床榻,她繃到極點的神經鬆懈下來,再沒能抵抗住困意,一頭扎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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