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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頁

2023-09-20 09:10:46 作者: 哈欠兄
    耿炎問這種問題自然是為故意貶損江沐,但他沒想到江沐會給他這麼個回答。

    但看到江沐閃爍的眼神,他也立馬猜到了江沐的小心思。

    「哦,原來你有病啊。」耿炎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隨之微笑著說道,「那正好,我也有,看來今晚我連套都不用戴,怎麼玩都可以。」

    江沐瞪大雙眼,臉色煞白。

    耿炎剛要江沐摁在床上,江沐跟只矯健的兔子似的蹦了起來,一把閃到床頭,背靠著檯燈桌,驚慌知錯的看著耿炎。

    他死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有性病。

    江沐頓時跳樓的心都有了。

    如果做這男人兩月的情人,要染上什麼不治之症,那兩月後他等來的就根本不是解放,而直接是地獄……

    「我……我沒病的。」江沐上下牙關咯吱吱的碰響著,「你……你別……別傳染我好不好?」

    耿炎忍著沒露笑,他在床邊坐了下來,點了根煙含在嘴裡,慢條斯理的問道,「剛才不是不確定的嗎?怎麼這會兒又堅稱自己沒病。」

    「要不……要不今晚就算了,耿總給我一天時間,我明天去醫院做個體檢。」求生的本能,令江沐小腦動的飛快,「然後我把體檢報告拿過來給耿總看,我……我要是得了特別嚴重的那種傳染病,把耿總的小病變成了大病,那……那我死了不要緊了,連累耿總多不好啊。」

    耿炎看著江沐臉上的那股認真勁兒,寬宏大量的一笑,「沒關係,我得的就是最嚴重的那種性病,上個月剛得的,我什麼都不怕,所以你別有任何心理負擔,雖然這種事負負不能得正,但做起來起碼彼此都心安理得。」

    江沐膝蓋漸漸發軟,他緊抿著嘴,眼眶在驚慌恐懼中漸漸泛紅。

    他發現自己給自己挖了巨坑。

    「其實我……」江沐吸了吸鼻子,克制住鼻腔內的酸意,低著頭艱難道,「我沒病,我什麼病都沒有,耿總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

    「你這一口一個話,誰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煙霧中,耿炎一邊慢悠悠的說著,一邊死死的盯著江沐那雪白的脖頸至性感的鎖骨間。

    今晚他要在那塊地方舔上二十遍。

    不,最少五十遍。

    江沐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誠實的回道,「我除了早之前和耿總,沒……沒跟任何人發生過關係,在那之後我也體檢過,沒……沒病。」

    耿炎驟然蹙眉,「你說什麼,之前跟了我以後,就沒再和別人發生過關係?」

    「……嗯。」

    「跟我鬼扯嗎,你跟賀謙言又是戀愛又是領證,他能沒睡過你?」

    江沐聲音很低,「沒有,他一直忙著工作上的事,很少到我這裡。」

    耿炎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他公寓過過夜?」

    「是過過夜,但……但沒發生過關係。」

    耿炎微愣,他眯起雙眼,「你是在跟我開玩什麼,你倆同床共枕一夜,他賀謙言是萎了嗎居然不動你。」

    「我……我說的是實話,我想過了,那時候……」江沐臉色有些難看,「那時候他可能嫌棄我,所以寧願只用手觸碰,也……也不願意……」

    江沐沒有說下去,回憶起那段時間,江沐現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他覺得賀謙言就是厭惡自己,嫌棄他跟耿炎發生過關係,加上後期他對自己的欺騙利用和背叛,也足以證明他其實早就不喜歡自己了。

    賀謙言又是個有精神潔癖的人,他怎麼會允許自己和一個被人睡過,且他已經不愛了的人上床。

    耿炎難以置信,他感覺自己仿佛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秘密,再看向眼前這個慫唧唧的傢伙,頓時心頭翻湧起一陣難以形容的滿足感。

    所以一直以來,自己還是這個蠢貨第一個且唯一的男人?

    艹!

    這傢伙果然是命中注定屬於他耿炎的。

    心中得意之際,耿炎又想起江沐先前的那句,早前跟他結束關係後,還特意去體檢過。

    這是懷疑跟自己睡了後傳了什麼病嗎?

    耿炎臉色又暗了下來。

    原來這傢伙早之前那麼嫌棄自己。

    耿炎伸手抓住江沐的手臂,猛地拉進自己的懷裡,看著臉色蒼白的江沐,笑著道,「這麼說,你的確是非常健康啊。」

    江沐瘋狂點頭,他心底對耿炎嫌棄到了極點,只覺得這傢伙從裡到外都髒透了,但也知道自己今晚難逃一劫,於是幾近哽咽著哆嗦說,「耿總別……別忘了戴……戴……」

    「不戴。」耿炎邪笑著打斷,一把將江沐掀翻在床上,笑眯眯道,「能拖下水一個是一個。」

    江沐嚇的魂飛魄散。

    「你……你不能唔……」

    這一刻耿炎等了許久,好像一直都憋著股勁兒就等著在江沐身上釋放,所以耿炎一下沒控住力度做過頭了。

    大概是太心急了,耿炎也沒耐心去搞什麼高難度的花樣,前半夜就憑著兇悍的力度將江沐折騰到極限。

    江沐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混沌的大腦只剩下兩個字。

    完了。

    耿炎也不知道江沐是累昏的還是被自己嚇昏了,半夜酣暢完,心底的燥火熄了大半,耿炎整個人也冷靜了不少,看著身下憔悴漂亮的人兒,眼角濕紅濕紅的,額前的碎發凌亂的貼著前額,整個人如從水裡剛撈出來一樣,心一時又燙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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