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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08:49:54 作者: 宅喵
    譚半山哪裡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直接和女兒跳了第一支舞。

    等跳完以後,沒等其他人出手,譚煙已經走到了李言蹊面前,「一起跳舞如何?我是壽星!」

    李言蹊怔了怔,點點頭,「好。」

    然後又問道:「我們誰跳男步?」

    譚煙想了想,「我吧,我學過。」

    其他慢了一拍的人紛紛在心中扼腕嘆息:早知道應該行動再快一點的。

    不遠處的張范搖搖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這些人:一群傻逼!人家譚煙的真愛是李言蹊,這些人再怎麼獻殷勤也是沒機會的。就算真成了,那也只是明面上的靶子而已。

    他又看了看應褚,表情更加憐憫了:這位更倒霉,只怕得當一輩子的靶子。再有才幹有什麼用?還是敗者啊!

    一時之間,張范充滿了眾人獨醉他獨醒的優越感。

    ……

    李言蹊第一支舞被譚煙給徵用了。

    等跳完一曲以後,應褚正要請李言蹊跳舞,溫喬笑意盈盈道:「陪我跳一曲好了,我可不想和其他人跳,不然第二天又有緋聞了。」

    面對好友殷切懇求,李言蹊哪裡忍得下心拒絕,點頭答應了下來。

    應褚臉上笑容淡了淡。

    ……

    李言蹊第三支舞被明旌給搶了去,按照明旌的說法,她跳習慣男步,所以需要練習一下。她不好找別人,只能找李言蹊這位好朋友了。

    李言蹊同樣無法拒絕,頭一次跳男步,配合明旌。

    應褚臉上笑意漸漸消失。

    同好幾個美女跳完舞的張范看到這一幕,走到應褚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懂你。」

    應褚冷漠臉;誰和你是兄弟。

    ……

    等李言蹊和明旌跳完後,應褚第一時間來到她面前,說道:「這下我可以邀請你跳舞了吧?」

    他平靜的語氣下隱隱流露著危險的氣息。

    「……可以。」

    在他的氣場之下,李言蹊還真無法拒絕,她想了想,說道:「先休息一下吧。」

    跳了三支舞,有點累。

    「好。」

    ……

    休息得差不多以後,李言蹊和應褚在舞曲中跳了起來。

    跳到一半的時候,她沒忍住開口:「你能別一直看著我嗎?」

    因為一直被他注視的緣故,她越發緊張了,「你能別一直看我嗎?」她沒忍住出聲抗議。

    「能看,為什麼不看?」

    應褚雲淡風輕道,態度那叫一個自然。

    李言蹊:「……」

    等跳完了這一支舞蹈,她語氣鬆快,「好了,我們可以休息了。」

    應褚說道:「再跳一曲好了。」

    李言蹊正要拒絕,應褚卻垂著眼,長長的睫毛顯出憂鬱的氣質,「就當做是離別之舞。」

    李言蹊心中一動,她男朋友要回來了嗎?

    應褚抬眸,眼中情緒複雜,「你這麼高興,會讓我很難過的。」

    李言蹊嘴角抽了抽,在裝可憐這一點上,這一位,的確很在行。想到應褚即將回來,心情大為舒暢的她也捨得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就再跳一曲好了。」

    應褚看著她明媚的笑容,神色莫辨,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這一跳,簡直就沒沒玩沒了。

    半小時以後……

    李言蹊咬了咬牙,「不是說好最後一首的嗎?」

    應褚一臉無辜,「是啊,最後一首啊。」

    他顯然十分清楚李言蹊的底線,低低一笑,「童話中灰姑娘的魔法可是持續到十二點的。」

    李言蹊下意識看了看大鐘,距離十二點還有一分鐘。

    ……

    等到十二點,所有的燈突然熄滅,黑暗降臨。

    忽的一個冰涼的吻落在她額頭上,如蜻蜓點水一般。他的聲音宛若大提琴的低音,「再見,我的小女孩。」

    下一秒,一道道煙花炸開來,在天空中綻放著絢爛的圖案。

    李言蹊下意識地看向應褚,只是一個眼神,她便明白她的男朋友回來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嘴角勾了勾,「歡迎回來。」

    第134章 (第一更)

    她很快陷入了一個熟悉的擁抱中, 帶著清冽的味道。

    李言蹊抽了抽鼻子, 眨掉眸中不由自主泛起的水霧。

    應褚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帶著不自覺流露的情感,「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李言蹊敏感地察覺到這句話背後巨大的信息量,猛地抬起頭, 聲音透著一股的危險:「你原本打算一去不回?」

    應褚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乍一回來而被喜悅沖昏了頭, 情緒激盪之下, 卻是不小心說了心裡話,他連忙描補, 「不, 我以為會更久以後才回來的。」

    李言蹊覺得這解釋是在侮辱她的智商了。她直接用力踩了應褚一腳。

    雖然她穿的並非細跟鞋,但是這一腳踩下去,也挺有分量的。應褚吃痛, 不自覺鬆了鬆手,李言蹊直接掙脫開他的懷抱, 往譚煙和明旌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現在很生氣,需要冷靜一下。

    應褚下意識想拉住她, 這時候一陣風卻吹了過來,正好將一塊不知道誰遺漏的紗巾吹了過來,迷了他的眼。這一耽擱,李言蹊已經消失在他面前。

    應褚一臉深沉地看著地上的紗巾:他就知道那男人小心眼,見不得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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