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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08:12:37 作者: 茶捏
    寧蛐:「我好像簽的是盛幾娛樂,不是你張珏的旗下吧。」

    張珏愣了幾秒,明顯被嚇住了。

    「這樣吧,」張珏退步道:「你也沒必要這樣要挾我。」

    張珏:「晚上去和段總吃個飯。」

    「換一個。」寧蛐淡淡道。

    張珏:「說實話,能看出來他對你很感興趣,我不想因為你得罪段總。」

    「寧蛐,這件事要求不高吧?只是吃個飯而已,」張珏語氣慵懶道:「你要是不願意,你說為了你哥進娛樂圈的事……他一個殘廢,知道了會自責嗎?」

    _

    掛斷電話後。

    寧蛐的性格是忍不過三,這次被張珏提到了她哥,已經隱隱壓垮了她的警戒。

    她查看了下手機關於張珏犯法的證據。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再有一根稻草,她就會立刻和張珏魚死網破!

    寧蛐打了個電話給她哥,寧闌。

    「喂,」寧蛐躺在麵包車專座上,嗓音莫名哽咽,「哥,晚飯吃了嗎?」

    寧闌溫柔的嗓音透過來,「吃了肉包子、燒鵝。蛐蛐兒,我很好。」

    他溫柔到了極致,「有阿芳照顧著我呢,她很細緻,也不嫌苦的。」

    「嗯。」寧蛐聽著他的聲音,擦掉眼淚。

    她擔心地問:「你還沒有看電視什麼吧?」

    寧闌:「沒有,說不能碰,我看看財經報紙,儘量為以後創業再做打算。」

    寧蛐鼓勵,「你一定可以的!但是手機這種電子產品還是不要碰!會刺傷眼睛的!」

    「你放心,在單位里要好好工作。」寧闌笑著說,「外語機構當老師比較苦,注意休息。」

    「好。」

    寧蛐掛掉電話,立刻充滿了希望。

    不哭不累,人生寶貴!

    翻開微博,她登陸小號。開始翻今天的熱搜,然而公司買的兩個固定話題還是沒有動靜。

    是不是忘了買了??

    她翻開熱搜,發現在上升趨勢裡面,看到了幾個被粉絲搜上去的話題。

    絕美舞場大型圈粉現場。

    她的微博粉絲爆漲了兩百八十萬!隨處可見的是出圈神圖,已經快頂到了熱搜第四了。

    #人間甜豆

    點開,裡面全都是她晚上舞台的照片,廣場也全是粉絲在安利。

    寧蛐:………

    甜、甜豆?

    粉絲:看看我家女鵝!入股不虧!別看她這麼A的嚇人,都是裝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不信你看她嬰兒肥!

    然後是她叼玫瑰花,精緻秀氣的鼻尖,被放大的臉頰,和蠟筆小新一樣鼓鼓的。

    肉膘白嫩可愛。

    寧蛐:?

    寧蛐用小號轉發了這條評論:不!不是這樣的!寧蛐就是娛樂圈最A!!!

    粉絲立刻回復開噴:你誰啊!?給爺爬,超話都沒關注的批皮黑?爺笑了,你去超話逛一圈兒就知道甜豆這個稱號ok?

    寧蛐無語了。

    氣死了。

    她想再回復,結果發現,她竟然被這個粉絲給拉黑了?

    乾脆就關掉了手機,她閉起眼,開始回憶出入娛樂圈的往事。

    半年前。

    她成為了舞蹈學院的大一新生,終於擺脫了長住6年的段家。

    13歲剛住進段家的時候。

    她父母經商破了產,因為老相識,就拜託段家祖父照顧她,之後寧蛐一直和他們養在大院裡。她哥寧闌就更有骨氣,單槍匹馬出去創業還債。

    大一後,她從段家出來,去找她哥,結果寧闌被民間高利貸追著不放,被打傷了腦袋,刺激的眼睛一直沒有恢復。

    當時顱內出血,急需要錢,段家已經被段宴所管,她在找段宴和進娛樂圈之間選擇了後者。

    為什麼不選段宴呢……

    腦海中霎時出現他疏冷淡漠的眉眼。

    她似乎又陷入了當時的恐慌中,揪住了椅子,鋪在身上的毛毯掉了下去,她嚇得睜開了眼。

    井倪看她,「蛐蛐兒,你怎麼了,臉上都是汗?」

    「沒事。」她嗓音幹著。

    井倪似乎陷入兩難之中,「張姐發信息讓送你去哈宜私人酒樓,我們……過去嗎?」

    她知道寧蛐不高興,「你要是不想我就當沒看見她信息。」

    「去吧。」寧蛐喝了口水。

    都主動找上她了,躲得了這次躲不掉第二次。

    她想起白天段宴的情緒,似乎和印象中的又不太一樣。

    更惡劣、更變態的感覺,雖然一貫斯文儒雅,但總覺得莫名危險。

    -

    被服務員帶到包廂外面。

    寧蛐推開,一抬眼,就和男人的視線相撞。

    這是一個靠窗的長桌,古木的雕飾,窗外就是依山傍水,男人坐在中央。

    很掌控全場的一個位置,他將金絲邊眼鏡摘掉,放在了桌子上。

    段宴站起來,拉開了位置,「坐?」

    怎麼感覺不坐他立刻就要黑臉的樣子?

    寧蛐無語,順著他拉開的椅子坐下,結果,男人直接把餐布接了過來,一隻手按住了她肩膀上的衣服。

    手掌上的力道下沉了些。

    「不用,」寧蛐推開道:「有話可以開始說了。」

    段宴嗯了一聲,把它隨之拿開,似乎尊重了她強烈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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