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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頁

2023-09-20 08:03:15 作者: 兔子撩月
    「我不是……我……」

    他正在思考該說些什麼話來哄她,卻被她牽起了手。

    溫晞態度驟變,以嫌棄的口吻道:「好了好了,你現在越來越沒意思了,鬧鬧你都好沒意思。先滾去洗澡,你一身灰,髒死了。」

    ***

    談行止堅持要自己一個人洗澡,溫晞也隨便他自己造作。

    等他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從浴室里摸出來,她已經吃完了酒店送來的晚餐,冷冷對他道:「晚餐我已經吃完了,你自己再叫吧。」

    她分明知道,不靠Lightman,他是找不到房間裡的電話去叫餐的。

    他知道她還在生他的悶氣,也不敢吭聲,摸著牆,走到了沙發里坐下,心口堵得發慌,偏偏又不知道和她說些什麼,只能呆坐在沙發里靜思。

    溫晞也不理他,就把他當作一團空氣一樣,晾在一旁。

    兩人持續冷戰了半個小時,他總算聽她問他:「你明天有什麼行程?」

    「要去見幾個公司的高管。」談行止幾乎是立即回答,「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你不愛讓我跟著,我何必犯賤呢?」她對他冷若冰霜,「那你是不是現在就要睡了?是的話,我再下去去開一間房。」

    「再開一間房幹什麼?這床還不夠大啊?」他急了。

    「我還沒困,想看電影,怕吵著你睡覺。」溫晞振振有詞。

    「我陪你一起看。」他忙不迭地回答她,「我也不困。」

    「你能看得見什麼啊?」她是真生他氣了,句句戳他肺管子,「陪著我聽還差不多。」

    「那就聽。」談行止拍拍他身邊的位置,「過來,念念。」

    溫晞頓了許久,才從床上起身,赤腳走到他身邊坐下。

    她問他:「你要聽什麼片子?」

    「隨你。」

    「噢,隨我?」溫晞用遙控打開電視點播,「那就看《金瓶梅》吧。」

    談行止嗆住,不可置信地側轉向她:「什麼?」

    「你不是讓我選嗎?那我今天就想看《金瓶梅》。」她絕對是故意氣他的,「對了,要不要讓我替你好好描述一下?我高中學的最好的一門學科就是語文,保證描述得繪聲繪色,栩栩如真。」

    談行止懷疑今晚溫晞不整死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只能認命地道:「不用了,你看就好,不用描述給我聽了。」

    溫晞重重「嗯」了一聲,用遙控點播。

    如臨大敵般緊閉上眼,談行止等待著受刑開始。

    但聽到一段熟悉的背景音樂響起,他驀地睜開了眼。

    這部電影,明明是——

    是《藍色大門》。

    他還沒緩過神來,就聽溫晞用柔和的聲音向他描述:「兩個穿白色校服的女生,坐在樹蔭底下,正在聊天。一個是女主角孟克柔,一個是她的好朋友林月珍……」

    她近乎是一字不落地將他當年的講解,又在此夜,重新對他複述了一遍。

    聽她講著講著,談行止眼睛裡逐漸蓄滿了淚。

    他悄悄朝她坐近一分,摸到了她的手,一把攥住。

    因他唐突的動作,溫晞停滯了一下,卻很快又講下去:「孟克柔在體育館向張士豪坦白,她一直喜歡的是林月珍,而不是他……」

    「那你想不想吻我?」

    電視機里,傳來了下一句台詞,讓溫晞忽然又停住了講解。

    而談行止並不意外。

    他已經知道了,下一幕會發生什麼——張士豪,會向孟克柔側過臉,允許她溫柔地吻向自己。

    「你想不想吻我?」半晌無言的溫晞,猝不及防地拿起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間,問他,「哥哥?」

    他最受不了她喊他哥哥,她一喊,他全身就像著了火一樣,還是那種撲不滅的熊熊大火。

    世間唯她之吻,方能使他得救。

    作者有話要說:  Frankenstein:前面提到了,《弗蘭肯斯坦》里的科學家就叫Frankenstein。他創造出的科學怪人就叫Monster(怪物)。

    所以談狗的意思是,他覺得Lightman當年判斷失物不能怪它,只能怪他自己。就好像他認為《弗蘭肯斯坦》裡面錯的不是殺人的Monster(怪物),而是創造出Monster的Frankenstein。

    ***

    下一更我也不知道放的放不出來,大家有緣看到,就儘快截圖好麼?

    第71章 衣冠禽獸【二更】

    情|欲|暗涌, 談行止的手指從她的唇間游移到她下顎,扣住了她的下巴尖。

    她好像又瘦了。他渾渾噩噩的,只能想到這個。

    但是她的唇還是這麼飽滿, 像兩片綻開的花瓣, 讓他像嗜甜的蜜蜂一樣,不自覺地便被吸引。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將自己的手墊在她腦後,放輕了力道, 在她的唇上烙下只屬於他的烙印。

    但就像深陷沼澤,只要一腳踏入,便是身不由己, 步步淪陷。

    他的理智稍有一點復甦時,他驚覺自己野蠻得像頭野獸,只是憑著本能兇狠地侵入她的唇齒,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只想深入、深入、更加深入。

    而她先是毫無保留地迎合。但漸漸的,她如溺水般喘不過氣, 收在他頸部的手指甲, 無意識地嵌入他的皮膚。

    談行止悶哼, 終於回神, 像從美夢中驚醒, 猛地放手。

    他迅速地朝沙發另一端挪去, 和她坐得遠遠的,生怕下一刻就會釀成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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