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章 可怕的是人心
2023-09-20 07:31:46 作者: 雲禪
走在走廊之中的時候夏初和安米歐的心情都比較沉重,秘書將她們引到了會議室。
「我們一起?」安米歐想著應該是和夏初分開的。
「我得到的消息是這樣,四位請跟我過來。」
夏初和安米歐也不知道這兩人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麼藥,這麼看來蕭冷霆和那位副總分明就知道今天自己和安米歐都會來的消息。
至始至終蕭冷霆都沒有告訴過夏初安米歐今天也會來,她會覺得有種受騙的感覺。
安米歐也是一頭霧水,那位沒有見過面的大少爺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何夏初今天要過來的消息他一點都不知道?
「幾位先喝點東西吧,我已經去請副總過來了。」秘書給安米歐等人端上了熱騰騰的咖啡,唯獨給夏初面前放了一杯鮮榨的果汁。
很明顯這是蕭冷霆吩咐的,不然秘書怎麼知道夏初喜歡喝什麼,而且專門給她一個人的例外。
夏初看到這杯果汁,剛剛對蕭冷霆的懷疑在此刻消失,她怎麼能夠去懷疑蕭冷霆?這些天他對自己的好難道還不夠真摯?
「都來了啊。」就在大家心思各異之間,瑞貝卡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踩著高跟鞋由遠及近的進來。
和平時私下見面不同,私下見面的瑞貝卡就像是一隻軟萌的布偶貓,這還是安米歐頭回看到身穿職業裝的她。
瑞貝卡的眼中仿佛凝結了一層冰爽般的含義,安米歐突然間有種感覺自己像是不認識她似的。
「瑞貝卡。」他站起身來和瑞貝卡打招呼,然而瑞貝卡只是和他點了點頭就當是招呼過了,這麼冰冷的打招呼方式。
安米歐心想她現在是副總裁,在公司肯定是和私下不同的,便也沒有往心裡去。
夏初之前沒有見過瑞貝卡,去別墅祝賀那一天剛剛才到就去了後花園裡面。
論起長相來說她和蕭冷霆有三分相似,另外七分就是像她的爸爸了,怪不得蕭冷霆說想要生出一個混血兒寶寶,這個瑞貝卡確實長得很驚艷。
「副總你好,我是安夏初,第一次見面請多多指教。」夏初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不卑不亢。
之前瑞貝卡見過她,那都是比較遠的距離,像是這麼近距離的相處還是頭一回。
「你好。」
見到瑞貝卡對夏初也是這麼冷淡的態度安米歐心中才平衡了一些。
「兩位都坐吧,坐下來咱們慢慢談。」瑞貝卡自然而然坐到了中間的位置,身上散發著極為威嚴的氣勢。
當兩人再次坐下以後瑞貝言:「相信你們今天過來這邊都是為了合作項目的事情。」
「是的,我們都是為了這個項目而來。」夏初見只有瑞貝卡一個人出現,蕭冷霆遲遲沒有現身她有些著急起來。
之前安米歐所做的那些事她都有所耳聞,很少有他看上的獵物是逃走了的,現在夏初也擔心安米歐已經收復了瑞貝卡,瑞貝卡會站在他的那一邊。
「關於合作的事情我們也商量過了,總裁同意我們和R公司一起合作。」
有了這句話兩人心中暫時安定了下來,尤其是二長老和安米歐。
直到現在也沒有見那個所謂的大少爺出現,出現的人是瑞貝卡,那他們穩贏了。
大長老臉露出不妙之色,二長老乘勝追擊問道:「那不知道副總是打算和誰簽約呢?」
夏初心臟撲通撲通亂跳,直到耳畔傳來那人熟悉的聲音。
「結果還是由我來公布吧。」
從門口走進來一人,安米歐和大長老看到他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都十分驚訝,暫時還沒有將他和那位大少爺聯繫起來。
「蕭先生,你終於來了。」夏初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意思將他叫的那麼親切。
大長老疑惑的看著蕭冷霆,「你怎麼會在這裡?」
「今天是簽約的日子,而我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我要是不來誰簽約?」蕭冷霆微微一笑。
安米歐在聽到這句話以後就已經知道結果了,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蕭冷霆竟然就是雨輝國際的大少爺!
老天是不是在給夏初報仇?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那一瞬間他很難去接受這個結果。
倒是夏初一臉平靜,大長老的視線在她和蕭冷霆之間穿梭,他不知道蕭冷霆是否早就告訴了夏初過去發生的一切。
現在那些事情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夏初已經成功拿下家主之位,而且還重新愛上了蕭冷霆。
一個人愛不愛另外一個人從眼神就能夠直接看出來,夏初這幾天一直和蕭冷霆在一起,大長老早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唯一不知道的是蕭冷霆就是那位大少爺,這人居然擺了自己一道。
顯然他是故意設計等待著自己往裡面跳呢,自己還真的乖乖跳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今天你們都來了,我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經過我們的商討和研究決定和R公司合作,打破這百年來的僵局。
至於你們二人的身份也在我們的考慮範圍,經過慎重的考慮之後,我們決定和安大小姐簽約合同進行合作。
反正你們都是一個公司的,和誰簽約也不會有什麼區別的吧?」蕭冷霆明知道這個合同意味著什麼還故意在安米歐的心上撒了一把鹽。
二長老的表情變的十分難看,他先前是多得意洋洋的樣子現在就被打臉打得有多疼。
安米歐沒有理會蕭冷霆,而是朝著一旁的女人看去,他的語氣很是平靜。
「瑞貝卡,你今天叫我來不是為了簽約的?」他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
蕭冷霆既然是大少爺,那麼就是瑞貝卡的哥哥,她又怎麼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夏初之間的恩怨。
自己和她相處的這麼多天之中她絕口不提此事,一定是故意隱瞞。
他算計過那麼多的女人,沒想到自己卻栽在了一個女人手中。
項目被搶走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自己就像是個小丑一樣在她面前表演了這麼久?她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看著這一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