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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07:25:27 作者: 柏以晝
    「為什麼?」她從小就這麼喊他,都喊了二十多年了。

    原葉垂眸瞧了她一眼,眼眸深邃漆黑。

    有罪惡感。

    她看起來太小了。骨架小,臉小,嘴小,小孩似的,這麼在他懷裡,一點也不像已經22歲了。

    許星長得很好看,乾乾淨淨的,瓷白肌膚,巴掌大小的臉,杏瞳圓,櫻桃唇,看起來很顯小,也招長輩喜歡。

    原葉把她帶到浴室,取下鼻樑上的眼鏡丟在洗浴台上,從身後把她壓在淋浴間的磨砂玻璃上,他上手探向她身前。

    她沒穿內衣。

    「洗過澡了?」他吻著她的脖頸問。

    這裡倒是不小,也不知怎麼長的。

    許星氣息亂了,她應了一聲,「……嗯。」

    原葉打開花灑開關,熱氣灑下來,霧氣瀰漫,濕氣蘊熱,水聲淅淅瀝瀝的,掩蓋住了兩人的喘息聲。

    「再陪我洗一遍。」

    他嗓音低沉沙啞,語調緩慢,帶著點兒居高臨下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

    星星和原總來陪大家過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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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齡差十歲】

    【早古帶球跑】

    簡禾在傅家住了五年,一千八百多個日夜,傅松琰這個名字深深烙印在她心臟里,深可見骨。

    她敏感又卑微的陪了他五年,才發現傅松琰的心從不曾對她敞開過。

    決定離開那天,簡禾看著他冰冷的背影,最後一次問:「你究竟要不要我?」

    男人沒有回頭,冷聲說:「我是你傅叔。」

    那一刻簡禾才明白,她從來就是個被拋棄的人,也從來沒有被愛過。

    -

    後來,她不再是那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是簡家大小姐。

    她跟在父母身後,對男人輕笑,「傅總。」

    男人眼睛都紅了,死死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跟我回家。」

    簡禾勾唇,眼眸里卻沒有半分笑意,「傅叔,您這是叔叔當上癮了?要想玩,我再陪您玩會兒?」

    男人死死扣住她不撒手,這時突然衝出來一個軟軟糯糯的小姑娘,攔在簡禾面前:「放開我媽媽!」

    傅松琰:「……」

    簡禾垂眸,「歲歲,要有禮貌,叫姥爺。」

    傅松琰:「……」

    -

    傅松琰在商場上是出了名的狠辣,喜形從不於色,沒人能猜透他的想法。可沒人知道,簡禾沒有帶一分錢無聲無息的消失後,傅松琰曾發了瘋似的找她。

    第02章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了。

    原葉解開腰間松松垮垮的浴巾,從衣櫃挑了件襯衫。

    許星將被子拉高了一些,遮住身上的痕跡,瓮聲瓮氣的問:「不睡覺嗎?」

    原葉慢條斯理的將紐扣系好,質地上乘的紐扣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他穿好西褲,下半身皮肉貼合,肌肉線條流暢緊繃。

    滿滿的力量感。

    剛剛散下去的熱度又悄悄爬上了女孩的臉頰。

    「一會有個視頻會議。」他踏步走到床邊,薄唇在她的額頭輕輕碰了下,淡淡沉水香躥入她的鼻間,「乖,你先睡。」

    這不是第一次了,原氏在不少國家都有分公司,因時差原因,和海外分公司的交流會議時常安排在半夜。他在家的時間本就不多,結婚兩年,她幾乎都是一個人入睡一個人醒來,兩人同時入眠的次數屈指可數。有時候第二天醒來,許星甚至不知道他昨夜是否回過房間。

    她還渾身赤.裸,而他卻已經衣冠楚楚,許星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她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取悅品一樣,而他對她的唯一要求就是乖、不吵不鬧。

    她仰起細白的脖頸,乖巧的看著他,軟聲說:「好,結束早點回來休息。」

    原葉沒看出許星的小心思,LA分公司出了點事,他提前回來就是為了這事,那邊的人已經等了他好一會兒了。

    房間的門開了又關,許星往被子裡縮了縮,空調開的有點低,四肢冰冰涼涼的,但她渾身酸疼,懶得調。他常睡的那頭留了一盞微黃的燈,許星抬頭,天花板上裝了一面鏡子。

    床很大,她人小,躺下來只占了那麼一小塊地兒,燈光很暗,許星有點兒看不清鏡子裡自己的神色。

    這面鏡子是他們婚後一年原葉才讓人來裝的。

    可能男人在這方面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癖好,沒裝鏡子以前,他最愛的地方是浴室,因為浴室有一面很大的梳妝鏡。裝了鏡子以後,他最愛的地方是床上,他喜歡把她壓在身下,或者興致好的時候也會心血來潮讓她在他身上。有時候男人在興頭上,還會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仰起臉看鏡子裡眼波流轉,面色潮紅的自己。

    其實他們剛結婚那一年,兩個人一直相敬如賓。那是他最忙的一年,那一年,原葉基本沒回過家。每次回來也就是換個衣服又匆匆走了,她都很少見到他的面,更別說交流了。

    還是今年情況慢慢好了些,雖然也還是常出差,但是至少一年中有一半的時間在B市了。

    結婚第一年,原葉並沒有碰她。主臥的這張大床,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了一整年。

    直到有一次他半夜出差回來,累到襯衫也沒脫就直接在次臥睡著了,許星不著.寸.縷的爬上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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