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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一瞬間信息素全面爆發？」江彥問。

    「是肌肉男，他讓人站在線上搞小動作，煬哥才先用信息素壓制，他們眼看著要輸了，穩不住，就故意肢體攻擊，打球的時候故意碰撞、踢踹，」丁冬心疼地看著陸堯說，「你瞧這胳膊上被劃拉的，全是口子。」

    江彥一怔，想到上次和他們干架時也是，那些渣渣什麼棒球棍、輪滑鞋、戒指、手錶全用上了，要不是自己機智，出來的時候肯定被扒掉一層皮。

    「那煬哥呢？」江彥從花壇上跳下來，「不行，我得去看看。」

    「阿彥！」李澤叫道。

    「讓他去，」陸堯拉住李澤，「也差不多了。」

    李澤抿抿唇，還是有些擔心。

    信息素的餘味在空氣中悄悄消散，江彥靠近場館的時候起初還有噁心冒汗的感覺，後來便什麼影響也沒有了。

    他停在門口，看著籃球場上的三人身影，不知不覺捏緊手指。

    「我輸了，」Zoe看著顏煬輕笑一聲，「說吧，你要我怎麼做？徹底從學校消失還是徹底從彥的生活中消失？」

    顏煬垂下眸子，頓了頓方說：「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保護阿彥。」

    「什麼？」Zoe怔了一下，「你在拿我開玩笑？」

    仲乙也十分不解，他轉頭看著顏煬：「煬哥，你在想什麼？」

    「阿彥還要在這裡待上半年多，我沒辦法確保他需要我的時候能立刻趕過來……時差、路程，都是我無能為力的，如果有個頂A跟他做朋友，我會放心很多。」顏煬說。

    Zoe笑著說：「你就這麼信任我，不怕我乘虛而入？」

    「我信阿彥，而且比起這些，他的安全更重要，」顏煬說，「你不會反悔，不承認我們的賭約了吧？」

    「啪啪啪——」Zoe鼓起掌，「厲害，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彥那麼喜歡你了，你是個很有魄力的頂級Alpha……行，我答應你，會保護好他，等他回國的時候把他完好無損的交給你。」

    「拿得起放得下，你也是個有魄力的頂級Alpha。」顏煬勾起嘴角。

    Zoe伸出手，顏煬一步上前與他擊個響亮的掌。

    江彥聽得心底五味雜陳。

    雖然知道顏煬總是為自己著想，但親耳聽到他說這些，心口還是會像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湧出感動。

    他深吸一口氣，鬆開手指笑著說：「你倆夠了啊？我還是第一次見情敵之間商業互捧的。」

    顏煬回過頭，對著江彥張開懷抱。

    江彥飛快地跑下去，一個猛子扎進顏煬懷裡。

    「我愛你，煬哥。」

    「我也愛你。」

    Zoe別別嘴：「雖然決定退出，但我看著還是不爽，走了。」

    仲乙笑了聲，一併走出去。

    方才還風起雲湧的場館此刻靜謐無聲，江彥鬆開顏煬，眼珠飛快地在他身上掃了一圈：「煬哥，你也受傷了吧？」

    「一點小傷，沒事，」顏煬安慰他說，「比起你上回受的傷，算輕的。」

    江彥白他一眼，捏起他的手在淤青上狠狠捏了一下。

    「嘶……」顏煬齜牙，「彥哥，疼。」

    「呵，還知道疼啊？」江彥冷哼著，但手上再捨不得用力，只用指腹輕輕給他揉，「走吧，去趟醫院，你們仨都得打針破傷風，鬼知道那幫渣渣拿什麼刮的。」

    「嗯，打完針就回家，」顏煬笑著摟過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吐氣息，「你放在衛生間的東西，不能浪費。」

    「操！」江彥臉一紅，推開他道，「有本事你別用！」

    「沒本事，」顏煬笑著說，「等你什麼時候願意了，再生。」

    「生你大爺生！誰他媽要給你生孩子？」江彥嘴犟著，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卻在想像著自己大腹便便的樣子。

    我勒個操！

    他渾身顫了一下，自己把自己嚇出一身冷汗，太他媽違和了吧？

    *

    從醫院打完針回來後，江彥就在給李澤開房的酒店給他們另外開了幾間，回到宿舍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一進門，兩個人就廝磨親吻，顏煬把他壓在沙發上，從額頭到耳朵到嘴唇無一放過。

    「咕嚕……」

    顏煬怔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身下裝作一臉無知的江彥。

    他突然笑了起來，一手伸進江彥的衣服里，拍了拍癟下去的肚皮：「餓了吧？晚飯就沒見你吃多少。」

    「知道你們要打架，我哪裡吃的下去？又不是丁冬那樣沒心沒肺的，」江彥抬頭親他一口，「煬哥，我餓了。」

    「起來吧，先煮點東西吃，要不然待會體力跟不上怎麼辦？」顏煬笑了一聲，抽出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拉著江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做？」江彥換上拖鞋跟過去。

    「嗯，我做……都這麼晚了，弄簡單點，我下面給你吃？」

    江彥「噗」地笑了聲，貼上顏煬的後背，兩手伸到前面，對準下面狠狠捏了把：「行啊，你下面給我吃。」

    顏煬虎軀一震：「你完了。」

    「我認輸，我投降！」江彥舉起雙手，笑嘻嘻地說，「我餓著呢，煬哥，你先煮麵，我去沖個澡。」

    「嗯，行。」

    江彥走進房間拿上睡袍，一溜煙鑽進衛生間。

    脫掉衣服的他低頭看著抬頭的小小彥，長舒一口氣：「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