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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8:45:56 作者: 小m愚
    不都說,剛開葷的男人控制不住嗎?

    七天七夜……

    陸辭表示,全是屁話。

    有什麼忍不了的?

    人能被欲望驅使,卻不能被欲望控制,更不能拿著欲望做藉口。

    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為了一己之歡,傷害到自己喜歡的人,那算什麼喜歡?

    柳雲眠聞言心裡很愉悅。

    還好,她的男人不一樣。

    不過她也確實睡不著。

    因為晚上太累,白天狠狠地補了一覺,這會兒兩隻眼睛瞪得賊亮賊亮。

    「你今天去哪兒了?」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陸辭聊著。

    「還是忙之前的事情。」陸辭道,「不過,我今日意外遇到個人。」

    「嗯?誰?」

    「王涇。」

    柳雲眠反應了一下,驚訝道:「駙馬?」

    也是阿寬的親生父親?

    「嗯。」

    「他找你做什麼?」柳雲眠的心提了起來。

    該不會是,王涇也認出了阿寬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柳雲眠決定就教阿寬死不認帳。

    這裡也沒有什麼檢測DNA的辦法。

    滴血認親,那都是騙人的。

    如果問,那就說阿寬從小就是孤兒。

    再說,王涇本來就拋妻棄子,這會兒想反悔?

    做夢。

    還有,他為什麼要找阿寬?

    忠敏公主這麼多年,沒有給他生下一兒半女。

    在這段夫妻關係之中,王涇又是弱勢的一方,不可能納妾。

    所以很可能,阿寬也就是他唯一的兒子。

    或許王涇現在意識到了子嗣的重要性,然後想反悔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吧。

    但是陸辭說的,卻不是這些。

    第356章 吃軟飯的素質

    柳雲眠想多了。

    王涇根本就不知道,阿寬是他的兒子,他也沒往那個方向想。

    但是這個人很厲害的一點在於察言觀色的能力。

    初一那日在宮中,他感受到了來自阿寬的凝視。

    雖然阿寬自己覺得掩飾得很好,但是王涇還是注意到了。

    王涇本來不知道柳雲眠是侯府的女眷,事後還特意找人打聽了。

    他這個人,謹小慎微,很是鑽研人心。

    他覺得阿寬那個眼神不善。

    所以他就來找陸辭,旁敲側擊問後者,對自己是否有什麼不滿。

    「他找你吵架?」柳雲眠驚訝。

    沒想到,這個渣男,還真有兩把刷子。

    想想也是,能在忠敏公主身邊待那麼長時間,還一直都是「正室」,確實需要點能力。

    「不是,他來問我,是否有什麼誤會。」

    王涇很客氣,說如果他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請陸辭直言不諱。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場面話說得讓人心裡很舒服,而且姿態又放得非常低,非常謙卑。

    陸辭對他都有幾分刮目相看。

    ——論吃軟飯的本事,王涇真是箇中翹楚。

    陸辭反思一下自己,好像比王涇差不少。

    「他還挺會的。」柳雲眠翻了個白眼,「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家裡下人第一次進宮,沒管教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對方還是駙馬。

    柳雲眠對渣男很難心平氣和,因為她容易共情。

    但是對陸辭來說,私德不好,最多不深交;但是不能和人翻臉。

    「那行。」柳雲眠點點頭。

    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過著。

    如果不是什麼特別的契機和緣分,估計阿寬不會有來自生父的煩惱。

    從陸辭回來到現在,夫妻兩個好像剛有好好說話的機會。

    說完阿寬的事情,柳雲眠又想起了寧清河。

    「……真是小倌兒?還是另有身份?」她好奇地問道。

    她怎麼覺得,寧清河的氣度不錯呢。

    「就是個小倌兒。」陸辭道,「你以為做那個行當,都得唯唯諾諾?他能做到頭牌,不得有點過人之處?」

    「對他評價那麼高?怎麼,你不會還和他……」柳雲眠故意道。

    陸辭瞪了她一眼:「我喜歡女人!」

    「錯了,是喜歡我這個女人。」柳雲眠一本正經地道,「別人是不行的。」

    陸辭見她神氣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她怎麼就能一直保持性格中可愛的那一面呢?

    其他女子,這個年齡,好多都呆成了死魚眼。

    反正陸辭就是這麼覺得。

    昨日進宮拜年,在那麼多爭奇鬥豔的女眷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顧盼神飛的柳雲眠。

    ——那是不一樣的精神,生機勃勃。

    柳雲眠繼續問道:「你把寧清河帶回來做什麼?」

    「寧清河毛遂自薦,要跟著我。」陸辭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很平靜,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好像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

    慕名想追隨他的人,經常會有。

    多一個寧清河,也沒什麼奇怪的。

    柳雲眠卻促狹道:「是毛遂自薦,還是自薦枕席?要是後者,那我可得好好地醋一醋了。」

    「只要我勾勾手,他就得來伺候。但是我沒有那麼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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