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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05:52:08 作者: 帷幕燈火
    同伴想了想,「怎麼聽上去跟買保險似的?」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他不斷點頭,「不過現在這個社會,遊戲場時不時就會開啟,如果真的能因此被求生者救回來,這份保險真的很值,錢也不多,估計大家都是這樣想的,所以,很多普通人都加入了。」

    「聽上去確實很不錯啦,但是求生者真的會保護我們嗎?」

    「不知道,但是真的很吸引人。」那人靠在椅子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沈司打開手機,看著論壇上一個個帖子,沈司隨便打開兩個就能看到他們在討論這個組織。

    似乎是打算查什麼事情,所以特異組對於論壇的管控放鬆,尤其是對於那些組織的帖子完全開放了,作為唯一一個無限流世界消息集中點,很快就有一些組織在這裡展開宣傳。

    只要付出金錢那麼就可以找一位厲害的求生者帶你進入遊戲場的組織黑夜,各種在無限流世界就存在的小組織,以及突然出現的新組織。

    以特殊徽章為標誌,承諾如果進入遊戲場那麼在場的組織求生者會保護組織內普通人的新組織,他們以賣保險的形式在論壇宣傳,並且宣稱他們組織內有一位s級求生者在。

    s級求生者:習洛。

    習洛為什麼跑去加入組織沈司並不是很清楚,但是特異組和白君怡對這件事都是知情狀態,也提前和沈司說過,所以大概是有什麼任務。

    當然,沈司從來不會對這些事情好奇,對他來說,習洛已經不算是孩子了,他可以決定自己的選擇和以後要走的路,沈司並不打算干涉他的人生,高考也好組織也好,沈司最多也就是給他一些建議,聽不聽都是習洛自己的事情。

    也沒什麼好說的。

    「話說那個組織叫什麼名字?如果只是保險的話,說不定可以試試。」前座的人小聲詢問,「我去搜搜帖子。」

    「好像是叫暗黑工會?」

    「……哇,好中二。」

    「據說這是個延續很久的求生者組織,在無限流世界就存在,創建的人在進入無限流世界的時候還是個高中生,後來犧牲了,組織由別人繼承,但是名字一直都沒有來得及改。」

    沈司點開論壇里的科普貼,翻到組織那部分,最後找到了這個組織。

    據說這個組織的創辦者是兩個人,一個是高中生,另一個是靠譜成年人,把無限流世界當作遊戲的高中生最後死在了遊戲場裡,沒有把人救回來的靠譜成年人將組織發展的越發壯大,當然,並沒有多少人覺得這是個傳承溫馨故事。

    在無限流世界裡這樣的故事一般都是被當作『背叛-反殺-篡位』來解釋。

    至於那位創建者是如何死的,現在也沒有任何線索了。

    關掉手機屏幕,沈司站起來,已經到了發車時間,比起研究其他組織的發家史,還不如先回家照顧自己的花。

    因為大雪的緣故,下了地鐵後沈司甚至需要步行才能到家,等他回到家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已經被凍到麻木,腳更是又疼又癢,趕緊上了樓,沈司掏出之前夏樂語給他的鑰匙把門打開,下一瞬間,房間內的暖氣直接吹出來。

    因為外面太冷所以接觸到暖氣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沈司趕緊走進去,把門關上後他在門口不斷的活動著身體,在身體暖起來後他才把外套脫下來掛到衣架上。

    「終於到家了。」

    沈司感嘆一聲,他看向客廳里,之前被打壞的東西都已經被清理掉了,有的還換上了新的,就連陽台上的花都被重新擺放過,看上去很乾淨整潔。

    推開陽台的窗戶,沈司看著那些花,雖然好幾天沒有澆水,但植物看上去只是因為缺水有點萎靡,倒是沒有死掉,沈司連忙去洗手間拿出花灑給它們澆上水,接著才開始一點點檢查。

    等檢查完後沈司才從那堆綠色植物里捧出一個花盆,只有這盆花枯萎了。

    這是白君怡送給他的向日葵。

    「真可惜,我還蠻喜歡這盆向日葵的,花開的很漂亮。」沈司抱著花盆走進房間,就在這時,咔嚓一聲,沈司愣了一下,他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後,時鐘浮現在空中,它在緩慢的倒退時間。

    沈司連忙看向自己掛在客廳里的表,卻驚奇的發現客廳里的表依舊在正常旋轉著。

    那……是在倒退哪裡的時間?

    沈司眨眨眼睛,他低下頭看向自己手裡抱著的花盆,果然,在沈司的視線中,花盆裡的花在迅速恢復著生機。

    先是落地的根莖,再是掉落的花瓣,在時間的作用下整盆花都在逆生長,但是一直到花恢復到開的最好的時候時間倒轉都沒有停,它還在不斷的倒退著,從花朵退成幼苗,再從幼苗退成種子,然後在最後一刻,漂亮的紅色花朵從土壤里鑽出來。

    是精神系遊戲場的花,

    沈司退後一步,手中的花盆落在地上,咔嚓一聲,花盆跌的粉碎,突如其來的頭痛讓沈司有些看不清面前的畫面。

    一直退到沙發旁,沈司摁住太陽穴坐到沙發上,疼痛感像是一根根針一樣扎進他的腦子裡,就在沈司快要堅持不住叫出聲的時候,疼痛感瞬間消失,沈司茫然的抬起頭來,但確實,完全沒有痛感了。

    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空中的時鐘,時鐘的時間已經恢復,和牆上掛著的表完全一致,他站起來看向已經摔在地上的花盆,依舊是那盆枯萎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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