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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05:16:35 作者: 荀和
    盛暄把謝眠斐的早餐做出來放在餐桌上,他就去檢查謝眠斐的行李箱,看看有什麼忘記放進去的東西。

    行李箱一般都是謝眠斐自己收拾,不過出門前盛暄還是會給他檢查一下,因為試過一次謝眠斐忘記帶內……褲,當時是要去國外拍攝雜誌,等晚上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忘記拿了,等收工回到酒店已經凌晨,酒店周邊的街道冷冷清清,除了酒吧沒有其他店鋪開門,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謝眠斐是很憋屈的空著襠睡覺,第二天還是盛暄出去給他買幾條新的回來,最慘的是買回來的尺寸小了。

    那時謝眠斐拿著新內.褲,黑著臉問:「你瞧不起誰呢,這么小是人穿的嗎?」

    這就令盛暄很想打他。

    盛暄檢查好,覺得需要用上的都帶了,這才把行李箱重現拉上鏈,推到一邊。再抬起頭來看向謝眠斐,尺寸很大的謝影帝還在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易文虹站在謝眠斐身邊,催著他稍微吃快一點。

    七點,準時從公寓裡出發,去機場需要花上半個多小時,這半個多小時謝眠斐可以補一覺。

    盛暄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個玻璃瓶,裡面裝著鮮紅色的液體,他叫醒謝眠斐,等後者睜開眼瞪著他,才開口說:「先喝了,不然等會坐飛機你又要喊肚子餓。」

    謝眠斐接過玻璃瓶,神情是對裡面的液體毫不掩飾的嫌棄,正想趁盛暄和易文虹不注意把瓶子藏好假裝自己喝完了,哪知盛暄突然看了過來,謝眠斐的動作瞬間僵住。

    盛暄視線往下,看著謝眠斐的動作。

    謝眠斐看了看盛暄,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已經成了45°角的玻璃瓶,不知道為什麼有股像是做了賊一樣的心虛感。

    謝眠斐:「……」

    易文虹也看到了自家藝人的小動作,無奈的嘆了口氣,問:「又想藏起來假裝自己喝過了?」

    謝眠斐瞅了眼盛暄的表情,後者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在生氣還是什麼,聽到易文虹問,回答道:「這個很難喝,我不想喝。」

    「怎麼就這麼挑食呢你。」易文虹說。

    「這個是真的難喝,感覺像是在喝……」在盛暄的視線中,謝眠斐把尿這個字給吞回去。

    謝眠斐抱住盛暄的胳膊,將腦袋靠在盛暄肩上,撒著嬌說:「暄暄,人家真的不想喝這些鹿血嘛。」

    盛暄斜眼看著他,問:「那你想喝什麼?」

    謝眠斐聽他這麼問,眼睛一亮,期待地說道:「我想喝你的。」

    盛暄推開謝眠斐的腦袋,轉過頭看向窗外,並不打算理會謝影帝的要求。

    不管謝眠斐怎麼撒嬌打滾威脅,盛暄不為之所動,仿佛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易文虹對謝眠斐的行為簡直不忍直視,說:「小斐,一個多星期前你才喝了小暄的血,這個月的次數已經沒了,下個月你努力看看能不能把次數提升為兩次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謝眠斐在經紀人的語氣里聽出來許些幸災樂禍。

    盛暄聞言,很冷酷無情地說:「一月一次就行了,人家女孩子也是一月一次來生理期,沒道理我失血比她們還要多一次吧。」

    謝眠斐癟著嘴,很不滿的哼一聲,扭開腦袋縮在角落自閉去了。

    盛暄看著謝眠斐自閉的背影,思緒不由得回想起一個多月前。

    公司早在三個月前有裁員的通知,三個月後名單上就有他的名字,一夜之間他就變成了無業人士。晚上盛暄和死黨喝完酒後就打算散散心走路回家,經過荔建公園看了一會兒大媽們跳廣場舞,抄小路回出租房的時候,一個男人不知道是從哪個地方躥了出來一把抱住了他,盛暄下意識的就以為遭遇到了搶劫。

    當時環境很黑,四周都是樹,路燈的光線亮度被大媽們多次吐槽,盛暄正想給男人的後脖頸來一手刀,他學過幾年跆拳道,分得清輕重,這一手刀子下去只會讓人暈倒不會出人命。還沒等盛暄手抬起來,突然感覺到脖子處有一股刺痛感,隨即就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盛暄頓時感到四肢有點無力,還帶著一些刺激感:「???」

    什麼東西?盛暄一把推開男人,才推開一秒,男人又纏了上來,緊緊地抱著他,嘴裡還念念有詞說好餓。

    同時,不遠處有一束燈光照射在這邊,不多會就有一個中年男人舉著手電筒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被手電筒這麼一照,盛暄才看清楚抱著他不肯撒手的男人的模樣。

    看著男人的側臉年紀應該不大,甚至比盛暄還要小上幾歲。年輕男人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連帽衛衣,藍色破洞牛仔褲和一雙看上去價格就很昂貴的球鞋,頭髮烏黑細軟,皮膚白皙,五官精緻艷麗,露出兩顆尖尖的牙齒,唇紅齒白,兩顆尖牙上還有些血跡。

    盛暄細品了下,這血跡要是不出意外是他的。

    「哎喲,祖宗啊你怎麼就這麼能跑呢?」中年男人看到他要找的人安然無恙,就放下心來,把男人扯回來扶著,完了之後把視線放在盛暄臉上,看到盛暄的樣貌時,心裡微微驚訝了下。

    這年頭,帥哥都這麼多了嗎?

    盛暄雖然沒有那個男人長得那麼張揚艷麗,但是他那張清俊的臉曾經也是當校草的料。

    盛暄摸了下剛才被青年咬過的地方,有些疼。他看向兩人,挑了下眉:「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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