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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04:02:42 作者: 單兮
    這下子就捅了馬蜂窩了。

    學校里愛慕思慕仰慕唐至的女生個個都仇視了秦有渝,在一次秦有渝去往小樹林準備赴約的時候,被一群女生圍堵了。

    人很多,有備而來,來勢洶洶,衝著秦有渝一擁而上,之後,她沒能去赴約。

    第二天,唐至怒氣沖沖地來找她算帳,儘管她衣服圍巾遮住了傷口,卻還是讓他看出了不對勁。

    唐至見秦有渝閉口不言,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不容分說地將她拎到了女生廁所里,鎖上門後,衝著她命令出聲,「脫衣服!」

    秦有渝轉身就想出去,唐至拽住她,嗓音低沉又危險,「還是你想我幫你脫?」

    (哈哈哈,唐賤賤的高光時刻也就這麼一會兒了——且看且珍惜——求票票,晚安啦——)

    第36章 冠一怒為紅顏

    唐至根本不等秦有渝再拒絕,他的手微一用力,就把她扯到了身前,另一手拽下了她的圍巾和外套。

    裸一露出來的手臂上,青青紫紫的,脖子上也有不少抓痕,唐至湊近了看,似乎還能看到她有一側的頭髮都少了一些,顯然是被拽掉的。

    這樣的傷,絕不會是他和她逗樂式的打架能弄出來的,他知道自己下手的輕重。

    唐至眸底暴戾翻滾,風雨欲來,偏偏面上平靜得很,只是開口的聲音越發地沉,「誰幹的?」

    秦有渝不語。

    倒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沒有必要告訴唐至,在她心裡,她和唐至除了這一架之約,她和他一點兒也不熟。

    而且,說白了,唐至也是欺負她的人之一啊。

    「算了,你不說我也能知道。」

    唐至懶得和秦有渝廢話,他把她的圍巾和外套重新給她套上,讓她自己回班上,自己轉身走了。

    秦有渝不知道唐至想要做什麼,她也並不關心,便回了班上。

    唐至是放學的時候才回到班上,還是那副痞里痞氣的樣子,他拎著一袋東西,徑直走至秦有渝的桌子旁,丟到秦有渝面前,然後又走了。

    秦有渝垂眸看了看那個袋子,裡面裝著各種各樣的藥,吃的,塗的,應有盡有。

    她盯著那些藥,愣了好一會兒。

    第二天秦有渝上學的時候,周圍所有的人都看著她竊竊私語,視線在她的身上各種探究。

    她性子冷僻,在學校基本上獨來獨往,也沒有什麼存在感,忽然間成了中心人物,她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當動物園的猴子般圍觀的感覺。

    在她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有人給了她答案。

    安子城和赤蘇從教室後門進來之後,直接走到了她的課桌旁,安子城坐在她的前桌椅子上,趴在她的課桌上,饒有興味地上下左右打量著她,「你就是傳說中的女主角啊?」

    赤蘇則是站在旁邊走道上,依著隔壁課桌,淡淡看著她,目光里也同樣有著許多審視。

    秦有渝一頭霧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安子城樂了,嘿地一聲,「昨天十五衝冠一怒為紅顏,你這個紅顏竟什麼都不知道?」

    「不對啊,咱十五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啊~」

    他說的話,使得秦有渝越來越懵。

    安子城見狀,不可思議,「我操,你還真不知道啊?」

    最後還是赤蘇言簡意賅地說了一下事情經過。

    秦有渝這才知道了,原來昨天唐至查出了圍堵她的那群人,一個不漏地收拾了,今天全部被學校退學了。

    安子城激動澎湃地描述著昨天唐至的帥氣操作,說到高一潮處,還拍案而起,「你知道最絕的是什麼嗎?十五最後來了一句A炸了的結尾詞,操尼瑪敢動我的人,就得付出代價。」

    這一句話,很快傳遍了全校,所以秦有渝一夜之間名聲大噪,才會引來眾人圍觀。

    秦有渝:「……」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成為唐至的人了?

    第37章 跟了我吧

    安子城繪聲繪色講完,又開始好奇唐至和秦有渝之間的事,左一個問題右一個問題。

    比如:「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地下情多久了?」「進展到哪一步了?」「手牽了沒,嘴親了沒……」

    終於在他越說越過火的時候,他的後領被揪住了,直接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安子城一回頭,見是唐至,想要罵人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唐至掃了他的臉幾秒,懶洋洋開口,「你臉上有東西。」

    「啊?我帥氣的臉龐怎麼了?」安子城驚恐地摸著自己的臉,「誰有鏡子,給我瞧瞧!」

    唐至好心地告訴他,「左右兩邊臉上,各自刻著一個字。」

    「什麼字?」

    「八!婆!」

    「……」

    唐至毫不客氣地一把將安子城推到赤蘇懷裡,下巴抬了抬,「把他帶走,礙眼。」

    安子城被赤蘇拖走的時候,六月飛霜地哭泣,「十五你個渣男,負心漢,陳世美!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我怎麼就瞎了眼,我的命好苦哇——」

    唐至再吩咐了一句,「堵上他的嘴。」

    放學後,唐至再一次約架。

    秦有渝渾身的傷還未好,若是去赴約,只會傷上加傷,但她沒有逃脫,還是去了。

    縱使唐至收拾了那群打她的人,縱使他給她買了藥,雖然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唐至對她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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