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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0:49:11 作者: 半個水瓶
    「行吧,一般都要賞多少錢?」

    「一人怎麼也要五十兩。」嬤嬤小聲回道。

    「五十兩?」胤禟聲音陡然升高,「就她倆?五十兩?」

    胤禟感覺很不可思議,這兩宮女既不漂亮,家世也極其普通,也不是他自己相中,能給他這個皇子做侍妾已經是天大的好事砸在頭上,一進院竟然就要五十兩的賞錢。

    他心裡不情願得很,額娘這不是強買強賣嗎?兩個人就要一百兩了,憑什麼啊!

    心裡雖然不情願,但是在嬤嬤的注視下,他還是抽出兩張五十兩的銀票遞出去。

    嬤嬤伸手接……沒接過,這位爺手指上沒鬆勁啊,夾著兩張銀票不肯放手。

    「九阿哥?」嬤嬤輕聲提醒道。

    胤禟心裡翻天覆地的變動,兩個人就要一百兩,他收到額娘給的五百兩,加上他攢下的還有三百多兩,他就能帶著八百兩銀子去江南,可是給了這一百兩,他可就只剩下七百輛了。

    一路上吃住自然不愁,自有皇阿瑪提供,這八百兩可是他打算帶買東西啊,他想買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像他們這種還沒有領差事的小阿哥,手裡值錢的東西很多,但是現銀可不多。

    他糾結著,手上不肯鬆開銀票,最後乾脆道:「嬤嬤,你把她們兩個帶回去的,反正我快要去南巡了,也用不上。」

    嬤嬤臉色僵硬,不知道該怎麼回復。

    我的九爺唉,就是因為你馬上要去南巡,娘娘擔心你在外面受什麼算計,這才著急給你安排宮女的啊!

    那回南巡,底下的官員商賈鄉紳都沒少給這些爺們送美人啊。

    那些早就娶妻的男人們自然不在乎,九阿哥這種還沒通人事的,萬一遭了算計惹了皇上不喜可沒處申辯啊。

    無奈,嬤嬤一個奴才那裡能拗過這位爺呢,只好無奈帶著人回了翊坤宮。

    宜妃聽過之後也是噎的厲害,這臭小子怎麼在這上頭犯起了摳門的毛病。

    隨即擺擺手,「算了,隨他去吧,他一個皇子怎麼著難吃虧,要是被算計了頂多被皇上說幾句耽於女色,不過就他這摳門性子不朝著姑娘要錢就不錯了,想算計他還真有點難。」

    宜妃突然想到一個畫面,某個官員把一位怯生生的姑娘送到胤禟面前求他辦事,胤禟看了半天突然管人家姑娘要錢,不然不肯碰人家。

    撲哧笑出聲來了,抬手用帕子遮住嘴。

    「娘娘?」

    「沒事,本宮就是突然想到好笑的事情了。」

    以胤禟那個狗脾氣啊,她還是不去管了,反正等南巡迴來有了嫡福晉就好了,祈禱皇上給他指一個能制的住他的福晉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好朋友的文,《我靠集章在國寶綜藝殺瘋了》求收藏

    全文存稿過半

    司睿最近有點鬱悶,打工打到公司倒閉,戀愛戀到男友出軌,見義勇為時手機還被撞得稀碎,這狗比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了。

    直到撿到一個破舊筆記本,她拍拍灰塵,嘿,正好用來集章。

    可萬萬沒想到,本子上的國寶圖章竟然活了!活就活吧,還天天趴她耳邊給她講過去的故事——

    這誰受得了?

    哎!司睿就受得了,她扭頭就報名了文物知識競賽類綜藝——《我的國寶會說話》。

    專業對口了不是?

    她緊緊攥著集章本,默默祈禱:「發家致富,全靠你了!」

    海選考試,司睿翻開集章本:「答案呈上來!」

    某青銅神器:「選C,但是我跟你說,其實那個時候秦始皇他把和氏璧藏在…」

    賽後,記者們圍堵上她:「請問作為今年唯一的滿分選手,您是怎麼做到的?」

    司睿:「就…我說是它們自己告訴我的,你們信嗎?」

    起初,並沒有人把她放在眼裡,直到司睿淘汰的那場比賽,她竟然敢質疑答案錯了。

    業內文物老泰斗當場拍桌:「我研究它半輩子了,絕不可能出錯!」

    第二天,新出土的文物證實了司睿說法,考古界震驚了:「歡迎您來現場指導!」

    觀眾驚呼:「真神了!萬人血書,請節目組把司睿跪求回來!!」

    節目組衝進司睿家裡,只見她一臉疑惑地看向眾人。

    「什麼?國家按我的說法發現新文物,要獎勵我一百萬?」

    「什麼?導演給我一路開綠燈,直接送進總決賽,還要去國外?」

    「什麼?文物總局要聘請我作客座教授,給文物界大佬上課?」

    司睿緩緩放下泡麵:「那個,文物總局有編制嗎,發五險一金嗎?」

    ——

    某大廈頂層,萬徒合上筆記本電腦,按下通話鍵。

    「安排一個空降環節。」他緩緩開口,「對,我要參加比賽。

    第4章 出遊

    湛藍的天空和雪白的飛鳥倒映在水面,突然間巨大的陰影仿佛劍刃,劃破這猶如水彩畫的江面,只留下明黃色旌旗的倒影。

    巨大的御船推開澄澈的江水,一波波的江水由清澈逐漸變的渾濁,波紋板散向岸邊,直至被泥沙混淆。

    江邊山上的秋華台里,有一位姑娘正站在那,簇新的緙絲圓領袍子,窄袖更顯利落,下面沒穿蘇州更流行的馬面裙,而是一條寬腿褲子,又外罩比甲,看衣衫是旗人姑娘,頭髮卻梳的漢人樣式,各色珠釵在陽光下跳躍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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