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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6:55:22 作者: 拾一億
    另一邊,不怎麼會上單的周子岑被對面狠狠壓制,打野的楚修竹自然是頻頻光顧上路去幫自己對象。

    於是晏朝琰在中路和個孤兒似的和對手對線,偏偏對面中野看應該也是一對的,打野經常來光顧中路揍他。

    幸好對面中單的英雄是一個不怎麼強勢的,晏朝琰這才沒被打壓得太厲害。

    不過即便如此,晏朝琰還是忍不住磨了磨後槽牙。

    突然就很懷念和珏哥打遊戲、被野爹包//養的日子。

    這把遊戲其實雙方水平差距不算大,戰況膠著,奈何下路二人組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形容,大後期竟然莫名地就浪起來原地秀恩愛,然後被雙雙打包送回家。

    然後這把就這麼毫無懸念地輸掉了。

    大概是開了壞頭,一晚上下來,幾個輸多贏少,結束的時候甚至還比最開始倒扣了段位。

    周子岑在哀嚎著自己辛辛苦苦打的分數。

    晏朝琰倒還好,他遊戲水平還是蠻高的,上分輕鬆如喝水,對遊戲的輸贏倒不是很在意,只不過……

    他到底是沒憋住,有些不爽道:「怎麼今晚遇到這麼多情侶。」

    大概是心情不順,他現在看到成雙成對的都覺得有些礙眼。

    周子岑:「之前我們遇到的也不少啊,只不過那時候的你不留意而已。」

    晏朝琰:「……」

    合著是我心態變了是吧。

    不過這話說得好像也沒錯。

    周子岑還在那叭叭:「而且情侶怎麼你了?」

    還有臉問?

    晏朝琰嗤了一聲:「菜到我了。」

    周子岑&楚修竹:「……」

    膝蓋忽然就中了一箭。

    不過他們的確沒法反駁,畢竟光從戰績上來看,他倆的確很一般,對比晏朝琰的戰績那更是被秒成渣。

    「這兩天先湊合著玩吧。」楚修竹無奈地笑著說,「等溫禹珏那傢伙還在他的婚房裡隔離結束,我們開黑車隊還是四人比較穩上分。」

    晏朝琰胸口莫名一堵,狀若無事地問道:「他什麼時候買婚房了?」

    「很早之前就買了,就在大學城那一塊。」楚修竹嘆了口氣,「我和他買的一個小區,就在他隔壁。」

    「他家具買得比我早,半個月前我在外面玩得比較晚,正好在他那房子附近,我就問他能不能借住一晚,結果這混蛋和我說那是他的婚房,說是只給他和未來戀人住的,不借人。」

    晏朝琰:「……是在天和九龍城嗎?」

    「對啊。」楚修竹說,「昨晚上我就在那邊住的,看到他那邊開著燈還亮了大半宿,應該就是在那兒住的,易感期多半也就在那兒隔離的。」

    組隊散了之後,晏朝琰依舊坐在椅子上沒動彈。

    剛剛楚修竹的話,對他來說衝擊性太大了。

    聽楚修竹說,那麼溫禹珏應該是對那棟房子有很強的占有欲和領地意識的。

    既然那是婚房,為什麼又能帶著他去住?

    可如果真的對他有那方面的感覺,今早為什麼又這麼直接趕走他?

    思緒亂成了一團,晏朝琰皺了皺眉,決定還是不要再想這事了。

    想不出來答案不說,還徒增煩惱。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午看的電影太有衝擊,晏朝琰做了個和電影內容差不多的夢。

    只不過夢裡的兩個主角,變成了他和溫禹珏。

    依舊是溫禹珏家裡的那張床,依舊是早上,依舊是溫禹珏易感期。

    一切都和早上發生過的事情一致,只是這回他沒能憤怒地喊出溫禹珏的名字,溫禹珏也沒讓他走,而是傾下身,在他後頸處的月泉體處嗅了嗅,然後——張開了嘴。

    後續的夢境,就變得混亂了許多。

    溫禹珏動作蠻橫又霸道,一副不容抵抗的姿態用身子困住了他,解放了他的雙手,卻又從後方一點點地將手指嵌入了他的指縫裡壓住。

    ……

    一覺醒來,晏朝琰只覺得頭疼萬分,和沒睡過一樣。

    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才稍微醒了神。

    雖然大部分過程都隨著醒來而淡忘,但某幾個場景卻依舊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中,每一個光是回想一下都足以讓人面紅耳赤的那種。

    晏朝琰:「……」

    大概是夢裡只有畫面沒感覺吧,他竟然覺得夢裡的珏哥既鬼畜又莫名地有些帶感。

    不過這也就是在夢裡了,真要放現實里,昨天影片裡的那個A還準備了好久才能進入正題,要是照夢裡那麼折騰,晏朝琰覺得自己多半要有血光之災。

    不過從這個夢裡,晏朝琰還發現了,自己對溫禹珏的喜歡程度好像不是一般的高。

    身為Alpha,他打心眼裡不願意被人壓制,但如果溫禹珏真想抱他的話,他卻沒有太多的心理牴觸。

    「嘭」的一聲,晏朝琰又重重地躺回床上,拿枕頭擋住了臉。

    靠,真是無可救藥了。

    *

    隔天上午,晏朝琰窩在臥室里寫曲子。

    對於大前天被溫禹珏趕走這事,他還是頗為在意的,但是偏偏這幾天溫禹珏一直沒來找他,晏朝琰心裡也逐漸憋著股勁,不是很想主動找溫禹珏。

    於是這三天,兩人一句話都沒說過。

    臨近中午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響了,卻沒有人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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