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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02:20:08 作者: 紫色木屋
孟庭道:「錢警官你好,我是孟庭,這是我們警察特務處的顧問,天師宋寶,這是他的弟子鄭岩。」
「宋先生你好,鄭先生你好。」錢俊輝道。只是心裡有些詫異,因為宋寶太年輕了,如此年輕的少年竟然是名天師,而且還有一個看似年紀比他還要大的徒弟,這個組合有些匪夷所思。不過作為刑警,最會察言觀色,任何疑惑都會藏在心裡,不會表現出來。
宋寶道:「錢警官你好,接下來麻煩你了。」
鄭岩下了車,把駕駛座的位置交給錢俊輝:「你好,麻煩你了。」
錢俊輝坐上駕駛座:「幾位客氣了,這是分內之事。」
第144章 殺人犯家
半個小時後,四點鐘左右,車到了目的地,目的地已經有好幾名刑警等著了,還有Y城警察特務處,他們和孟庭、宋寶、鄭岩打了招呼。接著對孟庭道:「孟警官,關於你這次提供的場景照片非常的有用,我們按照徐志天提供的地址找去,沒有找到他們,但是卻在這裡找到了線索,請問孟警官是怎麼知道這裡的?按理說你沒有跟徐志天他們一起,是不應該知道這條路的。」問話的是Y城刑警隊的大隊長,畢竟B城刑婆隊的大隊長在這裡出事,他肯定要親自過來,他叫錢俊昌,錢俊輝的嫡親哥哥,他們兄弟也算是子承父業了,他們父親退休前也是一名警察。
孟庭道:「這是宋先生的功勞,是他告訴我的,他是一名天師,能根據一個人的長相,看出他命運的天師,他看到了徐志天的過去,所以從徐志天的過去中,知道了徐志天他們從這裡經過的場景,才畫下畫告訴我的。」
錢俊輝道:「大哥,就是我說的那個B承電視台的公益節目,我不是提起過嗎?裡面有個嘉賓是一名天師,能知道人的命運,也就是過去未來,就是這位宋先生。」
錢俊昌道:「原來如此,能知道人的過去未來,這種天師的力量太深不可測、太不可思議了吧?」確切的說,是太可怕了,萬一這人有其他的念頭,那豈不是…
宋寶道:「放心,這種力量並不是萬能的,因為人的命運會隨著一件小事的改變而改變。而且,這種力量也不是全能的,有時候則看不清楚,否則我也不用畫圖來提醒你們徐志天經過的地方了,不是嗎?」
Y城特務處何警官道:「現在咱們先想一下怎麼救徐志天他們吧。」
「對對對,這件事要緊。」錢俊昌道,「按照你們提供的場景,一共有四幅圖,其中三幅場景我們已經找到了,沿途過來,第三幅就是這裡,但是第四幅我們沒有找到,我們這邊的天師說,第四幅應該就在裡面,要穿過這個林子,在林子裡。」
目前,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村落的附近。
錢俊昌繼續道:「徐志天他們追的殺人犯是隔壁黃山村的人,而這個村是里山村,裡面的里,其實黃山村還有一個名稱,叫凸山村,里山村和凸山村在以前是一個完整的村,叫黃山村,後來分開了,不過分開的歷史已經很久了,有幾十年了。我們之前按照徐志天的地址,來的就是凸山村,在凸山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徐志天,原來他有可能在這裡。
「那這個殺人犯是?」孟庭問。
錢俊昌繼續道:「殺人犯是凸山村的一個中年,這件事說起來還要追溯到另一件殺人案,大約10年前,凸山村有一件民事糾紛引起的殺人案。一家叫任家,一家叫柯家,任家和柯家是左右鄰居,兩家的條件都不太好,但是後來任家的條件逐漸好了,所以開始造房子了,造的是農村別墅的那種。農村別墅一般都需要比較大的地基,所以任家在造房子的時候,儘可能的把地基利用到最大化,然後占用到了柯家的地基,柯家就找任家要說法,任家的意思是房子已經造了,且牆已經固定好了,不可能拆掉,所以要麼賠點錢…….」宋寶道:「如果柯家真的在意這個地基,為什麼一開始牆還沒有造起來的時候不說?偏偏等牆造起來的時候再說?」
錢俊昌道:「對,我們也覺得柯家是要搞事情,因為任家賠錢給柯家,柯家也不要錢,一定要任家把牆壁拆了,然後事情就延伸到兩戶人家吵起來了,任家找人把柯家揍了一頓,任家有錢,柯家窮,吵架自然是任家占了優勢。但是這件事並沒有結束,柯家的兒子年輕氣盛,在一個晚上,偷偷把任家人全部殺了,然後這個人逃跑了,他就是現在徐志天在追的殺人犯,名叫柯剛。
徐志天他們追著柯剛從B城到這裡,事先聯繫過我們,得知是柯剛,關係到十年前的殺人案,我們也非常在意,所以準備好配合他們了,並且在徐志天他們到來之前,我們已經在凸村監視,觀察柯剛的父母,不過柯剛父母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直到徐志天快到前,柯家父母離開了凸村,我們自然是跟著他們走了,可是等他們走了之後,徐志天他們到了。可問題來了,在我們監視柯家父母的這幾天,我們並沒有看到柯剛回來,而徐志天那邊的線索提示,柯剛是回到村子裡了。結果,我們離開了村子,徐志天他們在這裡失去了蹤影。
宋先生,關於這個林子,你有什麼看法?」
宋寶道:「這位天師有什麼看法,又是怎麼知道最後一幅畫中的場景在這林子裡??」
Y城特務處帶來的天師姓方,方天師道:「就是它告訴我的。」他指著自己手中用黃紙折出來的鳥,「我們能這麼快找到這些畫中的地方,主要還是它們幫忙的,它告訴我,最後一個地方在裡面,但是裡面很危險。我剛才在附近查看過,裡面的確有種說不出的恐懼,讓我有些毛骨悚然,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