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
2023-09-20 01:16:54 作者: 淚幻兒
最經典的例子就是,小學的時候沈父和沈母來學校接孩子,晚些出來的沈墨直接無視父母和哥哥三人,與他們擦肩而過,抱著書包在一旁的花壇邊坐下,還納悶為什么爸媽不來接自己。
今天也是這樣,她把雙肩包背在前面,雙手護著包慢慢地往前走,冷不丁聽見某人熟悉的聲音:「你竟然染指甲!」
沈墨暗道不好,這場面給誰看到了不好,偏偏給沈凱看見,這小子向來看不得自己好過,而且和小學生一樣喜歡告狀,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不可能不告訴父母。
一想到自己將要挨訓,沈墨黑了一張臉,看也不看他,轉頭就走。
沈凱拽住她的書包帶,鬼鬼祟祟地開口:「這樣,你幫我個忙,我就不和爸媽說這件事。」
沈墨皺著眉頭看向他。
沈凱指了指自己不遠處的幾個同學,說:「東區有家酸菜魚新開業打折,正常情況打八折,如果有女生在場就打七折,你過去看著我們吃。」
沈墨扯回自己的書包帶,加快步子走了。
她想通了,她又不是一輩子不回家,只要回去就會被發現染指甲的事,既然早晚都要挨罵,為什麼自己要做工具人,為了晚些挨罵而特意跑去圍觀沈凱和他同學吃飯???
也虧沈凱想的出來,就算不想請她吃飯,AA總是可以的吧,他偏不,非要讓沈墨看著他們幾個人吃飯,做一個徹徹底底的工具人,沈墨除非是腦子進水才會答應幫他。
沈墨思考一陣,又做出了要染頭髮的決心。
跟染指甲同理,染頭髮燙頭髮這種行為在沈父沈母眼中也是不正經的,但既然自己即將要因為指甲的事情挨罵,不如一同將頭髮染好。
只不過自己今天才剪過一次頭髮,如果要染髮,還是等到下周的周末比較好。
沈墨在一個月前就動了染髮的心思,當時她覺得既然要染,就不能染一些貼近於原發色的顏色,讓別人看不出來,等於白染白花錢。像金色淺棕色她全都考慮過,放在別人臉上是好看,放在自己臉上就顯得有些土氣了,最終只能作罷,在貼近於黑髮的顏色當中做選擇。
經過她對雜誌的翻閱、在網上對於「黃皮膚適合什麼發色」資料的查找,再加上時尚達人秋安媛的思考意見,她終於有了大致的選擇範圍。
沈墨周六跑去染指甲,周天也不閒著,在同樣留在學校的宿友阮綿綿熱情邀請下前往學校東區羽毛球場。
據說三個校區只有東區有羽毛球場,稍微懶一些的同學不需要場地和網,直接在自己校區選擇一塊空地打球就是。沈墨本來也懶得跑,但是阮綿綿說只有在正式場地上玩才有感覺,只有技術不好的人才在空地上玩,她也就跟著去了。
羽毛球拍這種東西沈墨家裡有,但因為之前沒有過想打球的想法,所以沒有特意帶過來,由熱愛體育的阮綿綿提供。
今天畢竟是星期天,大多數人都已回家,沈墨以為不會有什麼人,場地隨便自己挑,哪知道自己和阮綿綿去了之後,室內場地都已被占據,只有室外空著一個位置不算太好的場地。
別說羽毛球場地,就算是游泳池也是每條賽道都有人,可能沒回家的同學都聚集到了東區,畢竟其他兩個校區的運動設施都沒有東區豐富。
說起打羽毛球,沈墨其實有些心虛。
她雖然小學的時候報名學過羽毛球,這些年來打球的時間卻不多,技術實在不太行。但凡是跟自己打球的人,技術不是比自己好就是跟自己一樣,偶爾有幾個技術不如自己的,也是因為對方比自己小好幾歲。
沈墨直接走向唯一空著的場地,阮綿綿卻不滿意,左顧右盼了一陣,拉著她走向其中一個場地,對著一個女生喊了一聲。
那女生一下子沒接住對面打來的球,有些疑惑地看了過來,看見是阮綿綿,略有些生疏地打了個招呼。
沈墨悄悄問阮綿綿:「這是你朋友?」
阮綿綿回答:「對,之前在校學生會認識的。」
說起來,阮綿綿之前雖然得罪了學姐,卻不願意退出組織,硬是撐著參加了第二輪面試,覺得自己還有可能入選,結果被事實無情地打擊,在落選的情況下失落地結束了自己在校學生會的活動。
阮綿綿熱情地和對方寒暄了幾句,終於進入主題:「我和我宿友能跟你們一起打球嗎?」
對面應該和阮綿綿不太熟,臉色明顯的不太好看,就連情商不算太高的沈墨都能一眼看出對方的不樂意。對面臉色不好,聲音卻還正常:「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場嗎?」
阮綿綿撇嘴:「那邊的場不好,我和你一個場。」
對面又和阮綿綿閒扯了幾句,人始終站在原地,就是沒有想讓阮綿綿過來的意思,阮綿綿也不想放棄這個場地,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沈墨最看不得這樣的場面,雖然被拒絕的人不是她,她也覺得萬分尷尬,急忙拉著阮綿綿往回走,阮綿綿還不樂意:「拉我幹嘛?」
沈墨無奈:「她們不是很想和我們一起打球,我們在空場地打就好了,沒必要求別人。」
阮綿綿思考一陣,同意下來,卻在沈墨發球的時候,義正言辭地指出了她的錯誤。
第39章 論沈墨的羽毛球技術
阮綿綿說:「沈墨,你這樣發球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