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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6:26:27 作者: 奶油小鵝
    「想知道?」他輕輕地笑了起來,語調懶倦而浪蕩,「我告訴你這個,還有另一個原因。」

    修長手指沿著她玲瓏的起伏向下,裙擺上重重疊疊的紗也像煙霞。

    肌膚光潔,觸手如最上等的絲綢,似是輕輕一碰,便要從指間滑走。

    他握住她的右腳的腳踝,輕而易舉地折起,放置在身側的椅上。

    受傷的足無法發力,孔如琢失去平衡,身不由己地向著他的懷中倒去。

    他接住她,下頜壓在她的肩上,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很能忍耐,要不要試試,我會不會發出聲音?」

    聲音帶一點沙啞,拂過耳底,酥麻曖昧。

    他在誘惑她。

    哪怕知道他的目的,可很難否認,孔如琢這一刻,確實動心了。

    她沒有說話,眼底一瞬情緒的變化,卻被他捕獲。

    唇邊翹起一個弧度,蒲又崇慢慢地,鬆開了她的手。

    現在,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離開。

    眼睫像是被風吹過的蒲公英,藏著眼底,瀲灩的光影。

    孔如琢覺得嗓子有些發緊,清了清,才說:「你以為我會上當嗎?」

    蒲又崇說:「選擇權在你。」

    孔如琢嗤笑一聲,抬起手來,單手掐住他的頸子,修得尖尖的指甲陷入肌膚之中一點,沒有見血,有些重的疼,卻讓他眸底晦澀的情緒越發濃重。

    「蒲又崇,」她說,「你真的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來嗎?」

    手指觸碰到皮帶上的金屬方扣冰冷。

    她有些不得其法,低下頭去認真地研究了很久,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解開的。」

    「咔噠」一聲,那小小的彈簧彈開,她慢條斯理地勾住拉鏈的一頭,卻沒有劃開,只是將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湊近了問他說:「你能忍多久?」

    蒲又崇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的變化,只是語調里,多了一點難以描述的熱:「這取決於你。」

    拉鏈終於滑下去。

    掌心被撞了一下,似是有什麼,早就躍躍欲試。

    手指緩緩收緊,輕佻地捻過。

    孔如琢有些不滿道:「真奇怪,明明你惹我生氣,可我反倒在取悅你。」

    他的呼吸粗重起來:「或者換我來取悅你。」

    「這種體驗也蠻有趣的。」她輕輕地笑著,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像是我在掌控你。」

    心底隱忍的獸終於掙脫枷鎖,他狠狠地反吻住她。

    她早已掌控了他。

    從身體,及至靈魂。

    蒲又崇的手掐住她的細腰,沿著衣袂細碎的紋路沒入如花瓣般層疊的薄紗間。

    孔如琢的呼吸也亂了起來,情不自禁地向著他湊近。

    手下像是彈奏音符,有些笨拙,走了音,惹得人心思浮動。

    他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親自教她,如何來折磨自己。

    她是個好學生,很快便學會了。

    空氣熱得要命,他將頭埋在她的頸中,呼吸一下一下,熾熱地撞在她的耳後。

    她也不大好,衣服亂糟糟的,隱約可見雪白肌膚上,指丨痕猶新。

    手腕發酸,她最是嬌氣,想要臨陣脫逃。

    「蒲又崇,你怎麼沒完沒了?」

    話腔裡帶著鼻音,又嬌又甜,像是要哭。

    所有聲音,都被壓在方寸之間,剛從她的口中發出,便被他吞入齒間。

    「累了?」他像是體貼,抬起頭來看向了她,「那就換我來。」

    孔如琢說:「不要……」

    卻被他嗪住了唇:「小聲點,我剛剛忍住了,你可不一定。」

    -

    午休時間結束,又過了一個多小時。

    助理看看預約,提醒秘書說:「蒲總下午有個會,時間馬上要到了。」

    秘書卻不著急:「我已經取消了。」

    助理有些詫異。

    蒲總最討厭屬下越俎代庖,秘書能做到一秘的位置,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

    秘書提示她說:「有些時候,要學會換位思考。」

    蒲總操勞了一中午,就算他不累,夫人也累了。

    又哪裡還有心思開會?

    頂層會議室門前。

    蒲又崇先推開門走了出來,又回頭問孔如琢:「真的不用我抱你?」

    孔如琢面上的潮紅還沒褪去,連帶頸中,都是玫瑰花色。

    聞言斜了他一眼,眸底流光殊灩,卻又帶上點熟透了的靡艷之色。

    「不用。」

    真讓他把自己抱出會議室,她以後也沒臉再來他們公司了。

    孔如琢目不斜視,儘量姿態優雅地步入電梯。

    蒲又崇跟在她身後,等電梯門合攏時,她終于堅持不住,軟軟倒入他的懷中。

    腿酸腰酸,她能堅持到這裡,已經很厲害了。

    蒲又崇嗤笑一聲,將她打橫抱起:「掩耳盜鈴。」

    真以為她自己走出來,剛剛就什麼都沒發生了?

    見她還是一臉不高興,他便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聲道。

    「剛剛這一層,除了我們,再沒有別人了。」

    孔如琢聞言瞪大眼睛:「真的?」

    蒲又崇說:「你似乎很失望?可惜,午休期間,這裡從不留人。」

    孔如琢:……

    他怎麼不早說!

    那她剛剛忍得那麼辛苦,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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