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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6:26:27 作者: 奶油小鵝
    蒲又崇:……

    見他有所鬆動,孔如琢連忙再接再厲:「你們資本家最擅長的不就是暗箭傷人嗎?你背地裡把他家公司收購了,讓他父親給你當牛做馬,不比把他廢了更好?」

    圖望:……

    這個男人只是想廢了他的手,學姐原來是想要了他的命。

    孔如琢卻懶得考慮圖望在想什麼,索性挽住蒲又崇的手臂,嬌聲嬌氣地對著他撒嬌說:「求你啦,又崇,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因為我而出事。」

    她穿紅裙,烏髮雪膚,眉眼間閃爍如星,這樣柔聲軟語,似是滿心滿眼,都只有他一人。

    柔軟纖細的手指,如同櫻草,纏繞在他的腕上,柔軟的指腹擦過內腕單薄冰冷的肌膚,玫瑰的香氣,便浸了過來。

    信號燈亮起復又熄滅,滴答滴答,恰似心跳。

    蒲又崇終於指尖一抬,示意屬下放開了圖望。

    卻又看向孔如琢。

    「這就是你那個學弟?倒是令我,大開眼界。」

    孔如琢差點被他嚇死,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他是這種人。」

    若是知道,早在圖望進組的時候,就恃權行兇,將圖望趕出去了。

    不遠處,蒲又岑正皺著眉看向兩人。

    見蒲又崇看過來,連忙對著蒲又崇招手示意。

    老天爺啊,他這個三弟真是永遠出人意料。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就把他的男主演給按在地上了。

    蒲又崇只當沒有看到,替孔如琢將剛剛翻折進去的一片衣襟翻出捋平,卻又微微頷首,在她耳邊壓低聲音:「我在車上等你。」

    他的氣息,同圖望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存在。

    涼薄冰冷,偏又纏綿。

    氣流撞擊在耳根那一片不見天日的柔軟肌膚之上,孔如琢微微有些臉紅,斜睨他一眼:「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嗎?」

    他意有所指地掃了一圈周圍,哪怕他的屬下已經圍出一道人牆,仍有圍觀群眾正豎著手機拍攝。

    「我無所謂。」

    是啊,他無所謂,反正又不是他上熱搜。

    剛剛的驚嚇褪去,因為他不接電話而燃起的怒火,又重新著了起來。

    「蒲先生發話,我本該受寵若驚,只是戲還沒有拍完,恕我恕難從命了。」長長眼睫抬起,上挑的眼尾掃出嫵媚生情的弧度,孔如琢似笑非笑,將手自蒲又崇臂彎間抽出,「蒲先生不會因為我不聽話,就封殺我這個小小的戲子吧?」

    她若只是小小的戲子,這世上,便再沒有恃寵而驕的公主。

    蒲又崇幾乎要被她氣笑了:「既然知道自己不聽話,就別逼我,大庭廣眾把你給抱上車。」

    孔如琢腳步一頓,睜大眼睛怒視他:「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蒲又崇溫柔一笑,重新又變回那個矜貴優雅的蒲先生,「我是一個很小氣的人,我的東西,從來容不得旁人垂涎。不讓我動你的學弟,孔如琢……」

    「我等著你來取悅我。」

    作者有話說:

    孔如琢:你不能把每個和我合作的男演員都幹掉吧

    蒲又崇:為什麼不行?

    蒲先生,一款很愛吃醋的老婆奴

    第15章 15

    ◎「要我繼續,還是停下?」◎

    15

    新港多雨, 不過須臾,原本還晴空萬里的天上,便已陰雲密布。

    主路旁的小道上,勞斯萊斯幻影安靜地停在那裡。漆黑的車身線條流暢霸道, 似是什麼匍匐的獸, 安靜地等待著主人發號施令。

    車門旁,司機看到孔如琢來, 向著她躬身行了一禮, 替她拉開了車門。

    車內, 蒲又崇倚在那裡, 半垂著眼睛, 聽到車門開啟的聲音時, 狹長眸中漆黑瞳仁微動,視線便落在了孔如琢身上。

    一線天光,自被層樓壓得極窄的鈷藍色穹蒼落下, 恰好落在蒲又崇的指尖, 如同在那冰雪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上, 盛開了一朵將要破碎的鮮花。

    昏暗視線中, 他的臉是毫無血色的白, 唇是淡的, 淡而削薄, 有一種經年累月方才能薰陶出的矜貴厭色。

    「要我請你上來嗎?」

    他這樣的神情, 是真的很討厭。

    孔如琢打量他許久,在他挑眼看向她時,終於俯下身來, 姿態優雅地上車。

    門外, 司機輕輕的將門合攏後, 便站到了離車幾米外的地方,這裡,就只剩下了兩人。

    車內漂浮著涼而淡泊的香氣,同他身上的氣息幾乎如出一轍。

    他是個掌控欲極強的男人,只要是他的所有物,他都容不得旁人的染指。

    可惜,她並不屬於誰。

    孔如琢抬手,秀麗指尖將披散在肩頭的長髮攏至一側,半歪了頭看著蒲又崇。

    「找我有事?」

    「嗤」的一聲,是他輕輕地笑了出來,似是嘲弄她明知故問:「如果我不來,你就任由他這樣踩你上位?」

    圖望聯絡狗仔,傳和她的緋聞,擺明了是想要借她這個影后的名頭搏曝光率。

    畢竟黑紅也是紅,無論圖望嘴上說的再好聽,什麼為了她進入娛樂圈,可他所做的一切,卻都只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罷了。

    這些孔如琢都清楚,隱忍不發,也不過是為了將電影拍好。

    孔如琢眼尾掃了蒲又崇一眼,似笑非笑:「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蒲先生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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