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嚯嚯,曾曖提分手了
2023-09-20 00:13:13 作者: 銘希
212、嚯嚯,曾曖提分手了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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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不只是一句話,而是要用行動證明,你是信任我的。要相信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度過。有商有量,才是夫妻。共同面對一切問題,才是夫妻之道。」
莊思楠跳下來,走到他面前,「霍昀琛,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我好。可我更希望的是,在遇上事情的時候,跟你一起商量,一起探討的人之中,也有我一份。」
「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想被過度的保護。我有責任,也有義務,陪你分擔一切。相信我,我可以陪你!」
她在懇求。
懇求他可以相信她,可以依靠她。
可以把她當成戰友,而不是一個需要被他保護起來的弱女子。
霍昀琛在碰那她那個充滿了懇求的眼神,心臟狠狠的縮了一下。
這件事,是他傷了她。
上前將她擁在懷裡,「我相信你。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是啊。我問過你多次,你都不告訴我。確實很傷心。」她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唇角微揚。
總算是鬆了口,開了竅。
「是我錯了。」雙臂的力量收緊,仿佛只要這樣,才能讓她感受到他真正的懺悔。
莊思楠滿意的鬆了一口氣,「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霍昀琛神色好轉,「謝謝。」
「不客氣。」
夫妻之間,需要坦誠,也需要道歉。
很多事情原本不複雜,可正因為你瞞著我,我瞞著你,最後好像就變成了各走各走,永遠都交集不到一塊了。
時間久了,各自心裡的事也就更多了。
事多了,卻不再交流了。
因為都覺得,自己可以。
既是夫妻,便是共同進退。
不然,為何不一個人過?
……
解開了那絲彆扭,又把另外兩個人叫進來,莊思楠便把自己得到的結論告訴了他們。
「所以,你跟陸瑤鬧翻,是假的。」曾曖聽後,很是意外。
「對啊。」莊思楠盯著曾曖,「那你跟任欣盈,到底是不是真的?」
曾曖兩邊的眉跳來跳去,「當然是……」
「假的。」莊思楠接過了他的話。
「很明顯嗎?」曾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能力了。
他偽裝的很差勁嗎?
莊思楠笑,「不明顯。只是,你撩誰,也不該去撩任欣盈。更何況,你對任欣盈是假的這件事,我是證實過的。」
「你怎麼證實的?」曾曖很好奇。
「你猜。」莊思楠賣著關子。
曾曖認真的想,忽然靈光乍現。
張著嘴,盯著莊思楠,「那晚,那晚……」
莊思楠拉開了唇角,意思很明顯了。
「所以,那晚陸瑤說的話,都是假的了!」曾曖想到她只是在試探自己,心好像一下子落空空的。
「怎麼?你希望是真的?」莊思楠反問。
曾曖立刻搖頭,「沒有。」
「陸瑤說了什麼?」阿楓難得好奇。
「陸瑤說……」
「嫂子,別說!」曾曖立刻求著莊思楠,「拜託了,嫂子,真的不要說。」太丟人了。
他認認真真的在回答,結果人家只在試探。
虧他當時還說了那麼一本正經的話。
現在想起來,太丟人了。
陸瑤不知道暗中笑話成什麼樣子了。
莊思楠點頭,「好,我不說。」
曾曖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又指著阿楓,「你也不准再問了。」
阿楓給了他個白眼,沒理他。
「回到正題上來。這個莫少輝,我見過兩次了。看起來很慈祥的一個人,像個彌勒佛一樣。面相的話,真看不出來是個什麼惡人。」莊思楠不再跟曾曖貧了。
「有一個成語,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曾曖來了一句,「人面獸心。」
莊思楠看向霍昀琛,「當年他跟爸爸的關係,很好嗎?」
「嗯。」霍昀琛點頭,「父親當年創立霍氏集團開始,他就一直跟隨著父親。小時候經常到家裡來吃飯,談公事。父親跟他的關係最好,什麼事情都會跟他商量。父親說,霍氏離不開他的付出。」
「既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真的會跟當年害爸爸有關嗎?」莊思楠眉頭緊鎖。
「不知道。當年父親的事,我後來去查過,所有的指證都是指向他的。跟其他人,無關。」霍昀琛的臉色變得陰沉。
眼裡隱忍著的情緒隨時都要爆發出來了。
看到他這樣子,莊思楠很擔心,很心疼。
握緊他的手,給予他無聲的安撫。
當初他跟她說起過父親的事,事情確實有很多未解開的謎團,只是這些謎團到現在,還沒有解開。
可見這件事情,有多麼的嚴重。
「只要有人做過錯事,都會被發現。真相會來,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我們現在這麼多人,不會查不到當年發生的事情真相。」莊思楠給予他力量,「霍昀琛,爸爸的事,我們一定會查出來的。一定會給爸媽一個交待!」
霍昀琛緩緩的看向她。
她這才發現,他的眼眶紅了。
霍父莫名的跳樓自殺,霍母精神失常出車禍而死……那兩年事,對他的傷害一定很大。
雖然他重新振作起來了,不代表這些傷害不存在。
或許在他的心裡,一直埋在某個角落。
不輕易去碰,但一碰,就會痛。
再堅強的人也有最柔軟的地方,也有無法釋懷的事。
曾曖也出言寬慰,「嫂子說的沒錯。只有事情真相存在,我們就一定能夠找出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琛哥,已經這麼久了,我們不怕再多花一些時間。」
「對。」阿楓也應聲,「只要做過的事情,就一定能挖得出來。」
霍昀琛瞳孔緊縮,一股力量正在心頭滋生。
是啊,都已經查這麼久了,不怕再多給一點時間。
已經露出苗頭了,離真相還遠嗎?
不遠了。
「明天,我去見莫少輝。」
……
莫少輝剛從莫斯酒店出來,一輛黑色低調的轎車停在門口。
阿楓走到莫少輝面前,「莫先生,我們霍總想請您吃個便飯。」
莫少輝那張慈愛溫和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意外,很快就穩住了。
「好。」
阿楓拉開車門,莫少輝看了他一眼,坐上去。
車內,霍昀琛目光冷冽,薄唇抿成一條線,低壓的氣場,給車內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莫叔。」霍昀琛側過臉,叫著對方。
莫少輝看著霍昀琛,笑了,笑容很淡漠,「霍總可別這麼叫我,擔不起。」
他的反應,出乎了了霍昀琛的意料。
原本以為這樣的見面,至少會讓他裝模作樣一翻。
很顯然,對方並不願意寒暄。
「莫先生總算是回了京市。」
「怎麼?你在等我?」莫少輝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我很意外,霍總會主動找上我。在我看來,你不應該出現在我面前。」
車子平穩的開車,沒有目的地。
「當年霍氏破產,作為霍氏股東之一的您,去了哪裡?」
「霍仁天賄賂相關部門的官員,建造了豆腐渣工程,虧空公款,劣跡斑斑,把霍氏集團搞得一團糟。把我們的心血,全都付之東流。什麼都沒有了。你覺得在那樣的情形之下,我該去哪?」莫少輝握著佛珠的手突然一頓,目光犀利且尖銳的盯著他。
霍昀琛聽到父親的這些罪名,全身的血液正在沸騰。
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都不是真的。
「你心裡一定不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
「那為什麼當年被帶走調查,又放了他?」霍昀琛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些事情,他去查過,可查到的,跟事實又符合嗎?
很多事情只有經歷者才清楚。
「說起來,我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帶回去,又放了出來?呵,後來一想,他不是賄賂嗎?或許,是有人把他給放了吧。」莫少輝目光有些悠遠,似乎在回想著當年的事。
霍昀琛深知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他對工作勤勤懇懇,一絲不苟。
以前打電話也時常提醒他,為商,一定要對得起天地良心。特別是做他們這一行的,要守得住真心,如果心思歪了,害的可能就是一大批人。
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違背為商者的底線?
太多的事情,他都充滿了疑惑。
「那為什麼……他會跳樓自殺?」手指蜷縮,心裡一陣刺痛。
阿楓擔憂的注意著他的情緒。
這些問題,不過是拿著劍在原本就受傷的心上,再一刀刀的劃著名。
結了疤,撕掉,又結,再撕掉。
反反覆覆,痛卻一次比一次深。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他。拋下了那麼多事,他一跳就解脫了。留下了我們收拾爛攤子。」莫少輝眼裡滿滿的諷刺。
霍昀琛不相信這中間沒有什麼隱情。
父親那樣的人,不可能輕生的。
莫少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五年的時間,你居然也創立了一個比當年霍氏還要龐大的商業帝國。但是你可千萬不要走上你爸的那條路。建築生意可不比其他生意,這一行要是不遵從本心,會害死很多人的。」
「不管怎麼樣,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勸你一句,不要做這一行了。你涉及那麼多的產業,放棄這一行,對你沒有多大的影響。」
莫少輝語重心長,「有些事情,也不必再去追查了。或許,真相併不如你所想像的那麼能夠讓你心安。」
「就在這裡,讓我下車吧。」
阿楓收到霍昀琛的指令後,靠邊停車。
霍昀琛沉聲問,「當年,除了您,其他幾位大股東現在在哪裡?」
「怎麼?你想找他們了解?」莫少輝搖搖頭,「那件事一出,他們全都出國了。別說是你,就算是我,想找他們,也很難。」
「我跟你說了,別再執著於當年的真相。比起真相,更重要的是眼前。」莫少輝推開車門。
「您在背後提拔西木,為了什麼?」霍昀琛側過臉,深邃的眸子如同一道利刃,帶著攻擊性。
莫少輝笑容慈善,「西木有前途,我這算是投資。」
他下了車,他助理開著車穩穩的停在了他身邊。
「呵,難道不是想針對我們嗎?他這算是正面在跟我們宣戰了吧。」阿楓從後視鏡里著他們的車子從前面開過。
霍昀琛想著他說的話,「你覺得,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半分不可信。」阿楓回頭,「消失五年,突然回來成為西木背後的靠山,單單只針對H集團。如果說是行業里的良性競爭,倒也正常。但他給我的感覺,並非這麼簡單。」
霍昀琛抿唇不語,目光深沉。
「琛哥,伯父的死,並非那麼簡單。」阿楓擰眉。
「當年跟父親交好的那些官員,都找了各種理由退休,找不到他們的居所。唯一找得到的那一個人,他給我的卻是,父親賄賂的證據。」
這些年,為了查清這件事,他身心俱疲。
每一次在快要突破的時候,以為是找到了洗清父親嫌疑的證據,結果卻只是加深了父親的罪名。
不管是當年,還是這幾年他查到的結果,都在加固一件事,那就是父親犯法,罪有應得。
「伯父不可能是那樣的人。」阿楓堅決不信,「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查出當年的真相,要還伯父一個清白和公道。」
霍昀琛抬眸,伸手握住阿楓的肩頭,「謝謝。」
……
「曾曖,你最近是怎麼了?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任欣盈攔下曾曖,抓著他的手臂質問。
曾曖盯著她的手,慢慢的拿開,「我們分手。」
「你說什麼?」任欣盈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們分手。」曾曖又重複了一遍。
「為什麼?」任欣盈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分手?」
曾曖深呼吸,每一次分手,都會被問同樣的話。
其實理由也就那麼一個,「我們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了?我們一直不是好好的嗎?哪裡不適合?」任欣盈再一次抓著他的手,情緒有些激動。
曾曖不耐煩的甩開她的手,臉色還算是友好,「欣盈,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我對每一段感情都很認真,都是奔著結婚過一輩子去的。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我是這顆心……」
他指著自己的心臟,「這裡,它不安分。我想認真的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但它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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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渣一男,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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