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長來不就是讓人看的嗎?
2023-09-20 00:13:13 作者: 銘希
024、長來不就是讓人看的嗎?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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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思楠差一點把杯子裡水打翻了。
她吞咽著喉嚨,「長來不就是讓人看的嗎?更何況,我沒有偷看。」
霍昀琛合上電腦,放好走過來,坐在她身邊。
伸手……
「你幹嘛?」莊思楠往一旁倒去,警惕的盯著他。
霍昀琛凝視著她,「我想干點什麼,你逃得了嗎?」
莊思楠更加戒備。
「過來,看看你的臉。」霍昀琛拿她沒有辦法。
嚇她一跳。
原來只是想看她的臉。
她擺擺手,「不用了,已經消腫了。」
霍昀琛抓住她的手,往懷裡一拉。
「啊!」杯子裡剩下的水,潑在他的胸口。
胸膛那一小片面積打濕,衣服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
最讓人無語的是,剛好打濕的面積就是那左胸口處。
霍昀琛低頭看了一眼,沒在意,認真的捧著她的臉,湊近了看。
因為這個失誤,莊思楠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
他認認真真的檢查著她臉上的傷,若有若無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著很淡的清香味,引得她血液里像有什麼東西在躁動。
心臟也因此而慢慢的加速。
他的手溫熱,指尖微涼,觸碰著她的臉,酥酥麻麻。
只是這樣的觸碰,她全身都緊張,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以前跟梁覃也牽過手,但都沒有這種感覺。
「還好,明天應該就全散了。」他鬆開手,拉開了距離。
莊思楠紅著臉,握緊了杯子,盯著他胸膛那一片濕意,眼神慌亂,「你去把衣服換了吧。濕了。」
「你是故意的。」
「啊?」
她怎麼就又成故意的了?
霍昀琛慢條斯理的解著扣子,「為了看我的身體,所以打濕我的衣服。」
「……」為什麼他能腦補出這樣的情節?
明明就是因為被他嚇到了,才造成意外。
從他嘴裡說出來,完全把她說成一個女流氓了。
他脫掉衣服,上身露出來。
沒有很誇張的肌肉,每一寸都是恰到好處,勻稱,線條分明。
他是她見過唯一身體的男人。
就算只是唯一一個,也覺得沒有誰的身材比他好了。
「滿意嗎?」霍昀琛輕笑。
莊思楠晃了晃神,立刻慌亂的別過視線,「時間不早了,我回房休息了。」
剛起身,手腕被抓住,一股力道往後一帶,她整個人往後倒去,一聲驚呼,就落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
她仰著臉對上那雙幽深的墨眸,空氣寂靜了。
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他的手貼在她的腰上,溫度從衣服滲透到她的皮膚。
這樣的觸碰,瞬間在她的心上放了一頭小鹿,正在肆意的狂跑。
受不了這樣的姿勢,她的手握成拳頭,抵著他的胸膛,「你,你放開我。」
「不放你能怎麼樣?」低沉磁性的嗓音將她包圍,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頸,引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慄。
她偏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
臉早已經紅透,體溫也在逐漸上升,「你說過,不強迫我。」
「你知道什麼叫強迫嗎?」話音一落,他便將她的手腕握住往後,陰影籠罩。
莊思楠震驚不已,他要做什麼?
她掙扎著,手被他高高的舉過頭頂,完全掙脫不掉。
抬腿想踢他,他好像洞悉了她的意圖,先一步將她的腿控制住,讓她動彈不得。
「你想做什麼?」莊思楠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警惕的盯著他。
她的臉很紅,眼眶裡起了一層氤氳。
手握得緊緊的,雪白的肌膚因為剛才這一小會兒的動作而變得粉紅。
看到被他握緊的手腕那裡已經生出了一圈紅印,他微微鬆開了一點束縛。
因為剛才的舉動,她的領口有些亂。
急促起伏在每一次呼吸都會貼到他的胸口,異樣的感覺流遍全身。
他的神色也變得格外的凝重,眸光更加的暗沉。
她屏息,不敢再動半分。
二十多年,她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她隱約知道,此情此景正在朝哪個方向發展。
臉,更加的紅了。
緊張的吞咽著口水,很怕他現在突然發狂。
在這裡,她就算是被他怎麼了,也只能自己受著。
偌大的客廳,空氣好像正在一點點流逝,溫熱的窒息感正在慢慢地靠近。
「你說我想做什麼?」沉默了良久,男人的薄唇輕吐出這句話。
他的聲音已經變了質,低沉,暗啞。
眼睛裡蒙上了一層她不熟悉,但是又知道是什麼的濃霧。
莊思楠很緊張,嘴唇都在哆嗦,「你,你這是婚內強……」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倏地翻下了身,上了樓。
空氣一下子又回來了。
她整個人軟軟的躺在沙發上,望著吊頂,大口的呼著氣。
剛才,真的是千鈞一髮。
她真的以為,今晚逃不過了。
男女同處一室,他們之間又有那個紅本本的關係,就算是他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好像也是理所應當。
好在,他沒有強迫她。
這樣,是不是可以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
次日。
莊思楠早早準備好了早餐,擺上桌,就聽到下樓的腳步聲。
想到昨晚,她的心驀然繃緊。
「起啦。吃早餐吧。」
「嗯。」霍昀琛穿著淺色的居家服,沒有平日裡的西裝革履那般冷沉。
他坐到餐桌,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
莊思楠坐在他對面,盯著煎蛋,沒有敢看他。
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不管怎麼樣,也是暫時要生活下去的人。
「你,今天不上班?」她先打破了僵局。
「嗯。」男人還是發出一個輕淡的鼻音。
莊思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昨晚,大概是夜太深太靜,又或許是她的聽力太好,隔壁房間很晚都還有動靜,流水聲響了一次,又一次。
作為男人,昨晚已經到了那種地步,應該憋的很難受吧。
不解決,恐怕無法安睡。
腦子裡又補了些畫面,頭低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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