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燕笙歌的夢魘,老戰第一次(二更)
2023-09-20 00:08:19 作者: 月初姣姣
秦家
秦浥塵吐出秦承宇三個字的時候,燕笙歌的手忽然一抖,咖啡從杯子中灑出來,濺到手背上,「嘶——」
燕笙歌手一抖,杯子瞬間掉落。
「怎麼這麼不小心。」秦浥塵立刻拿出面紙給她擦手,「紅了。」
「沒事。」燕笙歌微微咬住嘴唇。
「紅成這樣了,還說沒事!」秦浥塵將她打橫抱著就往衛生走。
秦浥塵擰開水龍頭,讓她沖洗創面,「我去拿藥箱,別亂動。」秦浥塵口氣頗為無奈。
燕笙歌點了點頭,看著通紅一片的手背,心裡卻很不舒服,秦承宇!
這個名字她太熟,這個人她也太熟了。
無數的畫面從她腦子裡面一閃而過,一種滅頂的感覺瞬間侵襲而來,她強忍著內心的躁動,伸手撐在洗漱台上。
秦浥塵拿著藥箱進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回事?臉色這麼白?」
「可能太疼了。」燕笙歌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太多的東西在她腦海中略過,那種強烈的感覺,窒息而又壓抑,讓她呼吸都急促起來。
「笙笙?」秦浥塵頗為不安的伸手撫摸燕笙歌的臉,入手之處,冰涼一片。
「嗯?」
「我給你擦藥。」
燕笙歌垂頭看著秦浥塵那認真的模樣,咬緊嘴唇,「你是說小羽的案子,夏蔚然涉案了,而且是秦承宇舉報的?」
「李詢沒有直接說,不過他和我說了,秦承宇回來的消息,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個人。」秦浥塵認真的拿著棉簽,蘸著藥膏給燕笙歌擦手,「不過我對秦承宇不是很了解,爺爺在世的時候,見過幾次,不是很熟,他話不多。」
「嗯。」燕笙歌點頭。
「所以我不太確定是不是他,還得找人問一下,若真的是他,那麼就得小心這個人了。」秦浥塵有條不紊的分析著,「之前和燕殊就一直懷疑,到底是誰泄露了老陸的行蹤,只是沒有一點線索,現在找到了夏蔚然,似乎一切都變得合情合理的。」
「明顯是夏蔚然要除掉秦聖哲,拿我和燕殊做了個局。」
「夏蔚然倒是真有可能。」燕笙歌若有所思的想著。
「你不是一直說她很懦弱麼,怎麼覺得她有可能。」秦浥塵輕笑。
「感覺吧。」燕笙歌悻悻地一笑。
「如果真是這般,夏蔚然拿我們做局,弄掉了秦聖哲,現在卻被秦承宇給擠掉了,只能說這一切都是秦承宇在背後操控,利用夏蔚然除掉了秦聖哲。」
「這個男人心胸狹隘,心腸歹毒,很符合他的作風,隱忍了這麼多年,倒是不容易。」
秦浥塵微微挑眉,「你對他很熟?」
「接觸過幾次而已。」燕笙歌嘴角抽了抽,這傢伙要不要這麼敏銳啊。
秦承宇這個時候回來,讓秦浥塵著實有些不安心,他一向淺眠,睡到後半夜的時候,懷裡的燕笙歌忽然不安的扭動起來。
「笙笙?」秦浥塵伸手撫摸她的後背。
「不是這樣的,不是……」燕笙歌雙手緊緊抓著秦浥塵胸口的衣服,身子瑟瑟發抖,這是夢到了什麼?
「笙笙?」秦浥塵試圖叫醒她!
「秦承宇……」從她最終呢喃出了三個字,讓秦浥塵如遭電擊。
她剛剛說了什麼!
「笙笙……」秦浥塵能夠感覺到自己嗓子多麼的乾燥嘶啞。
「啊——不要……」燕笙歌猛然驚醒,一睜開眼,入目就是秦浥塵那種俊美的臉,她直接伸手摟住秦浥塵的脖子,「浥塵……」
「做噩夢了?」秦浥塵壓住內心的疑問,伸手輕拍她的後背。
燕笙歌大口喘著粗氣,後背都被汗水浸透了。
「沒事了,做夢而已。」秦浥塵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睡吧。」
燕笙歌在秦浥塵的懷中逐漸冷靜下來,許久不曾想起的事情,忽然如同放電影一般一閃而過,心緒難平。
這一夜,夫妻二人,仍舊是交頸而眠,卻又各有所思。
另一邊
戰北捷本來打算留在病房陪沈廷煊的,不過莫正則夫婦過來,他不可能不招待,就跟著一起回去了。
病房瞬間安靜下來,沈廷煊伸手側過頭,看著還在看文件的楚濛,Louis隔幾個小時就會來換一遍文件,「你有這麼忙麼?」
「如果公司和你的一樣大,我大可以放假,公司大,事務多,沒辦法。」
沈廷煊臉一黑,有什麼可自戀的,那樣子真是欠揍。
「你還不睡?」楚濛抬頭看著沈廷煊。
「睡不著。」
「要我給你講睡前故事?」楚濛想起楚衍小時候,順口一說。
「來,我也想聽聽,你的睡前故事都是些什麼?」沈廷煊倒是來了興趣。
「你想聽什麼?」
「你都會什麼?」
「楚楚小時候給他講過很多。」楚濛合上文件。
「就說你拿手的!」
「美人魚?」
「楚楚喜歡這種?」沈廷煊一陣惡寒,不過倒是符合他的口味,「你說吧。」
「從前有個王子,掉進了海里……」楚濛剛剛說了兩句,沈廷煊就打了個哈氣,「然後就淹死了,結束了。」
沈廷煊愕然,「我的美人魚呢!」
「忘了。」楚濛歪著腦袋。
沈廷煊嘴角抽了抽,「你會講白雪公主?」
「會!」楚濛說得信誓旦旦,「……巫婆給了公主一個有毒的蘋果,白雪公主吃了一口,然後就死掉了……」
「毒死了……」
「不然呢!」楚濛挑眉。「蘋果有毒,不死不合理。」
「我看是你有毒吧!」沈廷煊懶得和他說話。
「你還要聽?」
「我想睡覺!」
「你看吧,挺催眠的!」
沈廷煊要不是腰不好,就直接跳起來揍他了好不好,你丫的,還蹬鼻子上臉了。
而此刻莫雲旗抱著膝蓋坐在地毯上,思緒神遊。
本來她是和韓悅睡的,結果母親把她騙到了戰北捷的房間,直接出去把門給鎖死了,戰北捷還在裡面洗澡,門也打不開,這讓她如何是好,只能等著。
戰北捷的房間她來過很多次,乾淨整潔,潔白的床單,柔軟的蠶絲被,上面沒有一絲褶皺,莫雲旗根本不敢坐到床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東西,她都覺得粘著他霸道的氣息。
要死了,真是我親媽啊,居然還有做媽的把自己女兒往別的男人懷裡送的,她是怎麼想的啊。
莫雲旗嘆了口氣,裡面的水聲戛然而止,莫雲旗立刻警覺地從地毯上站起來。
戰北捷自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慢條斯理的洗澡,比任何一次都洗得乾淨,甚至還刷了三遍牙,這才過了浴袍走了出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戰北捷輕輕咳嗽一聲,「你在我房間幹嘛。」
「明知故問,趕緊讓我出去。」莫雲旗咬牙,根本不敢去看戰北捷。
「我去看看。」戰北捷走到門口,象徵性的擰了擰門,「打不開。」
「你也弄不開?鑰匙?」
「小不點,我在家,誰敢鎖住我啊,我拿鑰匙幹嘛。」
「那怎麼辦。」
「一起睡唄!」戰北捷指了指大床。
「休想!」莫雲旗抱緊身子。「我告訴你,你別動我。」
戰北捷一笑,慢條斯理的擦著頭髮,「我不急,你要是不想睡,我就先睡了。」
戰北捷的房間乾淨到令人髮指,除卻一張床,就是一個幾個椅子,一個沙發都沒有,他倒是好,直接躺床上了,睡覺!
「戰北捷,你……」
「睡不睡?」
「你下來!」
「這是我的床,你讓我下來,憑什麼?」戰北捷好笑的看著莫雲旗。
「我這裡呢,你也看見了,一張床,幾個凳子,還有一張桌子,兩個床頭櫃……你若是不睡床,那就自便吧。」
「你……」莫雲旗咬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倒是暈乎乎的睡了十幾分鐘,腰被抵得難受,今天已經在醫院坐了一天,身體實在疲憊,而且空調打得有些冷,她裹緊身上的薄外套,空調按鍵在戰北捷床頭,莫雲旗看了看戰北捷,大床低調奢華,他也只是占據了小小的一個部分,他睡覺倒是很安靜,基本不會亂動。
莫雲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蹲下身子,看著牆上的空調裝置。
「冷了?」低沉嘶啞的男聲就在耳側。
嚇得莫雲旗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幹嘛,嚇死我了!」莫雲旗伸手拍著胸口。
「上來睡吧。」戰北捷往裡面挪了挪,莫雲旗咬了咬牙,堅定的搖了搖頭。
只是下一秒鐘,一隻手從被子一腳探了出來,霸道而又強勢的扯住她的胳膊,直接將她扯入了自己的懷裡。
莫雲旗的身子跌入床上,柔軟的被子瞬間將她整個人包裹,溫暖舒服。
那是他的味道。
戰北捷手長腳長,手穿過被子將她抱緊,「暖和了?」
莫雲旗不自然的別過頭,是挺暖和的。
戰北捷忽然伸手將她散落的碎發別到耳後,莫雲旗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看我做什麼?」戰北捷輕笑。
「你一直沒睡?」難怪如此安靜。
戰北捷並未否認,只是手指從發燒穿過,落在她的耳垂,她很瘦,耳廓十分明顯,不過耳垂卻異常柔軟,手感很好。
「你別動。」這個地方太敏感了,莫雲旗試圖伸手護住耳朵,可是手臂在被子裡面,自己又被戰北捷鎖住,莫雲旗此刻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根本無法動彈。
戰北捷看著她掙扎卻又無奈的模樣,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雖然長期風吹雨打,不過她的皮膚仍舊細嫩光滑,莫雲旗大氣不敢喘。
整個房間安靜極了,安靜得能夠聽見戰北捷變得越發急促的呼吸聲。
戰北捷似乎並不急著做什麼,粗糲的手指,不斷地滑過她的皮膚,莫雲旗一顆心隨著他噗通亂跳。
「小不點……」
莫雲旗又不是傻子,他這口氣和平時大不相同,像是在壓抑著什麼,那雙眸子灼熱滾燙。
「戰北捷……」
下一秒鐘,戰北捷忽然翻身,直接欺身在她身上。
雖然隔著一床被子,她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重量,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他的腰帶微微鬆開,從莫雲旗的將角度,鎖骨,胸肌,腹肌……甚至可以隱約看見那黑色的內褲邊緣……
「我剛剛一直下思考一個問題。」他的聲音染上一絲濃郁的情慾之色。
「什麼?」莫雲旗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
畢竟她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
「我在想,要不要今晚把你辦了。」
莫雲旗睜大眼睛。
「我想著,如果我拉你,你不反抗,那今晚……」
「你冷靜一點。」莫雲旗試圖把手拿出來,可是兩側的被子被戰北捷死死壓著,動彈不得,她試圖動一下腿,她剛剛挪了一下,戰北捷直接壓制住她。
「你的許多格鬥技巧都是我教的。」戰北捷輕笑。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做!」
莫雲旗睜大眼睛,而下一秒鐘,壓在自己身體的重量忽然離開,莫雲旗還沒反應過來,被子已經被人一把扯出,那炙熱的身體就直接壓住了自己,他們之間只隔了莫雲旗身上的一件背心,莫雲旗沒來由的心慌。
戰北捷已經快速的扣住她得手腕,「你還是喜歡我的吧!」
那口氣篤定異常。
莫雲旗扭動身子,「你打算用強?」
戰北捷忽然低頭,灼熱的唇瓣忽然吻住她的耳垂。
莫雲旗身子僵硬,心臟狠狠抽動了一下,渾身的力氣就像是瞬間被抽乾了。
戰北捷的吻從耳垂,耳廓,側臉,眼睛,到嘴唇,莫雲旗呼吸變得急促,知道一個靈活的東西鑽入他的口腔,她才瞬間反應過來,可是主動權已經完全不在自己手上了。
莫雲旗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衣服被脫了,有些冷,可是他的是很燙,身子也很燙,她一直努力和自己說,戰北捷比自己大了十幾歲,自己不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大叔,而是冷硬的身子卻在他的撩撥下,逐漸柔軟。
她咬緊牙齒,不然那羞人的聲音從口中溢出。
戰北捷很急,他迫切要將她變成自己的人,他的動作生猛激烈,恨不得要將她整個揉碎。
他的力氣很大,莫雲旗幾乎只能被動的承受著,他霸道的撬開她的嘴巴,霸道的抓住她的手,還要和他十指緊扣,霸道的入侵她的一切……
那種感覺過於陌生,莫雲旗無力反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除了喘氣,就只能任人宰割。
她試圖反抗,可是雙手接觸到他濕熱的胸口,就推不開了。
他就像個野獸一般,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直到衣服盡數褪去,戰北捷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一邊咬著她的嘴唇,一邊開口:「繼續?」
「我能喊停麼?」
「不能!」
「那你問我做什麼,你特麼的能不能快點——啊——」
那一聲嘶吼,樓梯口的感應燈都瞬間亮了起來。
而整個戰家人幾乎都被吵醒了。
戰北捷伸手按住她的腦袋,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你太大聲了……」
莫雲旗差點昏死過去,腦子一瞬間都是空白的。
戰北捷不斷地親吻著她的嘴唇,試圖安撫她,可是他等不及了……
莫雲旗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這個男人太強勢了,強烈的氣息裹挾著她,她的腦子有很大一部分時間都是處於混沌狀態的,她雙手死死扣緊他的後背。
男人的呼吸沉重粗苯,還在壓抑著什麼,她覺得自己如果今夜不被他弄死,明天也會疼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戰北捷壓抑低沉的嘶吼聲,一切才歸於沉寂。
莫雲旗伸手推了推他,「走開。」她嗓子已經喊啞了,透著說不出的疲憊。
戰北捷伸手擦了擦她額頭的汗水還有眼角的淚水,「你是我的了!」
莫雲旗咬牙,背過身不去看他。
戰北捷忽然瞥見床單上的血跡,自從之前莫雲旗來例假鬧了笑話之後,戰北捷惡補了許多女性生理學知識,他翻身下床,去擰熱毛巾。
莫雲旗懶得動彈,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小不點,要不我帶你去洗澡?」
「不要!」
「我給你擦擦身子?」
「走開!」
「你不難受?」
回應他是莫雲旗均勻的呼吸聲。
戰北捷給她擦了擦身子,坐在床頭盯著她看了半個多小時,然後默默掏出手機,在他們的群里,發了幾句話。
「老子終於有媳婦兒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燕小二:不要臉,你肯定用強了,可憐的小莫同志啊,遇到你這頭餓狼,估計骨頭渣都不剩了。
燕持:自動腦補餓虎撲羊的畫面。
沈廷煊:禽獸!
楚楚:禽獸不如!
最炫酷的軒少:比禽獸還禽獸!
老戰:你瞧瞧,這說話酸不溜秋的都是一些單身狗……
燕殊嘴角抽了抽,這傢伙還能再不要臉一點麼!
戰北捷在群里聊了一會兒,起身準備下樓,這才想起門被反鎖了,只是他的手剛剛擰了一下門鎖,居然華麗麗的開了……
他輕輕咳嗽一聲,抬腳往樓下走。
戰霆和莫家夫婦都穿著睡衣,正在聊天。
「爸,莫叔叔、莫阿姨,你們怎麼還不睡?」戰北捷那一臉的春風得意,嘴角還有一處咬傷,浴袍露出的胸口,還有幾處抓痕,著實惹眼。
「你倆動靜太大。」戰霆自然十分高興,「你和小旗的結婚報告,我都幫你弄好了。」
「呃……」戰北捷差點忘了這一茬。
「我們剛剛看了一下日期,你們趕緊訂婚吧,過年的時候,還有一點休假,你們再請個婚假,過年就把婚事給辦了。」
「會不會太急了……」戰北捷嘴角抽了抽。
「我本來打算中秋的,不過看著沒什麼好日子,你倆這工作性質肯定得速戰速決啊。」韓悅急不可耐的說道。
「總要和她說一下吧,難不成我們就私下決定了?」戰北捷其實現在還覺得有些飄飄然,一切來得太快,美得有那麼一絲不真實。
「也是,不過她的意見僅供參考,不起決定作用。」莫正則說得一本正經。
這到底是多想嫁女兒啊。
「要不就先去睡吧,明天老爺子出院,你不是還要去燕家?」戰霆起身,看向莫正則。
醫院
沈廷煊抱著手機和群里的幾個人聊得正嗨,忽然有人敲門,房間燈光昏暗,透過玻璃,燕持那張冷峻的臉瞬間出現在他的眼前。
嚇了沈廷煊一跳。
燕持已經推門進來,楚濛合上文件,他和燕持在生意場上打過不少交道,私底下的接觸不算很多。
「我說燕大少,你丫看病能不能挑個好時候,這都十一點了。」
「白天比較忙。」燕持直接坐在沙發上。
沈廷煊嘆了口氣,「其實您也可以不用來,我也沒什麼大病。」
「本來我也沒打算來!」
「你……」沈廷煊氣結。
好了,深呼吸,你要冷靜。
沈廷煊勉強從嘴角扯出一抹微笑,「那請問您來這裡做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繁繁和莫家的事情?」
沈廷煊似乎並不是很詫異,伸手扶著腰,試圖從床上爬起來,「楚濛,你丫死人啊,過來扶我一下!」
楚濛擰眉,第一次有人敢使喚他!
------題外話------
咳咳,忽然覺得這一章信息量有些大啊……
你們看嘛,這別彆扭扭的兩個人,還是需要用一些強硬手段的,比如說,直接……可算是成事了!
老戰:你是親媽!
我:那是當然!
楚濛:我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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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擒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臉。「你叫什麼?」
她星眸帶著倔強,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咬牙道:「簡折夭。」
他聽言,竟勾唇一笑,輕笑道:「折夭?」
她不解的看著他。
他惡劣一笑,「你怎麼不叫夭折?」
她眸子一瞪。
縱使高高在上,受萬人追捧的他,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為了她盡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