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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3:41:32 作者: 失眠電燈
    啵啵大家,晚安哦。

    第40章 不自量力

    算上最後的決賽直播,本季《新生偶像》只剩下倒數兩期。

    按照慣例,倒數第二期主要有兩部分內容,一部分是最後二十一位練習生與導師的合作舞台,中間穿插播放選手家人朋友錄製的應援VCR.

    VCR的事不歸選手管,節目組和經紀公司會自行去聯繫選手家人。

    錄完排名第二天,選手們就被喊去新一輪公演分組。

    這次的分組是導師和選手互選,匹配成功的直接進組,匹配不成的之後由導師直接指定進哪一組。

    凌泉選了和他風格相近的謝PD,謝PD也選了他。

    按選手排名順序選的,排名靠前的幾個dancer,包括顧擇星和齊知理都進了這組。

    後來紀灼也想去,謝林君沒和他成功互選。說是舞蹈動作太激烈,怕紀灼短時間內密集練習,膝蓋再出什麼問題。後來紀灼讓一個聲樂導師撿走了。

    進了這組的,跳的是謝林君的新專輯主打歌,也算是變相幫PD做宣傳了。

    謝林君之前作為發起人,更多做的是節目主持人的工作,偶爾給大家煲煲雞湯,或者粗略指導一下舞台。

    畢竟有專門的舞蹈導師。

    這次倒是從頭到尾事無巨細做起了導師,把他新歌的舞給練習生們扒了一遍,又手把手地教。

    不過好在選進來的這幾個都是舞蹈基礎比較好的,練起來都很快,中午比其他組要早一點解散。

    凌泉從練習室出去,習慣性去紀灼他們那組,想找他一起走,走到門口看見那一組還在練,就在原地站了會兒。

    「小泉哥等人?」齊知理跟了出來,他只比凌泉小几個月,卻一口一個哥地叫。他順著凌泉的目光,也往練習室里看,「估計他們一時半會也好不了,我之前被張老師指導過,她很嚴的,一句不行要重唱幾十次。」

    練習室的門不是全封閉的,門上有塊透明玻璃,可以看裡頭的情況,透過這塊玻璃,凌泉視線正好對上紀灼的。

    紀灼沖這邊招了招手。凌泉也抬手以示招呼。

    齊知理跟著招手,又狀似不經意地搭上凌泉的肩道:「你和灼哥關係很好啊。」

    凌泉怔了怔。被他搭肩,其實還有些不自在,不過前不久才下決心要合群一些,便想搭個肩也沒什麼,他於是看了齊知理一眼,默許了他的動作。

    房間裡的紀灼:「……」

    齊知理又道:「難得這麼早就結束,不如先去食堂?」

    凌泉:「我等等他。」

    之前刻意迴避很沒理,而且朝夕相處,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實在也沒必要這樣,反而容易讓紀灼問這問那,凌泉乾脆不躲了。

    齊知理卻說:「他們還不知道要多久呢……食堂有個阿姨最近在搞烘焙,每天限量幾份點心,聽說很好吃,我一次也沒搶到,要不我們先去?」

    雖說算上工作人員,吃飯的人也不算太多,不過凌泉為了避開高峰期,大多數時候都是很晚了再去食堂。阿姨做點心的事他也沒聽說,室友幾個都不像太在意吃的。

    聲樂導師的聲音從房間裡漏出來,大概真是有諸多不滿,導師讓他們再來一遍。凌泉想了想,對齊知理道:「那去吧。」

    凌泉做了手勢,示意紀灼結束後去食堂找他。

    隔著門玻璃和凌泉對望的紀灼:「……」

    紀灼是看懂了凌泉的意思,不爽也是真不爽。

    齊知理還真不是誆他的。據說那阿姨也是某天心血來潮做了一次蛋糕,練習生吃了讚不絕口,就讓阿姨以後也多做點。畢竟他們在錄製基地伙食也就那樣,小賣部倒也有點心類零食,但都不是新鮮的。

    阿姨精力有限,每天就做一兩種,分成小份,多的時候有十來份,少的時候可能就五六份。先來先得。

    今天是榛子巧克力千層蛋糕。

    凌泉他們去得早,食堂幾乎沒有人,剛好趕上阿姨正做好。

    阿姨往他們手裡一人遞了一小份,凌泉問能不能幫別人要一份,被阿姨拒絕了。

    凌泉看了一眼小小一塊可能兩三口就沒了的蛋糕,沒多說什麼,捧著小碟子找了座位。又去打了飯,放下以後和齊知理聊了會兒。

    多數時候是齊知理在說,凌泉就聽著,偶爾應個一兩句。

    人漸漸多了起來,剛好有個負責VCR錄製的工作人員要找凌泉,在食堂碰上了,又覺得當著人多不好說話,把他招到一邊去。

    齊知理一個人無聊地扒著飯。

    紀灼來的時候就看見齊知理單人坐著,對面沒人,卻也放著飯菜,應該是凌泉的。環顧一圈,卻沒看見凌泉的身影。紀灼坐下,問齊知理:「凌泉呢?」

    齊知理答道:「被工作人員叫走了。」

    他倆之間的氣氛不大對勁。至少紀灼是這麼覺得的。

    原先他對這個人也沒什麼特殊的感覺,來這裡的都能當朋友。可近來他看齊知理是越發不爽了。

    兩人只是干坐著,誰也沒搭理誰。

    也不知道凌泉什麼時候回來。沒多久,倒是齊知理先開口了,問的和剛才問凌泉的話無異:「灼哥和小泉哥關係很好啊?」

    在紀灼聽來,這無疑是一句廢話。他想也沒想:「那不然?」

    反正總比和你要好吧。

    齊知理又問:「好朋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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