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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3:40:15 作者: 捉星星/牧笙歌
    虞澤沒有逼他,只是在一旁輕言哄道:「你要是想知道事情的全部,就來找我,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不要害怕,我會陪著你的。

    夏子秋點了點頭,看著這人出了病房。

    虞澤出了病房把門帶上,秘書就走了過來,剛想匯報一件事,就被老闆眼神制止了,秘書看了一眼病房門就明白老闆什麼意思了。

    秘書跟著老闆到醫院走廊盡頭的陽台,才開口說話:「老闆,夏先生的好朋友發現他沒有回酒店,電話也聯繫不上,不僅報警了,而且還在四處找他,他還找到了前台詢問老闆的聯繫方式。」

    「人在哪兒。」虞澤問道。

    「在酒店。」秘書回話。

    「知道了,我現在過去。」

    虞澤抬腳走了一步,忽又停下來,回頭看向秘書吩咐道:「把病房裡的護士換成男士,在我回來前不要讓任何閒雜人等接觸他,嘴要給我閉嚴實。」

    秘書得了吩咐就照辦,他也知道虞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做,倆人之前鬧得那麼厲害,虞先生大受打擊,像是瘋了一樣,都直接吩咐人把夏先生『請』回來了。

    他當時都做好夏先生頑強抵抗,大鬧一場的準備了,誰知道夏先生竟然出車禍失憶了。

    這簡直是上天給他們感情之間的一個台階。

    這得來不易的機會,老闆肯定不會讓人來破壞的,也不會讓夏先生知道以前的事。

    虞澤去了酒店,在大廳見到了夏子秋這位朋友,克洛普不了解對方的性格,他只知道對方好像有權有勢,跟他同樣喜歡夏子秋,所以想找他幫忙。

    「先生,能不能請你幫一個忙,秋他幾天前就不見了,我報警了警察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人。」克洛普很焦急的說道。

    虞澤耐心的聽他講完後才說道:「夏子秋在醫院,他出車禍失憶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噢,天啦!秋他沒事吧!」克洛普吃驚的大聲說話。

    「夏子秋沒事,我可以帶你去看他。」虞澤說著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其餘的事希望你不要提及,他剛醒來,大腦正在恢復階段,不能想太多事情。」

    「好,我不會多說的。」克洛普伸手在自己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嘴很嚴實。

    一路上虞澤告訴了克洛普他和夏子秋已經結婚了的事,夏子秋在異國留學,自己工作太忙兩人見面的次數很少,所以這一次他們的初次相見是夏子秋和他在冷戰。

    克洛普和夏子秋是那天畢業聚會晚上認識的,他跟夏子秋也認識不到一月,但克洛普還是疑惑了一件事:「既然秋和你是伴侶關係,那為什麼衛斯克告訴我們秋是單身,聯誼的時候秋也沒有反對?」

    衛斯克可是和夏子秋做了四年的同學,難道他也不知道秋的具體情況嗎?

    眼前這個男人解釋說他們關係鬧得很僵,夏子秋是故意這樣做讓他吃醋的,還拿了結婚證件給克洛普看,但克洛普還是留了個心眼,打算沒人的時候給衛斯克打個電話問一問情況。

    到了醫院克洛普見到了夏子秋,果然像男人說的一樣,夏子秋不認識他了,克洛普有些垂頭喪氣。

    「秋,你怎麼能忘記我呢?我為了找你,連這次比賽都沒有去參加,你太傷我的心了。」克洛普一不小心沒忍住就把比賽的事說了出來。

    夏子秋像個玩偶一樣,這一天接受的信息已經夠多了他都快麻木了,但還是問了一句:「什麼比賽?」

    克洛普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這次比賽每一位參賽者都是很重視的,尤其是這次比賽得了名次的人都會聲名遠播,夏子秋這樣優秀,要是知道自己錯過了,肯定會傷心的。

    「沒什麼,就一場小比賽而已,我只是想吐槽一下你把我忘記了。」克洛普補救的說道。

    「該休息了。」虞澤在病房門口輕輕叩門提醒道。

    克洛普這下見著人了,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於是跟夏子秋道了別約定明天再來看他。

    夏子秋好不容易見著個自己的朋友,沒說兩句話就要走了,有些不高興。

    「醫生說恢復階段不能想太多。」虞澤走到病床邊細心的解釋。

    克洛普臨走前也看到了男人對夏子秋體貼的態度,聯想到之前的確是夏子秋不理這個男人。

    應該是吵架了吧。

    不過還是得問一問衛斯克才放心。

    夏子秋在醫院待了快一個星期,這期間男人告訴了他們之間發生過的所有事。

    男人追了他三年之久,自己才同意結婚這件事的,而且自己在外留學時,因為男人工作忙見面少,所以生氣了和他吵架冷戰了很長一段時間。

    夏子秋聽對方說完後,他只覺自己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咋這麼飄了呢?

    夏子秋不敢提這件事,也不敢多問,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

    出院的那天,克洛普來看了夏子秋,他回去後給衛斯克打過電話,衛斯克說他對夏子秋也不了解,只知道他每天放學就走了,每年到了固定的時間會請假幾天不來學校,約著一起去聯誼夏子秋也從來沒有去過。

    克洛普聽完後信了七八分,剩下的疑慮也在這幾天來醫院看到那男人對夏子秋無微不至的照顧時打消了。

    出院後男人說是帶夏子秋回住處,夏子秋這一路也沒發表意見,他覺得自己什麼都忘記了,不好意思再提這提那,他面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些拘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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