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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3:15:30 作者: 車厘籽
    金元其,是南港傳媒大學室內設計專業的學生,從學生時代起,他就一直愛慕葉影,但是他的愛慕是不正常的,他想把葉影困在自己的世界裡,為此他特地設計了他們的婚房嬰兒房甚至以後養老的房子。

    但是葉影卻忽然死了。

    葉影的死給他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他甚至輟學了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有許歡知道。

    後來,他順利畢業,並且進入名牌公司擔當了設計總監,最後有了自己的公司,參與了整部戲的投資。

    許歡就是在一年前的某一天找到了他,她告訴他,葉影死因的真相,當然是經過她修飾的說辭。

    金元其很快就相信了她,他為了給葉影報仇,花費了一年的時間去設計每一個案發現場,運用《七個人偶》的海報姿勢也是為了拿她們來祭奠葉影。

    有許歡和葉珩的配合,他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前面三個人,只是到了沈心這一步有點棘手。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沈心的耳墜會掉在道具室,他也沒有算到耳墜裡面會有錄音器。所以他著急下手解決杜方瑜,但是卻沒有成功。

    逮捕了金元其之後,《七個人偶》案件基本已經畫上了句號,審訊也一帆風順,許歡也因此而全部招供了。重案一組的大都坐在審訊室里,看著兩個審訊室里的人被乖乖的問罪。

    肖祁墨坐在許歡的審訊室外,許歡審訊的時候態度比金元其還要不羈,後者只是精神問題的瘋傻,而前者則是無所畏懼的猖狂。

    肖祁墨透過耳機道:「以金元其的性格,不會只殺五個人,他必定會把第六人偶也找到。問她,這個人不是她,是誰?」

    蘇烈重複了肖祁墨的問題問許歡。

    不料,許歡忽然看向玻璃外面,就好像是知道肖祁墨坐在外面一般,冷笑了一聲。

    「肖祁墨,你記住。你保護不了顧流漪。不會是金元其,也會是其他人,你保護不了她的,你保護不了她!」

    肖祁墨冷眸相待,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可是許歡撕心裂肺的聲音仿佛在警告他----

    你離她遠點,你離她遠點,你和她不能在一起,絕對不可以。如果在一起,她勢必會成為你的軟肋,你會後悔,把她放在自己的身邊,你會後悔。

    與此同時,有時間透口氣的顧流漪站在值班室的陽台上發呆,晚風吹起她的短髮,脖頸一涼,耳邊是許歡幸災樂禍的聲音。

    「你根本不值得肖祁墨喜歡。」

    你根本不值得!

    她嘆了一口氣,眼眶有些紅紅的。多想無益,許歡擺明了想要挑撥離間,可是她跟肖祁墨之間哪還有縫隙給她挑撥,簡直是隔著大洋彼岸的距離,若是能夠被挑撥也挺好的。

    有護士來找醫生,她扣上白大褂,再次走出值班室。

    穿堂風吹過,讓她有一瞬的分神,熙熙攘攘的廊道,病人,家屬,護士,醫生接壤而過,可是顧流漪卻硬生生停下了腳步,雙眸睜得很大,猛的回頭看向身後。

    拐角處,一抹白色的邊角轉瞬即逝,讓人難以捕捉。

    顧流漪驀地沉下眸子,表情變得幾分淡薄。

    是她的錯覺嗎?

    作者有話要說:

    肖祁墨:星星,保持冷靜。

    顧流漪:哦。

    抱歉今天發晚了,因為籽籽忙著回家哈!

    不過我還是心繫你們在高鐵上更文了!要是有小紅花打卡我一定是全滿貫!

    放假了,開心不?考慮好吃啥月餅了麼?

    明天送你們雙更月餅!

    第59章 插pter59

    插pter59

    十一月底,肖祁墨在忙完案件後難得回家了一趟,郁藍早就跟著家裡的阿姨一起煮飯燒菜,樂的嘴角都沒放下過。

    肖祁墨回到家的時候,肖民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身上的西裝已經換成了居家服飾。金邊眼鏡架在鼻樑上,還挺有模有樣的。

    「爸。」

    肖民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收起報紙放在一旁,起身與他一起走向餐廳。

    郁藍端著最後的一碗湯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肖祁墨脫了外套掛在椅子上。她又掛上了笑容,「墨墨回來了。來,洗個手吃飯了。」

    飯桌上,一室安靜,只有碗筷接觸的聲音。郁藍給兩個人各自盛了一碗湯,肖祁墨剛接過,她的話題就開了。

    「最近,我聽雙雙說,你有女朋友了。」

    肖祁墨喝湯的動作一頓,又慢條斯理道。

    「沒有的事。」

    郁藍卻仿佛沒聽到他的否定,繼續噙著笑容道。

    「還是個醫生,不錯啊,你們倆個的職業宗旨都是一樣的,肯定很合得來,什麼時候帶回來讓媽媽見見。雙雙說,是個不錯的姑娘。」

    「叫流漪是吧?」

    這一次,神情微怔的卻是一直很安靜的肖民,他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肖祁墨,眼底波瀾不平。

    郁藍對他的沉默很不滿,不忍怒嗔道,「老公,你也說幾句啊。」

    肖民放下碗筷,沉聲道,「祁墨,吃完飯,來我書房一下。」

    肖祁墨淡漠的點了點頭,「好。」

    家裡兩個男人的對話結束後,郁藍在想聊聊這方面都不敢在挑起了,畢竟兩個男人冷漠的太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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