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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2:57:00 作者: 廢白
    幾個月前,他查明「許白深」的身份,把信息透露給許言寒,等許言寒做選擇的時間裡,他又一次去往碧水市,想看看那個遭受無妄之災的小孩。

    他隱藏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許白深」和朋友喝酒打牌、吹牛嬉笑,那群人過得很頹廢,精力卻很好,玩了大半天還不散夥,商量著換個場子。

    他們有一輛小破車,他看見「許白深」坐上了駕駛位,他開車跟了上去。

    不難看出「許白深」的開車技術很爛,小破車走得不算快,還總搶道,他跟得緊,甚至能聽見其他司機的辱罵聲,也能看見坐在小破車裡的人豎起的中指。

    後面小破車開往人煙較少的路,只有一條車道,他不用擔心其他司機和「許白深」一伙人打起來了,但走得好好的,小破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他為了躲避,連忙扭轉方向盤,最終撞上了路邊的電線桿……

    第66章 (正文完)

    許白深哼著歌推開門, 沒找到戚允漸的身影,「吳媽,你看見允哥了嗎?」

    「戚先生剛才好像回房間了。」吳媽道。

    「好嘞。」

    許白深走到門外, 伸手剛要敲, 房門就從裡面被拉開了,戚允漸換了身衣服,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我回來了。」許白深笑著說。

    話音剛落, 許白深被一把扯進了房間,門合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被壓到了牆上。

    許白深:「!!!」

    視野被遮住大半, 許白深下意識伸手擋在胸前,「允哥。」

    戚允漸應了一聲,然後道:「許白深。」

    「怎、怎麼了?」許白深的聲音有些顫抖。

    「許白深。」戚允漸重複, 聲音又低又沉。

    許白深快速眨了兩下眼睛,奮力站直身子, 抬高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 疑惑道:「你怎麼啦?」

    兩人的上半身幾乎貼在了一起,衣料都很薄,許白深能感受到戚允漸胸膛起伏的幅度。

    半晌, 戚允漸回答:「沒事。」

    「真的沒事嗎?」許白深不信,「不管什麼都可以跟我說的。」

    房間裡沒開燈,窗簾合了一半, 許白深被戚允漸堵在身體與牆壁之間,輪廓帶了陰影, 但眼眸依舊明晰。

    戚允漸盯著他眼睛裡那點光亮, 「真的沒事,我就是想你了。」

    許白深耳根一熱, 嘟囔道:「我們好像才分開不到半小……唔——」

    唇瓣突然貼上溫涼柔軟的物體,許白深睜大雙眼,身體徹底僵住了。

    視野被戚允漸完全占據,許白深的腦海里一瞬間變得空白,像個提線木偶似的任人擺弄。

    他感受到一隻手扶住了他的腰肢,腦後也插進了一隻手,掌心熱熱的,熨得他的頸部發燙。

    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是幾分鐘,興許只有幾秒鐘,戚允漸退開一點距離,和許白深額頭抵著額頭。

    許白深就著那點空隙深吸了一口氣,唇上痒痒的,像誤食了麻|藥。

    戚允漸沒給他緩和的時間,輕聲道:「閉上眼睛。」

    距離實在太近了,說話時上唇輕輕摩擦,許白深失去了思考的功能,聽從指令閉上了眼睛,同時喉結一滾咽了口口水。

    沒了視覺後感受更強烈了,他擋在胸前的手被拉開,僵硬地隨著戚允漸的動作環上對方的脖頸,兩人變得嚴絲合縫。

    戚允漸讓許白深閉上眼睛,自己卻睜開了,他的視線停留在輕顫的睫毛上,片刻後重新覆了上去。

    -

    許白深在衛生間洗了兩把臉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鏡子中的人發梢沾水,眼眸清亮,臉上的紅是褪下了,但嘴唇仍舊充血,比往常厚了幾分,看上去……很性感。

    許白深緊抿著嘴唇,慢吞吞地拉開門走出去。

    罪魁禍首正靠坐在床尾的沙發上,見門打開轉過頭來,視線有意無意地掃過某一處。

    許白深輕咳兩聲,同手同腳地走到離戚允漸最遠的位置坐下。

    他很不想回憶剛才的事,但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他硬了,被戚允漸親的。

    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本想藏住,但……哎,不提也罷,總之就是很丟臉。

    「坐那麼遠做什麼?」戚允漸笑著問。

    許白深裝模作樣地摸出手機擺弄,「這裡舒服,靠著玩遊戲剛好。」

    「是嗎?」戚允漸起身朝他走來,「我試試。」

    許白深下意識併攏雙腿,頓了頓翹起二郎腿,「你也玩遊戲嗎?」

    「很少玩。」戚允漸在他旁邊坐下,「以前沒時間也不太感興趣,要不你教我?」

    「我也不太會,恐怕教不了。」許白深脫口道,「我以前也沒時間,是來這裡後才玩的,我室友……」

    他說著突然閉上嘴,不動聲色地看了戚允漸一眼,「我是看朋友們都愛玩才玩的。」

    戚允漸點點頭,問:「你以前很忙嗎?」

    許白深鬆了一口氣,模稜兩可道:「是啊,肯定沒來許家後清閒嘛。」

    戚允漸笑了笑,「說起以前,有個事差點忘了跟你說。」

    「什麼事?」

    戚允漸看著他的眼睛,道:「徐輝,……還記得嗎?」

    許白深眉頭一挑,覺得戚允漸的問法有點奇怪,「當然記得,我養父啊。」

    「對。」戚允漸道,「他賭錢出千被發現,被當場剁了根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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