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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6:10:26 作者: 山林間
    謝知遠姍姍來遲。

    「怎麼樣,男孩兒女孩兒?」謝知遠剛進病房就是這麼一句,反應過來不妥,又問:「手術還順利嗎?沒出什麼意外吧?」

    「挺順利的,是個女兒。」

    謝知遠鬆了口氣,走到小床前,垂眼看著,女孩閉著眼,小臉還有些紅,看上去濕噠噠,皺了吧唧的。

    謝知遠皺起眉。

    沒過一會兒,許炎夏拎著東西上來了,身後還跟著余霍的父母。

    余母遠遠的瞧見余霍站在門口跟人交談,扯著嗓子就是一句,「我兒媳婦怎麼樣了?」

    身旁的余父拉了拉她的手腕,示意她小聲些。

    余母才想起這裡是醫院,下意識地捂了下嘴,被余父拉著走到余霍面前。

    「手術很順利,是個女孩兒。」

    余母聞言激動地拍了下余父的肩膀,「你看,我就說吧肯定是個小孫女。」

    余父無奈,「對對,我老婆猜的真准。」

    陶沛顏的父母在電話里知道孩子跟大人沒出什麼意外,陶母在家燉了湯才趕來醫院,一開病房的門就是滿屋子的人,不過不是很吵,說話聲音都很輕。

    陶母把湯放在床頭柜上,看向一旁的朱宴歡,「睡多久了?」

    「手術到現在,兩個小時。」

    陶母皺了下眉,「這麼久,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朱宴歡拍了拍陶母的肩膀,安撫道:「不會,醫生說了沛顏的各項指標都正常,估計是折騰得太累了。」

    余霍走上前,沾濕了棉簽塗抹在陶沛顏的唇上,來回弄了兩次,放下東西走向父母。

    「爸媽,你們先回去吧,沛顏要是醒了我發消息給你們。」

    余父余母想了想,「也好,這麼多人在也容易打擾到沛顏休息,你可得照顧好我家兒媳婦啊。」

    余霍無奈,「媽,她還是我老婆呢。」

    余母笑笑,拉著余父離開了病房。

    「那我也先走了,明天再來看沛顏。」謝知遠緊隨其後,跟在余父余母身後。

    病房裡的人瞬間少了大半。

    陶沛顏到了晚上才醒,余霍和朱宴歡趴在病床前的兩邊,陶沛顏的手動了動,嗓音沙啞,「歡歡……」

    朱宴歡聽見動靜,醒了過來,隨後是余霍。

    朱宴歡按了鈴,又低聲詢問陶沛顏,「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陶沛顏張了張嘴,朱宴歡忙給她端來水,手掌輕扶住陶沛顏的後腦勺,把水遞過去。

    護士趕來檢查,朱宴歡和余霍退到一邊,「你去跟父母那邊說一聲吧,沛顏這邊有我。」

    余霍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人群中央的陶沛顏,還是拿出手機走出了病房。

    而後不久,護士收了儀器,也退了出去。

    朱宴歡上前一步,陶沛顏問她,「男孩女孩?」

    「是個女孩兒。」

    朱宴歡從一旁的小床上抱起了嬰兒,放到陶沛顏身邊,她看了一眼,無聲地扯動嘴角,評價道:「好醜。」

    朱宴歡笑,「剛出生的都這樣,對了,我還沒問過余霍,你跟他之前有想過給孩子取什麼名嗎?」

    「嗯。」陶沛顏應了聲,「叫余笙。」

    余霍打完電話進來,朱宴歡剛把余笙放回小床上,余霍走近,無聲的問朱宴歡,「又睡了?」

    朱宴歡點了點頭,余霍有些無奈,他還沒跟陶沛顏說上句話呢。

    他走過去,在陶沛顏的額間輕輕落下一吻。

    「我先回去了,有問題隨時聯繫。」朱宴歡輕說。

    見余霍點頭,她便從病房裡退了出來,出了醫院去了停車場,彼時許炎夏正蓋著外套在副駕上睡著了。

    朱宴歡敲了兩下窗,許炎夏很快就醒了過來,附身摸到了駕駛位車門上的車門開關,一聲脆響,朱宴歡繞過車頭,拉開駕駛位的車門坐了上去。

    「陶沛顏醒過來了?」許炎夏揉了揉眉心,啞著聲音問道。

    朱宴歡應道:「醒了。」

    「那就好。」許炎夏的腦袋往後靠。

    朱宴歡啟動車子,回去了。

    兩人洗漱一番躺到了床上,朱宴歡背對著許炎夏,許炎夏去摟朱宴歡的腰,剛開始還挺安分,之後許炎夏的手就從衣口處探了進去,摸上了朱宴歡胸前的軟肉。

    「你不是覺得困?」

    「那是剛剛。」

    朱宴歡一側頭,許炎夏不知何時立起了上半身,低頭吻了上去,朱宴歡的衣物被往上掀起,時間一長,整個人就有些迷糊。

    許炎夏的吻從唇到側耳,一路向下,途徑山巒,踏入平原,逐步到了山澗。

    兩條纖細白皙的腿盪在空中,朱宴歡的手抓著他的頭髮,許炎夏兩手掐著她的腰肢,肩膀抵著腿根,喉結滾動,抬頭,指腹擦過唇瓣,兩人的衣物早已完全褪去。

    滿是旖旎後,餘溫尚存。

    「差不多得了,快拿出去。」朱宴歡實在沒什麼力氣,說出的話都沒什麼震懾力。

    許炎夏從後抱住朱宴歡的腰,依舊緊貼著沒有動。

    要瘋了。

    番外 阿拉斯加犬

    許炎夏三十七歲的時候,開了家屬於自己的酒吧,雖然盈利額全在朱宴歡的卡上,但他依舊樂此不疲。

    四十八歲後許炎夏開始一天到晚的待在家裡,時不時打電話問朱宴歡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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