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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2:13:56 作者: 白青竹
    第一下他以為是她的臉,太快了,他有點反應不及。

    第二下他才回過神來,那是她的唇,溫溫軟軟的。她開始一下一下的親他,又溫柔又小心,這吻裡面都包含著無限安慰,沒多少情|欲的成分。

    單純又真誠。

    但是他被她這麼一直親,早就親的心猿意馬,體溫蹭蹭上升,把她抱得也更緊了。

    唐宜年也沒有故作君子,被她主動這麼親了幾下之後,他早已按耐不住自己亂涌的情愫。

    手扣住她的後腦,就加深了這個吻。

    相比於今天晚上那個淺淺的沒有什麼雜念的吻,這個吻就纏綿得多。

    唐宜年一開始也是溫柔的,也是小心仔細的,但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孤男寡女還在同一個被窩裡,這會又抱得這麼緊……

    面對她主動的接近,他根本難以拒絕。

    這種誘惑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很多倍。即便他一開始沒想那麼多,只是單純的對她的喜愛,親著親著也會難以自控。

    原來那種單純的氣氛就開始變得旖旎曖昧起來。

    漸漸染上了其他氣息。

    貝純也被他親的腦袋空白,完全不能思考,臉熱的發燙,心跳也很快。有點快不能呼吸了,她閉著眼睛,雙手抱著他的脖子。

    因為害羞和激動,耳朵都紅了。

    但其實唐宜年親的還比較克制有分寸,只是比之前要纏綿深入了一點點,並沒有到什麼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還是溫柔耐心的,情|欲的感覺並不是很重。

    也沒有親得太過分,一會他就鬆開了她。

    只不過沒有直接拉開距離,手還是摟在她腰上,兩人鼻尖離得比較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氣息。

    很熱,也亂。

    他騰出手來,滿是寵溺的掐了一下她的臉。

    然後笑道:「睡覺,再親就睡不著了。」

    貝純沒說話,卻心跳不止,皮膚還是很熱,有點燙人。一時半會平復不了自己的心情,腦子裡的煙火跟沒有炸完似的。

    又忍不住不斷的在回想剛才的那個吻,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他的心跳和呼吸,他的體溫和他的味道。

    都讓她好喜歡。

    體溫不僅沒有降下來,還更高了,面紅耳赤。

    幸好現在房間裡很黑,他看不到。

    她沒吭聲也沒有動,唐宜年也沒有鬆開她,手還攬在她腰上,然後他稍稍側了下身,抱著她,讓她枕在自己手臂上。

    貝純沒有拒絕,不客氣的枕在他手臂上,睡在他懷裡。

    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好像連心跳的聲音都很很好聽。

    誰也沒有再說話,貝純閉著眼睛躺了幾分鐘,一動沒有動,但是並沒有立刻睡著。

    討厭,她腦子裡一直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害羞,還興奮不已。

    還期待著下一次……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時間已經很晚了,要趕緊睡覺了。

    估計他都快睡著了,她這樣胡思亂想下去,萬一失眠可怎麼辦。明天還要跟他一起去見重要的人。

    睡覺之前,貝純動作輕輕的想往旁邊挪一下,還準備讓他把手臂拿開。雖然枕著他睡覺很舒服,她也很想這樣躺在他懷裡睡,但是這樣他會不舒服的。

    肯定一會胳膊就麻了。

    只是她剛剛挪動了一下,唐宜年就動了動,沒有拿開手臂,還把她往自己懷裡撈了一下。

    貝純翹起嘴角,忍不住笑了。

    「這樣你胳膊會麻的。」,她說。

    唐宜年依舊沒有動,躺的筆直,甚至還把腿壓到她腿上。

    他嗯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動作。

    也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臂。

    繼續保持這個動作,安安靜靜的睡著,聽聲音還懶洋洋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著。

    貝純扭頭看了看他,完全看不見人。

    她抿了抿嘴唇,沒有吭聲,這一次沒有再擔心其他的,安安穩穩的閉上眼睛,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反正睡著了之後,不知不覺就會各睡各的。

    結果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她大多數時候都是靠在唐宜年身上睡的,第二天都感覺脖子有點酸痛。

    她睡覺的時候還會尋找舒服的角度,只是一點點酸痛,影響不大,但是她感覺他肩膀肯定疼。

    於是為了將功補過,第二天早上貝純就給唐宜年捏了捏肩膀。

    他倒是還挺受用,並不拒絕。

    捏了幾分鐘貝純就覺得手酸了,停下來休息一下,唐宜年轉過身看向她,笑著道:「禮尚往來,我也得給你捏一下。」

    他說著就動上手了,摸了摸她的脖子,笑著問她:「哪裡疼?」

    貝純被他一碰脖子就覺得有點癢,搖了搖頭,「不用了吧,我不是很疼的。」

    「那怎麼行。」唐宜年輕輕按著她的脖子,一點點往下,再往上。

    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時輕時重。

    重的時候感覺剛剛好,輕的時候太輕了,弄得她有點癢。

    而且感覺怪怪的,被他這力道按著按著,她都感覺身體熱了起來。

    有點不自然。

    ——

    吃過早飯,上午九點多,唐宜年帶著貝純去了縣城裡的一戶人家。

    剛好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婦人出來曬東西,貝純估計她就是唐宜年朋友的母親,之後又從裡面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笑起來憨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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