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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2:13:56 作者: 白青竹
幸好她提前準備好的理由。
說完她又瞥他一眼,彆扭的哼一聲:「再說了,你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唐宜年笑得更放肆了,得寸進尺的逗她:「你這話讓哥哥挺傷心的。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肖騰那樣的嗎?」
他一點都沒有失望的神情,也沒有驚訝,反而是眼神里的挑逗意味更濃。
貝純也不會誤以為他對自己有什麼意思,看他這個反應,就知道他又是惡劣的在逗她。
頓時就更氣了。
「我喜歡正常一點的!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唐宜年忽然笑了:「你在罵我不正常?」
「我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貝純哼一聲,偏過頭去不理他。
靜默半分鐘。
「不是說不認識回去了,跟著哥哥走。」,唐宜年嗓音帶笑,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她。
貝純別彆扭扭抬眸看他一眼,有點賭氣的哦了一聲,然後跟在他後面回去。
—
晚上貝純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踏實,腦海里總是在回放她在天台看到唐宜年時的情形。
她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然後又下床去喝了點牛奶。
應該不會的吧,怎麼會有一見鍾情這種事情。
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肯定不是真正的喜歡。
畢竟那個唐宜年,長得是真好看,哥哥都說了他太能勾人了,所以自己現在短暫的留意他,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過兩天自然就忘記了。
貝純這麼安慰自己,然後喝了杯牛奶,漸漸入睡。
第二天早晨洗漱的時候,貝純忽然發現她昨天戴的那隻珍珠耳環不見了。
昨晚回來太晚了,又累,然後她也不知道腦子嗡嗡的一直在想什麼,把摘耳環這事都給忘了。
直接洗漱,就連臉部保養步驟都減少了,完事就躺床上了,還晃悠了大半天才睡著。
貝純摸了摸另一邊光禿禿的耳朵,回想了一下,覺得可能是丟在唐宜年車上了。
到底要不要去問他要回來。
這個問題貝純糾結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九點多,貝寧回來在玄關邊換鞋,看到她從樓上下來,驚了一下。
「還沒睡?」
貝純點頭:「現在還早呢。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喝點水。」,貝純沖他甜笑,然後乖巧的把一臉茫然的貝寧拉到沙發上坐著。
貝寧外套脫了一半,另一半還掛在肩膀上。
忙完了貝純又跑去端了杯白開水。
「你這是?看上哪個小子了?不會是唐宜年吧?!」,貝寧端著白開水的手都開始抖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又不是沒見過帥哥,才見一次喜歡什麼喜歡,而且他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啦。」,貝純笑得乖巧,「我是想說,哥哥你能不能帶我去那個什麼頒獎典禮,我想去看看。」
貝寧摸了摸下巴:「好是好,但是讓你跟那隻狐狸接觸,我有點不放心。」
貝純:「我就去看個頒獎跟他又不接觸,而且你不是也在嗎。」
貝寧:「也是。」
目的達到,貝純開心的上樓。然後她就想到珍珠耳墜的事情。
她糾結著又不好意思問貝寧要號碼,只能等貝寧去洗手間,趁著他手機還亮著的時候,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過去記了唐宜年的號碼。
那個珍珠耳墜對她很重要的,對。
時間已經不早了,大晚上的打電話也不太好,她把時間定在第二天的午飯點。
貝純做足了心理準備,把臥室反鎖,才撥通了那個號碼。
戰戰兢兢的等了將近一分鐘,電話才接通。
聽到對面那個沉穩種透著隱約溫和的聲音,她不自覺的心跳更快了。
在唐宜年「餵」了兩聲之後,貝純才有點結巴的開口。
唐宜年愣了一下,幾秒之後,才笑著喊了句「貝純?」
「那個,你看到我的珍珠耳墜了嗎?不見了一隻,是不是丟在你車上了。這個……對我很重要的。」
對面笑了一聲:「有多重要?」
貝純:「額……這個是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我最好的朋友送我的生日禮物,真的很重要的。」
唐宜年:「看到了。」
「不過我最近都沒時間,估計要排到明年。」,唐宜年的嗓音含著笑意,語調故意拖長,態度更加不正經,「你要是很著急,我就破例給你騰一天時間。」
貝純深呼吸一下:「真的很著急。」
「有事求哥哥態度要好一點。」,唐宜年笑。
貝純閉了閉眼睛,放軟了聲音,「哥哥,幫個忙吧,拜託你了~」
電話那端停頓了一下,大約半分鐘左右,唐宜年帶著笑意略顯慵懶的聲線傳來。
「乖。」
貝純抿著唇,手指摳著床單,聽著唐宜年得意的笑聲,不自在的同時,心底深處卻又有一絲絲甜意。
唐宜年又道:「我今天下午剛好有時間,你過來拿吧。」
今天下午?希望不要太早,不然她收拾都來不及,現在都十二點半了。貝純稍微思考了一下:「那我們在哪裡碰面啊?」
不管了,耳墜比較重要,錯過這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一定很忙,誰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