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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5:52:37 作者: 太白很白
    包吃包睡他還能聽懂是什麼,可這個包做是什麼,該不會是自己胡思亂想的那個吧。

    「恩。」池落顯然知曉他在想什麼,輕點了點頭,又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有沒有跟著舍友看過,恩?」說著撫著他的雙足倚在了自己的腰邊,使得他們親昵相依著。

    看看看......看什麼?

    良丞覺得池大佬可能真的瘋了,為什麼說的話都是自己聽不懂的,做什麼,看什麼。

    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有些像被丟在實驗盤上的兔子,而池大佬就是準備拿他做實驗的人,嚇得他掙扎了起來。

    他這會兒真的有些後悔了,就不該回來,回來做什麼,千里送嗎?

    意識到這兒,他伸手抵在了池大佬的肩頭,輕搖了搖頭。

    「沒看過?」池落看著他擔驚受怕的模樣,不由得覺得有些像受了驚的兔子,笑著又道:「真的沒有看過?」說著還輕挑了眉,有那麼一些不信。

    他的質疑良丞當然也看了出來,頓時有些欲哭無淚,啞著聲道:「池大佬我有些怕。」

    怕,他是真的怕了,比昨天還要怕。

    昨天起碼是在玩,今天池大佬可才提了要不要交往,說不定這會兒說的都是真的。

    昨天要是不嘴饞就不會上來,不上來也就不會被壓在床上,不壓在床上也就不用怕自己清白不保。

    意識到這兒,他漂亮的杏眸輕眨了眨,裡邊漸漸染上了紅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怕什麼?」池落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他的薄唇,又道:「你知道兩個男的是怎麼做的嗎?」說話間才撫著他的後腰探了些。

    良丞被這一抹觸感嚇得挺直了腰板,眸色也越發紅了,他就是沒吃過也看過豬跑,哪裡不知道池大佬說的是什麼,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

    就怕自己一動會惹惱了池大佬,那可真不是清白不保這麼簡單了。

    一想到自己會被怎麼樣,他只覺得渾身都疼了起來,眼底的清淚快速溢了出來,漂亮的厲害。

    池落見狀知曉是嚇著他了,伸手拂去了他的落在眼角處的清淚,輕哄著道:「所以......」

    也在這時,舒緩的鈴聲緩緩而來,將池落的話給打散了。

    良丞也被這陣鈴聲給喚醒了,抬眸順著池大佬一塊兒看向了桌面,這一瞬間他甚至恨不得將池大佬的手機供起來。

    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他輕輕地指了指桌面,討好似的道:「池大佬電話。」說著還嘿嘿笑了笑,像個小傻子。

    「又不是你的電話,你急什麼?」池落哪裡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低眸又吻上了他的唇瓣,纏著他嘶磨了好一會兒,才道:「應該是外賣,在這兒等我,恩?」說著才起身去了桌邊。

    只是他說讓等,良丞怎麼可能會聽他的。

    剛剛一來一回的幾個吻和那些話就夠他吃飽了,哪裡還去管什麼外賣,還是小命要緊。

    所以他在池大佬轉身後,攥著手機就逃了,甚至連鞋子都沒穿就溜回了寢室。

    寢室裡邊靜悄悄的,幾個舍友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浪到了幾點,這會兒都沒醒。

    良丞這風風火火的逃回來甚至連門都忘了關,等他想起來的時候才又跑過去關上,接著坐回到了椅子上,捂著臉盯著電腦出神。

    他的動靜把對頭睡在一塊兒的兩人給吵醒了,只是起身的卻只有夏子軒一人,睡在邊上的紀洋只嘟囔著往他的懷中湊了一些又睡了過去。

    夏子軒見狀輕笑了笑,接著才趴在了床沿,見良丞像個鬼怪一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疑惑地道:「丞哥怎麼了?」

    「恩?」良丞聽到話回過了頭,見夏子軒看著自己,忙搖了搖頭,笑著道:「沒事沒事,什麼事都沒有。」說著才又在夏子軒疑惑地目光下回過了頭,繼續盯著電腦發呆。

    這會兒他滿腦子都是方才發生的事,不管是池大佬問自己的話,還是最後那個深吻都讓他覺得自己好似還在做夢。

    春、夢?

    做了個和池大佬的春、夢?

    他訕訕地笑了笑,到寧願自己是做了個關於池大佬的春、夢,頂多就是舒緩了一下。

    可他知道這不是夢,這好似是真的。

    甜膩的親吻好似才結束一般還迴蕩在他的眼前,不得不說他並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喜歡,只因為池大佬的甜讓人魂牽夢繞。

    意識到這兒,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越來越混亂了,尤其是池大佬最後那句話,那句話是想說什麼,是想說要試試嗎?

    頭疼,他真的頭疼了。

    一個人在椅子上坐了好一會兒,直到電話鈴聲傳來才驚醒了他。

    良丞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嚇得就將它丟在了桌面上,正是池大佬的來電,怎麼都不敢去接。

    而之前就被吵醒了的夏子軒也已經起來,這會兒正在刷牙,聽著鈴聲不斷疑惑地從洗手間探出了頭,道:「不接嗎?」

    「打錯的。」良丞聽到話訕訕地笑了笑,接著才動手掛斷了。

    只是這池大佬也不知是不是堅持不懈,掛幾次他就打幾次,那是半刻都不停歇,擾的良丞都快哭了。

    終於在最後一回掛斷時,手機也是半天沒有再傳來動靜,就好似對頭的那人已經放棄了一般。

    良丞見狀輕鬆了一口氣,到是惹得夏子軒疑惑不已,只覺得這人從回來開始就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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