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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1:25:50 作者: 棠梔
    稍微收拾一下的顧釗,竟然這麼帥!

    帥得讓舒寧突生不安全感。

    這樣的顧釗,萬一其他人惦記上了怎麼辦?

    「你這……」

    「送你的。」顧釗將手後面是花拿出來,神情微帶忐忑地遞給舒寧。

    舒寧看著顧釗手裡的白菊花、黃菊花,精美臉龐略過各種顏色。

    蠢子啊!

    誰送姑娘鮮花送菊花的?

    「我就路過,看這花挺好看的。你若不喜歡,那就丟了……」

    顧釗見舒寧臉上有些不對,伸手想搶舒寧手上的花。

    舒寧將花迅速放背後,道,「哪有人送出去的東西,又要回去的理?」

    花雖然沒選對。

    但這花也不醜。

    知道她心情不好,就摘鮮花送他。

    多浪漫的事。

    眼眸俏皮的看著他,「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你第一次送姑娘鮮花。」

    「也不算。」顧釗被舒寧看透,嘴硬地否認。

    他才不承認自己為了這些花,跑了很多山野。

    「嗯?真的。」舒寧不笑了,瀲灩眼眸里都是審視,認真嚴肅地問,「快點招來!」

    「路邊摘過小紫花給過顧瑤。」顧釗立馬招了。

    舒寧笑了起來。

    「顧釗,你來是為了逗我開心的,對不對?」舒寧抓住顧釗手腕,眼眸皆是俏皮的道。

    「……」又被舒寧戳穿了,顧釗想抽手,用力拉自己手臂,道,「舒知青,白天呢,這是正公社。」

    雖說舒寧和她母親有些不對付,但大白天看他們拉拉扯扯,也會影響不好。

    「我都不想避嫌,你避什麼嫌?」舒寧反問,「你既然覺得在咱們公社這樣不好,那騎上單車,帶我去其他地方拉扯吧。」

    「……」

    「帶我去散散心。」

    「好。」

    「還去帶我去鎮上吧。我要去趟派出所。」

    *

    兩人來到派出所。

    詢問警察同志的時候,警察同志只非常官方地說,朱秋蘭蓄意謀殺舒寧的案子,有了進展。

    具體進展是什麼,人家卻以暫時不能披露為由拒絕了。

    「那咱們先回去?」顧釗怕舒寧心情不好,聲音低沉柔和的道。

    「不用。你送我去供銷社那邊,我要去投訴季實。」

    「……」顧釗驚訝,問,「你投訴他什麼?」

    「什麼是貪污受賄,瀆職、個人作風問題,我挨個寫了一遍,總有一款是適合他的。」舒寧回答。

    這小娘們記仇,不好惹。

    不過,他喜歡。

    因為他也是這樣的。

    「對,你說得很對。他遲早會被處分的。」顧釗表示認同。

    「你不覺得我陰險?」

    「咱們這叫伸張正義!」顧釗義正言辭道。

    「那把我送去蛋糕店包大姐那去吧。」

    如果有些事暫時無能為力,那就努力搞錢。

    「如果季實和朱秋蘭那有什麼情況,你一定要告訴我。」

    「好。」

    *

    此刻供銷社的季實正在辦公室里罵娘。

    突然間,市政郵箱多了,很多他的投訴信。

    原因五花八門。

    投訴信少的時候,領導壓了下去。

    可這投訴信一天兩封三封四封猶如雪花一般飄進來,領導們就再也沒法視而不見。

    「老季啊,你得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在後面搞你的鬼?這事你必須得查出來,不然早晚會出事。」

    好在領導和他共事多年,不僅幫他將事情壓了下去,還給了他好多意見。

    甚至還將投訴信都遞給了他。

    季實一封一封看過去,前面幾封,就只是投訴,投訴的名頭也是莫須有的。

    可當他看到第三封的時候,頓時愣住了,投訴人姓名竟然是柏志平。

    他給柏志平這麼大的忙,柏志平不可能投訴他。

    一定是有人在挑撥他和柏志平的關係!

    剛相信了柏志平,下一封再次讓他愣住。

    信上沒署名,可這字跡他卻熟悉無比!

    這確實是柏志平的字!

    「季主任,社長又找你了。你趕緊過去。」

    其他同事喊了一聲季實,季實趕緊跑去領導辦公室。

    領導又給季實一封信,態度非常凝重。

    季實有些忐忑,手莫名有些發抖地打開信封,當看到信封里內容和一張照片的時候,他臉色頓變。

    第85章 好戲暫時演完了

    和之前字跡一模一樣。

    投訴他的是在外頭養私生子。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之前的投訴之名都是莫須有的,而這次信封里卻有兩張照片。

    一張照片是孩子的,一個小男孩子穿著厚厚的棉衣,在路上拔狗尾巴草,孩子眉宇、眼睛、鼻子、嘴,和季實一模一樣。

    另外一個照片是孩子被一個婦人單手挎著抱,非常親密。

    更要命的是,照片的背面寫著孩子拍照片的地址,昌隆鎮,昌隆公社。

    有信,有照片,可謂是鐵證。

    季實臉色蒼白。

    他在外面養孩子這事,他沒和任何人說起,包括他家裡的女人。

    唯一說漏嘴的一次是那年孩子出生,他見了柏志平父親,和他提了一嘴。

    他一直覺得柏志平父親是能信得過的人,且他們遠在京都,怎麼可能做得來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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