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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1:21:59 作者: 一塊糖粘糕
    [只有律法人才知道齊鳴大佬的牛逼程度!不過,能出動謝氏的專用法務,難以想像錦鯉究竟是哪家的……不會就是謝家的吧!]

    [報!白緒言轉發了,T家轉發了,還有謝氏集團的官號啊!而且那邊有抽獎,說是應一隻錦鯉的請求,轉發裡面抽五十個打款一萬現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德何能,讓世家大小姐給我拍vlog還給我抽獎?!]

    張源掃了眼,看著顏若桐猙獰面容,搖了搖頭,大步離開。

    小周看著顏若桐死死咬牙的模樣,悄悄後退了一步,害怕道,「桐姐,源哥怎麼走了……」

    「讓他走!」顏若桐再也受不住,猛地將小周的手機狠狠甩到了地板上,「總有一天,我會當上謝夫人,讓他們都跪著來求我!」

    郁驚畫又如何。

    她有曾經的情誼在!

    第29章 他!真!煩!

    因為這場及時澄清處理的倒打一耙,一隻錦鯉意外出了圈,不管是微博還是星河,粉絲數都在猛增。

    但郁驚畫卻分不出心神去看。

    因為,謝與回來了。

    原本計劃一周到兩周的出差時間,直接被謝與壓縮成了三天,搭乘凌晨的航班就回了京都。

    郁驚畫睡一覺起來,看到長腿交疊坐在餐桌旁的男人時,第一反應是揉一揉自己的眼睛。

    謝與神色微柔,招了招手。

    「過來,還愣著做什麼?」

    郁驚畫踩著拖鞋走了過去,剛走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謝與握住了手腕。

    直接被拉著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穿了條膝蓋以上的掐腰連衣裙,此時因著姿勢原因,裙擺上滑,大腿肌膚便直接和微涼垂順的西裝褲面料親密相貼。

    謝與漫不經心的垂眸,手臂環過那細韌腰肢,掌心貼在小姑娘腰側,指尖落下的瞬間,郁驚畫有些敏感的往他懷中縮了縮。

    腦袋便順理成章靠在了謝與的肩膀上。

    領口微松,露出一片雪白軟膩,和被擠壓得輕顫的紅痣。

    謝與眸光沉了沉。

    郁驚畫還不明所以,「謝先生這麼早就回來了。」

    謝欒早就在謝與伸手拉人的時候,就識趣的帶著人退下,柳姨也不知何時無聲離開。

    餐廳靜謐一片,只有桌尾白瓷花瓶中大朵芍藥,在散發著淺淺芬芳。

    謝與先仔細看了看少女清透的眼,「昨天沒哭吧?」

    郁驚畫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謝與的意思,耳尖泛起了紅,試圖給自己正名。

    「謝先生,我不愛哭的。」

    「而且,他們拿來指責我的都是錯誤的信息,我又不生氣,怎麼會哭。」

    謝與低嗯了一聲,「不愛哭?」

    他指尖拂過少女的眼尾,驚得那纖長眼睫簌簌顫動,掃過指腹,留下一陣細密癢意。

    「晚上,不是很愛哭嗎?」

    那怎麼能一樣!

    郁驚畫紅著耳尖,「那、那是因為謝先生……」

    尾音軟綿綿的落下。

    謝與用指尖勾卷著她披散在背上的柔順長發,像是被這句無辜又委屈的指控取悅到了,他悶聲低笑,胸腔微微振動,連帶著也傳到了與他緊密相靠的郁驚畫身上。

    謝先生笑起來的聲音,也很好聽。

    郁驚畫放緩了呼吸,總覺得自己的心跳好似有些快。

    下一秒,謝與的手撫上她腿間的細嫩皮肉。

    男人聲音微啞,薄唇微涼,若有似無的碰著耳尖。

    「穿這麼漂亮,畫畫有約了?」

    郁驚畫想合攏,卻被謝與不容抗拒的抵住,只能慌亂點頭,「今天和歡歡約好了出去……」

    「幾點?」謝與低聲問道。

    郁驚畫能感受到他。

    眼睫顫得愈發厲害,脊背也軟得一塌糊塗,像是一塊剛蒸好的糯米糕,又甜又可口。

    「……三點。」

    謝與側頭,吻了吻少女纖細脖頸。

    嗓音低啞,含著幾分呼之欲出的欲。

    「還有六個小時,先陪我,好不好?」

    郁驚畫的眼淚都快被他逼出來了,啜泣著想搖頭,卻覺得耳垂一熱,尖齒微微摩挲,男人略微含糊的喊她。

    「郁嬌嬌。」

    「不想我嗎?」

    他頓了頓,又短促輕笑,帶著幾分戲謔。

    「而且,不是想讓我親你?」

    郁驚畫有些崩潰的嗚咽,她被謝與抱著轉了個身,膝蓋搭在餐椅兩邊,手臂綿軟無力的圈住男人的脖頸。

    嫣紅飽滿的唇,又被印了鮮明的齒痕。

    像是一種秘而不宣的昭告。

    素白小臉上,淚痕還未乾,新的淚珠就又骨碌碌滾落,砸在謝與胸膛之上。

    洇開深色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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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歡在一點的時候,接到了靳司珩的電話。

    少年語調輕快,滿是笑意,「姐姐,京大今天籃球賽開幕,你要來看嗎?」

    江歡放下化妝刷,有些感興趣,「你上場嗎?」

    靳司珩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我上場的話,姐姐就會來嗎?」

    像是在撒嬌。

    江歡心軟了軟,連聲調也溫柔下來,「當然了。」

    靳司珩便笑道,「那我一定會上場的。」

    他只說了這麼一句,又好像是在說,為了姐姐來看我,我一定會上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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