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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1:13:53 作者: 一程菸草
    這傢伙的腰好細啊,感覺比自己的還細呢!

    好吧,她承認,是她的腰太粗了啦!

    而他的身體,小火爐似的,滾燙滾燙的,簡茶的身體貼上去,覺得好熱好熱……

    她環住他的腰好幾秒,便有些不安分,手悄悄在他精壯的身體上摸了幾把,見他沒啥反應,她有些恨恨地咬了咬下唇,最終狠了狠心,紅著臉湊過頭,伸出舌頭在他胸口舔了舔……

    他的身體明顯一顫。

    簡茶笑得有些得意,舔了舔嘴唇,她也沒砸吧出究竟是個什麼味,但她還是厚著臉皮誇獎道:「味道不錯。」

    易如故真的很想死一死。

    他覺得把這傢伙留在自己家裡簡直是最大的錯誤。

    留個禍害在床上禍害他,他還能活著見到明天的朝陽嗎?

    「茶茶,乖一點,嗯?」他啞著嗓子哄她,求她放過自己。

    簡茶卻沒理會,停留在他腹部的手,探下……

    易如故一驚,連忙抓住那隻鹹豬爪。

    簡茶訕笑著說:「讓我摸一下撒!」

    我操!

    你想摸啥?!

    易如故覺得自己快瘋了,只好努力端正她的思想,求她別把自己往歪路上領:「快睡,都十一點了,以後再摸。」

    簡茶豈是這麼好打發的,她嘻嘻一笑,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易如故給他鬧得,手上都開始暴青筋了。

    這輩子就沒這麼憋屈窩囊過。

    他從來不是很好惹的人,現在炸毛了,就有些不管不顧。

    他問她:「你確定要摸!」

    簡茶點頭:「嗯嗯,我挺好奇的,我還沒見過實物呢。」

    摸一摸,長見識。

    「你負得起責任嗎?」

    「嗯嗯,待會兒你想怎樣就怎樣……」

    不就是被睡嗎?

    怕什麼,她時刻準備著。

    易如故這才放了行,解開褲子,領著她的手探入……

    她干起壞事來遠沒有易如故那麼鎮定,小臉早已經爆紅,摸完了就想撤,易如故卻抓著她的手急促地動作了起來……

    到最後,她滿手都是他的產物。

    簡茶的手又酸又麻,此刻的她,豈止是臉,渾身上下都紅了起來。

    她以為撐死了就是被睡了,沒想到還能這樣。

    對哦。

    當然也是能這樣的,畢竟男人靠手也能活下去的。

    她木木地不知道如何反應,易如故則抽了紙幫她擦手,擦完覺得還是髒兮兮的,又開了燈帶著她去洗手,用洗面奶洗了好幾回,確定乾乾淨淨的,這才重新領著她去睡覺。

    見她整個人都傻了,易如故覺得她應該是吸取教訓了,便嚴肅地問道:「還想摸嗎?」

    簡茶表情古怪地看了他半晌,然後搖了搖頭。

    才不要摸了,太累了,手太酸。

    易如故對這個結果很滿意,簡茶嘛,不過就是只紙老虎,稍微嚇唬一下她就不敢再猖狂。

    他拉著她回去睡覺,簡茶突然開口道:「我能看一眼嗎?就看一眼!」

    易如故突然很想揍她。

    天……

    調戲我很爽嗎?

    你到底要調戲我到什麼時候。

    他白了她一眼,將她按在床上,關燈睡覺。

    簡茶安分了許多,而釋放了一遍的易如故則有恃無恐,他覺得現在的他,不論她怎麼撩,他都能安之若素。

    簡茶倒是沒繼續撩他,她只是頗為認真地問道:「你那裡,算大的吧!」

    易如故無語撫額,覺得有些頭痛。

    簡茶對這事兒,其實特別好奇,台言裡寫得不清不楚的,她不是很懂,而這種事情,能和她討論的,只有易如故。

    她思考片刻,道:「我手這麼大,都握不……唔……你幹嘛捂住我的嘴……」

    易如故怒回:「你太吵了,我要睡覺了。」

    簡茶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我欲求不滿了!」

    她不是欲求不滿,她這是好奇心沒得到滿足。

    易如故真的不想理她,以前他真沒覺得這丫頭居然這麼煩,被調戲了的易如故很討厭這樣子的簡茶。

    媳婦兒不就是供自己調戲的麼?

    怎麼畫風突變調戲起了自己。

    偏偏他還不能將她徹底鎮壓下去。

    這太討厭了好嘛!

    簡茶還在那邊碎碎念:「這個,是不是你越大,就越爽的啊?」

    易如故已經徹底崩潰了。

    簡茶見他不回答,就開始對他暴力相向,手在他身上掐來掐去。

    其實也沒多疼,就是怪撩人的。

    本該有恃無恐的某人呼吸又重了起來。

    鬧不過,只好給她解釋:「不是,如果你太小,會很疼。」

    但這算是變相承認了他算大的了。

    對哦,如果這裡尺寸不夠,他也不可能一直活得這麼驕傲啊!

    男人的小兄弟和臉一樣,都是門面擔當,甚至是,前者比後者還要重要一些。

    簡茶仍有「十萬個為什麼」想問一問易如故,某人已經受不了了,扣過她的頭,吻了起來,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撫著……

    到最後甚至探入她體內。

    簡茶顫了又顫,易如故問她:「可以睡了嗎?」

    簡茶連語氣都帶了絲顫抖:「嗯,可以了。」

    他給她製造出的感覺太過絢麗,她只覺得靈魂都開始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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